他给丢了不是吗?
祖父因为他的名声狼藉而跑到台湾对他痛骂一顿,他一时气愤甩出这代表蒲生家族的项链......
她当时在场,所以她捡回来?
蒲生拓莲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为,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人送给她的,竟然能让她挂在脖子了。
「拓莲?」爱困的她让密密麻麻的吻给吻醒。
「再多睡一会。」他爬上床铺躺在她身边,将她搂个满情,嘴唇抵着光洁的额头,他的宝贝。
「你要陪我一起睡吗?」依旧沉重的眼皮让她睁不开眼睛。
「嗯,快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
怀里的小人儿笑了笑,他的胸膛是她的!
坐在客厅里的冷楷愈想愈不对劲,臭小子不但没有从楼上滚下来、也没有听见女儿大吼的声音。
报纸一阖!朝楼梯走了上去。
陶水柔一开房门就看见一个鬼鬼崇崇的人影趴在小姑房门上,好奇的走上前,什么人都不奇怪,但要是公公就很奇怪了。
「爸?」
「嘘!」冷楷一根手指头用力压着嘴巴,耳朵也用力往房门贴近。
太奇怪了,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不但什么都中朱到,手还酸得很......
冷云翔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己老婆跟父亲的诡异举动,「你们干嘛?」
「嘘!嘘!」
「嘘!」
其实一老一小这样用力「嘘!」没有比较小声......
冷云翔挑挑眉毛,一大早在搞什么鬼?
他走近老婆,搂好她的蛮腰,「喀啦?」一声,直接把房门打开。
冷楷一把老骨头防备不及,就这么直直往前扑倒......
冷云翔拉着老婆左看右看,就是看不见父亲杀人的视线。
「噗。」陶水柔强忍着笑意,好心的上前拉了公公一把,她一定要把公公这滑稽的样子告诉爸爸。
才刚眯上眼的蒲生拓莲让一阵sao动吵醒,才刚坐起来而已,他的领子就让一把老骨头给狠狠揪住了。
「你这该死的家伙!怎么可以躺在我女儿床上?」
「楷叔。」
「我跟你很熟吗?」
「伯父,你先不要激动......」
「爸,你在做什么啊?」冷茹淇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父亲揪着他的领子,硬是将他拖下床。
冷楷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女儿。
「不要激动?我怎么可能不激动?」冷楷吼了出来,「你当我是白痴吗?」
「伯父,我跟淇淇正在交往......」
「交往?」冷楷几乎是尖叫了出来。
「伯父,我对淇淇是认真伯,我以结婚为前提跟她交往。」蒲生拓莲一脸正经的说着,求婚戒指正躺在他的口袋里。
「认真你个鬼!我说过不准动我女人脑筋!」
「伯父,请你相......」
「爸!你放开他。」冷茹淇上前阻止父亲粗鲁的举动。
蒲生拓莲握住一双着急的小手,「淇淇,让我来处理。」
这些是他这作男人该处理好的事情,他也早就有心理准备,楷叔不相信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先不要担心。」
「处理?有什么好处理的!马上离我女儿远一点!」
冷茹淇担心的看着他,她好怕父亲会出手打人。
蒲生拓莲给了她一抹安心的笑容。
冷云翔摇了摇头,在变成猪头之前还能笑得出来的也只有他了。
「老公,你不去帮忙一下吗?」她不知道公公的脾气可以这么大。
「你想我被爸揍吗?」
陶小柔拉紧老公,「那让拓莲大哥一个人死好了。」
这对没良心的夫妻,以为他听不见吗?「伯父,我知道我以前很荒唐,可是我已经很久不再风花雪月了,请你相信我。」
「相信你?母猪会上树!」
「伯父,云翔以前也是风流出名绝对不会亚于我,既然全都能一改过去,我为什么不能?」
冷云翔随即沉下脸色,不打算再让妻子听见任何有关自己荒谬的过去,「柔柔,我们下去。」
「淇淇,你先跟他们下去。」蒲生拓莲不想让她看见这种不愉快的场面。
「拓莲......」
「放心,伯父只是一时之间还不大能接受,乖,听话,先下楼去。」他柔声的说着。
冷楷知道他说得没错,也清楚自己儿子以前荒唐不已的德性,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
「你这该死的臭小子,我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自己把狼给引了进来?」大声吼着。
蒲生拓莲将担心的小人儿推出门外,转身而对恨不得咬死自己的黑熊。
冷茹淇忧心仲仲的看着已经阖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