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聚敛财富。而他们家的人倒好,不管是哪一个唯恐行差踏错,给其他家人带来麻烦。
严报
严孝景连忙站起身。
严格纳闷,我刚出来这一会儿,他能有什么事?
奴才拜见皇贵卿!宫差踏进堂内,麻溜地跪下。
免礼。严格充满威仪地抬手。
谢皇贵卿。这是皇上让奴才给您的。
严格接过他手中的信件,杜鹃,送宫差出去。
是。杜鹃应道。自然是免不了给宫差的赏钱。
严格打开信件,看完就扬起了唇角,脸上浮起了泛着甜意的笑。
严孝景看似目不斜视,其实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暗暗摇头,心里却是为小儿子高兴的。
爹,您看看这个。严格把最上面的一张纸递给严孝景,声音里也带着笑。
严孝景双手接过信纸,读完之后,感概地一叹,着采皇上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了。格儿,要珍惜。
我明白。严格笑道,玉辉还提了您的事,我倒是没有他想得周到。
什么事?严孝景疑惑。
严格道:他猜到您可能有退一步的想法,劝您不必如此,您要为天天想想。天天出生在官宦之家,将来大半也是走官途,您在朝中的根基深些对他只有好处。皇甫玉琛主要是考虑到他和严格将来渡劫飞升后的情况,以后没有严格和皇甫玉琛在朝中相护,严向天当然只能靠严孝景和严肃。只是,飞升的事,还早得很,现在也不是告诉严孝景的时候,所以严格略去不提。
严孝景思索片刻,释然一笑,我明白了。他发现了,自己还是有些畏缩畏脚。难道真是年纪大了?只要问心无愧,位置再高又有何惧?
皇甫玉琛居然为他的家人考虑了这么多,严格既觉得幸福又觉得感动,有些坐不住。
严孝景看出来了,难得体贴地为小儿子找个借口,你娘和你大嫂知道这件事后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今天是没工夫招呼你了,皇贵卿就自便吧。
爹,您果然还是比较在乎你的大儿子。严格撇嘴,站起身,我走了。
你这臭小子!严孝景又被他气个够呛。
严格生怕他爹脱鞋抽他,赶紧跑。
到了严府门口,高风和高云几步迎过来,单膝跪下,Jing神抖擞地道:见过皇贵卿!
喔?高风、高云,你们出关了。严格扫视二人的修为,笑道,你们的资质不错,短短数月便已是开光中期。如果在练功方法有什么疑问,尽管来问本公子。说不定以后你们还会成为其他人的师兄,所以修炼一顶要踏实。
是!
回宫。
是!高风和高云跟在马车后面,相视一眼,都有些心惊。
开始修真之后,他们才能更真切地体会到皇贵卿的修为到底有多深。不仅如此,皇贵卿长得好,气质好,再加上高深的修为所带来的高深莫测,仅方才那么随意一笑,就十分迷人。如果不是他们俩不喜欢男人,很难抗拒那种魅力,这大概也是皇上能放心地把他们俩留在皇贵卿身边的原因,想到皇上对皇贵卿的占有欲和醋劲,两人赶紧敛起有些飘远的心思,正襟危坐在马上,目视前方。
回到宫中,严格迫不及待见皇甫玉琛,没有回腾龙殿,直接到御书房外的小花园里小坐。
宫女们麻利地奉上热茶和暖炉。
约莫坐了小半个时辰,御书房里的会议才散。
严格隔着花丛遥遥向御书房门口望去,皇甫玉琛不疾不徐地走出来,莫名觉得他的身影有些孤寂。以往有皇甫于琥在,和皇甫玉琛同为皇室中人,皇甫玉琛心理上肯定更安稳些;如今皇甫于琥不在,皇甫玉琛在朝堂上可谓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高风。
属下在。
我记得皇上有一位六皇叔和他关系不错?严格问。
高风想了想,皇贵卿说的是老王爷忠王吧?据属下所知,忠王是和先皇最为亲厚的一位兄弟,当年皇上登基,忠王老殿下也出了大力气。只是,因为忠王身体不好,很少露面,如今应该仍然在行宫里养病。
你们可知他得的是什么病?严格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高云道:似乎是心悸之类的毛病,只能静养。
严格奇怪,为何玉琛没有和我提过此事?
高风道:心悸是一种很难根治的病,或许皇上是怕皇贵卿有压力吧。
是这样。严格若有所思。
严见着皇甫玉琛快走远了,他连忙站起身,冲他招手,玉琛!
皇甫玉琛回过头,便见到严格站在花丛后对他微笑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唇边挑起一抹笑,快步走过去,动作相当熟练地把严格往怀中一揽。
不是出门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接你下班啊。严格打趣。
喔,谢谢宝贝。皇甫玉琛捏了下他的腰,看向高风和高云。
属下见过皇上!
皇甫玉琛淡淡地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