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刚才我把它交给周管家了,希望您用着顺手。”
这下,许可洛更不敢把自己的礼物拿出来了。本来她听杜新蔷说不敢把礼物送出去时还在心里猛点头附和的,可谁想人家的礼物是球杆!虽然她连高尔夫球都没打过,不过还是知道高尔夫球杆也算得上是侈奢品,更何况人家那还是从国外专门订做的,价格一定又不知道是她的几个月工资。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拿着礼物袋子的手,心里开始盘算该怎么办才好。
听了杜新蔷的话后,华楚鹏连声道谢:“新蔷有心了,你这份礼物华伯伯很喜欢。”
“喜欢就好。”杜新蔷莞尔,说完她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许可洛一眼,挑眉问一边的唐墨:“唐墨,不介绍一下吗?”
唐墨笑笑,为她们作介绍。杜新蔷的视线重新落到许可洛身上,她的目光直接、淡定,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听到唐墨介绍说许可洛是他的女朋友时,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说:“很高兴认识你。”
许可洛回握住她的手问了好,两人就算正式认识了。
在唐墨和杜新蔷都送出自己的礼物后,有人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许可洛的身上。
“还有没有人送礼物呢?”唐昕三两步灵巧地窜到许可洛身边,一脸狡黠:“可洛,你拿着什么好东西?”
“啊?”
在听到又是地又是订做球杆之后,许可洛实在没有勇气把礼物拿出来,她觉得这个时候就算两手空空,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下把自己那小颈枕拿出来丢人。权衡之下,她觉得这礼物还是不要送的好。本来她想等呆会人少了自己再道个歉说礼物忘带了,可现在被唐昕这么一说,她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尴尬之下,她脸上一热,怯怯地向唐墨看去。
“可洛好像亲手做了礼物要给爸。”看到她的无措,唐墨替她接了话。说完他鼓励似地对她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像是在告诉她不用害怕。许可洛看着他,觉得那目光仿佛有了魔法,一点一点地传递给她力量,助她驱散心中的那些紧张与不安。
她暗自咬了咬牙,递出手中的礼物袋:“我也没准备什么,就做了个小手工。听说伯父平时要伏案工作,所以……希望用得着。”
华楚鹏接过袋子,把里面的小颈枕拿了出来,许可洛垂下眼,一副不忍目睹的样子。没过多久,便听到唐昕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咦,有只小熊呢,这是给姐夫未来孙子的吧。”
闻言,许可洛的头垂得更低了,无地自容到恨不得有个洞让她钻进去。唐墨看着身边拉耷着脑袋的小驼鸟,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然后又警告地瞪了唐昕一眼。而没有错过他看着许可洛时眼中自然流露的温柔与宠溺的杜新蔷则在片刻的忡怔过后无声地勾了勾嘴角,那虚弱的笑容里似带上了丝苦涩。
“老伴,还是闺女好啊,你看这两丫头送的礼物多贴心,一个让我多运动一个让我注意休息。”华楚鹏对身边的妻子说完,又笑眯眯地跟许可洛道了谢。
唐墨妈妈把许可洛的颈枕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连连称赞:“这手工多好呀,现在会做针线活的女孩可真不多了。”
华楚鹏把许可洛的小颈枕和人家高档的高尔夫球杆相提并论,意思很明确,是表明在他眼里并不会因为礼物的价值而差别对待。虽然知道这也许是礼貌待客的客气话,但许可洛的窘困还是因此得到了缓解。她看向替自己解围的两位长辈,感激地笑了笑。
大厅里的人渐渐多了一些,客人陆陆续续地过来跟华楚鹏说话,其他人便也识趣地让出了位置。杜新蔷拉着唐昕到一边聊天,而唐墨则带着许可洛退了开来。
离开唐墨父母的身边,许可洛的大脑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转动,她有许多的疑问,关于唐墨的新身份、关于他隐瞒的原因等等。但心里同时冒出的这些问题又让她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微垂着眼睫沉默着。唐墨看到她这个样子,俯身到她耳边轻唤了句:“喂。”
许可洛闻声抬头,想了想只问出了一句:“唐墨,你为什么骗人?”
唐墨嘴角噙着笑,缓缓道:“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我爸的儿子。”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许可洛无法反驳,只能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唐墨看了看四周多起来的人群,拉过许可洛让她面对着自己,“这些事一下子说不清楚,等晚宴结束了我们再谈。”
许可洛点了点头,她也发现四周不时地有些人想过来跟唐墨打招呼,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聊些什么。
参加宴会的人仍陆陆续续地从门口进来,不时有人把唐墨拦下来交谈几句,许可洛跟在他身边,除了几个华实的高层外,其余大多数的人她基本都不认识,不过倒是在宾客中发现几个她曾在电视上见过的人。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吧。许可洛虽身处其中却仍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她今天的经历也能拍成电影的话,那名字一定是叫作:。
就这样走走停停了一阵,在唐墨又被一个人拉住寒暄时,已走出几步的许可洛没有跟过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