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话音刚落,团部的电话铃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团长顺手抓起听筒,听筒里传来了师参谋长的声音。
“是,是,是!”团长不断回答着。放下电话,团长就对大家说:“对了,搞对了,师部命令,即刻启程,到师部召开作战会议,而且啊,点名要你们两个小子一起参加,哈哈,看来咱们是和师部想到一块儿了,老何,走,咱们走!”团长那一脸的兴奋劲儿,简直是无以言表。
“瞧把你高兴的,走吧。”政委笑着招呼月松和彪子出发。
很快小刚子和几个战士就把战马牵过来了,团长第一个翻身上马,政委、彪子和两个警卫员也都上了马。
月松正准备上马,丹枫忽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丹枫跑到月松面前,一看月松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又要有任务了,也不知道说啥。
月松看着丹枫诡异地笑了笑,说:“回去呆着,我去去就回。”
“不是,那个,”丹枫吞吞吐吐地说,“哦,你们家还好吧?”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挺好的。”月松的话脱口而出,真是话由心生,经过这次回家,月松已经想通了,决定不再犹犹豫豫,决定放手一搏,大胆的爱,管球他生生死死离离别别,爱就爱他个轰轰烈烈,像个爷们,要爱,就一棍子顶天立地。
可月松的话一出,却把丹枫给吓着了,羞得满脸通红的丹枫半掩着脸庞说:“你说啥呀!”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众兄弟们,听到了丹枫的话后,团长大人先明白了月松的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了,政委和彪子他们也忽然明白过来了,一时间哄笑声如雷贯耳,丹枫转过身去,双手掩面,脸上羞愧难当,心里甜甜蜜蜜。
“呵呵,”得意洋洋的月松憨笑了两声,翻身上马,大声对丹枫说:“等我回来,走了!”说完,也不管团长政委了,双腿一夹马肚子,大喊一声“驾!”,就骑着战马冲向了村口。
团长、政委见月松那小子先跑了,也都策马冲了出去。彪子看了一眼丹枫,丹枫这会儿已经转过了身子,正目送着月松那幸福的野小子呢。彪子本想说句啥,可隐隐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也不想说了,就骑着马追过去了。
丹枫看着月松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手捂着自己扑扑直跳的心房,心里美滋滋地小声哼着小调往卫生所走去。
松井中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用老jian巨猾来形容再贴切不过。虽然松井已经布置了一个联队,采用了“围城打援”的策略去对付新四军,但松井还是觉得对新四军根据地的细致情况掌握得不够全面,缺乏第一手资料。前几次专门派出的特种作战小队都失利了,而且败得够惨,基本上全是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为了深入侦察新四军根据地的情况,松井又派了一个小队深入新四军根据地侦察。但这次松井吸取了教训,这个小队松井只安排了两个人,一个是从大本营专门要来的狙击高手健雄一郎,另一个是自己身边贴身护卫,日本柔道九段高手鬼冢。这两位一等高手,不仅人少容易隐蔽,而且两位高手,一个是神秘莫测的狙击手,一个手握活力凶猛的百式冲锋枪,真可谓远可攻,近可守,生存能力极强,战斗能力更高。其实松井最近学会了中国人的一举俗语,“搂草打兔子”,松井心里还希望在侦察时,没准儿还能狙杀个把儿新四军高级军官,那种Jing神上的震慑作用,其实在作战中也是不可忽视的。
就在梅川坐在罗溪南门外郁闷着时,健雄和鬼冢已经悄悄地潜入到了二团附近的山林中。
月松和团长政委赶到师部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多钟了。师部的条件很简陋,根本就没有一个像样的会议室,就在师部的指挥桌边摆了几绺板凳,大伙儿就这么围着桌子坐着,面对着墙上的一张简陋的地图讨论着。
会议由师长亲自主持,到会的除了师长、师政委、师参谋长外,还有一团、二团、三团和新一团的团长政委,师部特务营营长,当然还有特战队两位队长。
“在座的都是各团党委主要干部,和特务营、特战队的主要负责人,今天召开一个紧急军事会议,是因为有重大敌情,下面请参谋长介绍一下情况。”师长首先发话了。
参谋长站起身,拿起指挥棒,走到地图前,说:“根据武汉敌前委今天下午传回来的情报,此次日军以松井中将为总指挥,派遣了一个联队对我根据地进行扫荡,但此次与以往坚壁清野不同,经过从掌握的各种情况分析,我们有理由相信,日军采取的是‘围城打援’的策略。”
参谋长“围城打援”几个字一出,在座的不少军官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什么啊?”政委见很多军官都在笑,立即严肃地说,“我知道,你们觉得鬼子这是班门弄斧,我还知道,你们这是轻敌的表现,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不清除这种要不得的思想,我们是要吃大亏的。好了,继续听参谋长讲。”
“政委说得好啊,等你们听我介绍完了情况后,就会知道鬼子可不是那么好嘲笑的。”参谋长说,“日军派遣了一个梅川大队,直接把特战队罗副队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