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恃宠而骄了,她有必要为女婿讨会点儿权力。
眼看小鞋匠垂头丧气地被岳母数落,大喵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丢了一个“看吧,谁让你不配合我”的眼神。
有岳母保驾护航,贺大喵到晚上更嚣张了,非要让小鞋匠去学瑜伽。
“瑜伽?就是女孩喜欢的那种,把自己拧成麻花的健身Cao?”在沈清源眼里,凡是可以锻炼身体、需要做复杂动作的,统称为健身Cao。
“那不是健身Cao,也不是只有女孩学,好多瑜伽大师都是男的。”
“我不学。”想象在电视、图片上见过的,各种劈叉、把脚放在头上等高难度姿势,小鞋匠把头摇成拨浪鼓。
“你去学学嘛,对身体有好处。”
“要锻炼身体,我不如去找浩哥练拳,学那个干嘛?”
“学瑜伽可以让身体变得更柔/软。”
沈清源嗅出不寻常的味道,怀疑地瞪着他问:“说实话,你想让我干嘛?”
贺景瑞抱着他,赖兮兮地说:“你要变软了,我们可以用更多的姿势做了。”咬着他的耳朵,大喵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我早就想把你的腿按到肩膀上试试。”
小鞋匠的脸被火烫的温度染红,不好意思地嗔道:“怎么不把你的腿放到肩膀上?”
“我在上面呐,我负责出力,你负责配合,咱两各司其职嘛。”
“尽想法儿作践我呢!”小鞋匠用撒娇的口气埋怨。
“这哪是作践你?那个姿势可舒服了,进去的特别深。”贺景瑞循循善诱。
“你怎么知道?”
“你不看看我是谁,我当然知道了。”
“你试过?”小鞋匠的眼里流露出怀疑。
“嘿嘿,宝贝儿,你去练瑜伽嘛。我保证你到时候爽死。”贺景瑞嘴上避重就轻,手也不闲着,在沈清源身上作乱。
“那个好难。拧来拧去的,男的真练得了?”
“当然可以!”
“我不信。”
“不信?你问肯尼呐,他就练过。”他一心想说服小鞋匠,头脑分神,不小心踩到了沈清源扔在他脚下的雷。
小鞋匠的眼神霎时不善起来,“他是不是练得可以把腿放到肩膀上呐?”
“是啊。还有更难的都可以做……”话没说完就被踹了个倒仰。
“滚蛋!找你的啃泥、啃土去吧!”小鞋匠拉起被子盖住头,赌气不理人。
“?”贺景瑞忍着肚皮的疼痛爬起来,想去抱人,结果又吃了一记佛山无影脚。
他盘腿守着小鞋匠,悔得肠子都青了。
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太想尝新鲜了!好好的提肯尼干什么?!当初那些事,沈清源是咬着牙原谅的,那就是扎在心里一根拔不出的刺,随便碰一下都疼,更何况是去比较?!
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
“对不起,宝贝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顺嘴乱说。”贺大喵可怜巴巴地道歉。
他不说话还好,小鞋匠听到他的声音,邪火腾地就冒上头,掀被坐起身,开始扒他的黑历史。各种揭露,各种批评,还越说越气。
贺景瑞也觉得自己乱说话罪有应得,认罪态度相当好,诚恳地表示只要小鞋匠不生气,让他干啥都可以。
小鞋匠就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淡淡地说:“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原谅你。”
“?”贺景瑞掏掏耳朵,生怕自己没听明白,“什么?你再说一遍。”
“让我上你一次。”
贺大喵脸都绿了,讪笑道:“这当然没问题,可宝贝儿你没经验……”
“那就算了。”小鞋匠丧着脸要往被子里钻,誓将冷战进行到底。
“你别,我的意思是,我明天还要上班,弄伤了不好。”贺景瑞连忙拉住他解释。
“你歧视我没上班啊?!”
“我没歧视你!你怎么钻牛角尖呐?!”大喵急得抓耳挠腮。
“你就让我上一次!”小鞋匠对推倒大喵变得十分执着。
大喵瞅一眼生气的小鞋匠,又瞅一眼……最后把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好,就让你上一次!”
小鞋匠平素对1或者0并不在意,不过压倒贺大喵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当即就变了脸,高高兴兴地做准备。
大喵想到即将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献给没经验的小鞋匠,不由得害怕起来。当初他帮人开/苞儿少有不流血的,如今轮到自己头上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还没准备好,就被沈清源猛地一下扑倒,拉开他的腿用力往上推,推得骨头都响了。
“哎呀,慢点儿!这是腿不是面条!”
“你刚就想这么弄我!”
“不待这样报复的!我只是想,还没施行,最多只能算未遂!”贺大喵边直着脖子反驳,边用力蹬动被压住的腿。
沈清源看他呲牙咧嘴像是疼了,就放开他,采取比较轻松的背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