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做着奋力捍卫贞/Cao的动作,嘴里却恶霸似的骂:“tnn的,警告你不要占老子便宜!”
周一鸣今天没戴眼镜,一双狐狸眼挑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懒洋洋地说:“你有料我才占你便宜,这是给你面子。”
贺恶霸气炸了,直着脖子嚷道:“哼,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你让我占个便宜试试!”
说完这不过脑子的话,他就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因为周狐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解衣扣,同时对他微笑道:“好啊,你要有兴致,我奉陪。”
“我开玩笑的,你别……”贺景瑞想过去帮他把衣服穿上,又怕自己站起来露出春/光,急得几乎抓耳挠腮了,只得道:“大哥,别玩了好吗?我们正经讲讲话行不行?!”
周狐狸哗哗地脱得只剩一条底/裤了,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谁跟你玩了?”
“好吧,你不是玩,你是认真色/诱我。”贺景瑞糟心地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地接受狐狸又发疯的现实。
“你现在是单身,不想找个伴儿吗?”周一鸣双手撑在床沿上,低头对着他吐出一口热气,轻声道:“你不寂寞吗?”
“我是有家室的人,只不过暂时两地分居。”贺景瑞不得不往后仰,避开他要碰到脸上的嘴唇。
“好吧,不管你是不是单身,反正你身边没伴儿,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玩玩,619也行。”周一鸣直起身体,往后退一步,张开手臂,说:“在上在下随便你。贺景瑞,你不会改吃素了吧?”
贺景瑞重重地咽了一口吐沫。老实说面前的周一鸣,正经帅哥一枚,相貌风度就不说了,光是挡在自己眼前的rou/体,也皮是皮,rou是rou,腹肌马甲线一样不少,对于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来说,其诱惑无疑于一位超级大美女脱光了往你怀里钻,上赶着要跟你搞一/夜/情,这忒么绝壁是一个严峻的考验!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这样的冲击实在太大,何况贺景瑞素了快半年,只在杨柳村吃了顿rou,此刻他各种热血下涌,白色的毛巾底下撑起了一大块。
周一鸣的视线扫过那不自觉的一坨,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笑容,伸手就来扯他的毛巾。
说时迟那时快,贺景瑞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其速度之快,周一鸣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
“你!”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用力捶了下按摩床,“贺景瑞你不会吧?!想要当和尚是不是?!”
“不,我不当和尚。”贺景瑞竖起食指摇了摇,说:“我只是想当个好丈夫。”
“靠!有病!”周一鸣鄙视地瞪着他说:“我们619不让人知道就行,你装什么纯洁!”
“那不行,假如清源也这么想,我岂不是要戴绿帽了?将心比心,懂不?”
周一鸣狠狠瞪了他几眼,随后别过头去,从脖颈到脸颊漫上一片血色,似乎很受伤。
贺景瑞伸长手臂拿过衣服,边穿边说:“你说过喜欢我,我其实很不明白,我们今天好好聊聊,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行吗?”
周狐狸没开腔,捡起地上的衬衫慢慢地穿上,冷冷地说:“你现在越来越无聊了。”
“我这不是无聊,是成熟。”贺景瑞笑嘻嘻地回答,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抛了一支给周一鸣。
“我觉得你其实就是没找过我这一款的,所以想尝个新鲜。”他叼着香烟,打开打火机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笑道:“要不然这么多年,我为什么没感觉出你喜欢我,只觉得你看我不顺眼,啊?”
“我是看你不顺眼!想撒野就撒野,疯够了,一样有人陪你过日子。你的运气总是那么好,总是有那么多人护着你!”周一鸣捏着香烟的手指用力地蜷了起来,把香烟折成了两段。
“你嫉妒了?承认了吧,你其实是见不得我好过。”穿上衣服让贺景瑞感觉很舒畅,找了张椅子坐下,悠闲地抽烟并和狐狸谈心。
周一鸣没管他,自顾自地说:“从小就是这样,我花了十成努力,家里人也不见得会说个好;可你呢,烂成什么样,你爸你大哥都不会不管你……贺景瑞,你知不知道,我也想像你那么任性,那么放肆,可我不能……过去我常找你的茬儿,因为我嫉妒你,我不希望你比我过得好,慢慢的,也许是在你身上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力,你竟然变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哈,整我整成习惯了?我也忒倒霉了。”贺景瑞笑过之后,正色道:“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老实说,我不知道。”周一鸣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别人在一起。一开始是撬你的墙角,后来,觉得没意思……我就想,不如我们处处,或许会合适。毕竟我讨厌嫉妒你那么多年,你的什么毛病我不知道?可我还是想要你注意我。这算不算一种爱?”
“我怎么感觉如果我跟你好,可能会被你整死。”贺景瑞认真地想了想他的话,得出了这样一结论。
“很难说。”周一鸣耸耸肩道。他从自己衣兜里拿出烟点上,随意靠坐在床边,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