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啦......」陈余达很没男子气慨的一路叫进屋子里。
蒲生拓莲一进屋子,目光立即扫射四眼田鸡的位置。
没想到他竟然一屁股坐在他的淇淇旁边!
「臭小子,你怎么又来了?」冷楷瞪着不请自来的家伙。
「你哪一天看我没来?」蒲生拓莲没好气的说着。
「你这臭小子......」蒲生拓莲乖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冷茹淇的对面,宝贝吩咐他不可以靠她太近,他也只好偶尔照做。
不过,他突然挪了一下屁股,往旁边一个位子坐过去!
林伟不甚在意的看了对面死瞪着自己不放的男人一眼,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
从冷茹珈手中接过碗筷。
「呵呵,你们不要客气尽管吃,不要怕菜不够,里头还很多。」冷楷高兴的招呼着,他对林伟的第一印象可是满意极了!
蒲生拓莲撇了撇嘴,这老头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林伟,听说你家在南部是吗?」
「是的,伯父,我家在南部。」一本正经的林伟;永远都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放假有空就常上山来玩玩,比较热闹。」
「他们常常来我家玩。」陶水柔高兴的说着,自从他们考上北部的学校之后,她就多了好几个伴。
「我每天来还不够热闹吗?」蒲生拓莲的口气酸到不行,想他蒲生拓莲这两年多来天天风雨无阻的到冷家报到。
冷楷没听到任何杂音,「呵呵,今年二十了吧?」
「恩。」林伟夹了一块糖醋rou放到冷茹珈碗里,那盘子距离她有些远。
「呵呵......」默默打量这年轻人,云翔说得没错,这孩子年级小归小倒是挺稳重的,斯斯文文,看来不会是个浮夸的男人。
「楷叔......」
「我跟你很熟吗?」
蒲生拓莲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伯父!你不觉得二十五岁跟二十岁差太多了吗?二十五岁跟三十三岁才配!」
「怎么会差太多?我倒觉得很适合。」冷云翔说着。
「对啊、对啊,很适合。」陈余达不想附和死对头的话,但是一定要挺一下自己的兄弟。
「才不会差很多呢。」要是只相差五岁就差很多,那她跟云翔哥哥相差八岁怎么办?
「你们不说话不会死!」最后一个字让蒲生拓莲说得是咬牙切齿。
这些家伙是怎么了?小鬼头白目就算了,连冷云翔也要踩他一脚,他们是兄弟吧!
屡战屡败的看着对面宝贝,他怎么这么歹命?
「淇淇。」虽然被唤的小人儿瞪了他一眼,只是瞪了他一眼,至少不再坚决抗议,这也算有进步。
「我下午留在这里好不好?」他可怜兮兮的问着。
「好啊。」冷茹淇飞快的回应着。
「拓莲大哥你下午要待在这里啊?」陶水柔很是困惑。
「干嘛?你这小鬼有什么意见?」
「可是等会吃饱饭我们全部都要一起出去玩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干嘛?」
原本得意的嘴角瞬间僵住了,难怪......宝贝要这么爽快就答应。
「就连伯父也都要去喔。」
「柔柔,不用跟他说这么多,快吃饭。」冷云翔不断夹菜往她碗里添,她根本吃不到下面的白饭。
「喔。」
「呵呵,我那些泡茶用具随便你用。」冷楷慷慨的说着。
蒲生拓莲含情脉脉的看着对面的宝贝,她知道他就要吐血了吗?
第八章
「喂?」
「淇淇......」
气若游丝的声音让她皱起眉头,「怎么了?」
「淇淇,我身体好难受,全身热呼呼,我好像生病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在电话里喘息。
虚弱的声音让她的胸口一揪。
「看医生了吗?」
娇柔又着急的声音让男人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瘫趴在床上的沉重身体也轻了许多,将话筒紧紧贴住他的耳朵,好偈这样就可以跟她再靠
近一点。
高大的身躯横趴在大床上,过长的结实小腿悬在床铺外,一个黑色头颅挂在床沿边,修长的铁臂垂放到地面上。
那副完全放松的身子在大大姿势,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屋主被谋杀横死在床上......
「喂?喂?」
「恩?」蒲生拓莲佣懒的回应着,他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你到底有没有去看医生?」这欠揍的家伙都生病了还吊儿郎当的,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没有......」他这辈子还没有看过医生,医生?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啊。看是要到医院还是诊所,去看医生仔细诊断一下,拿个药回家吃,吃完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