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有些忐忑,怕他生气。
“你送他东西没有?”贺景瑞气哼哼着问。
“嗯”沈清源咽了口口水,小心地说:“我送了他一块表。”
“你还送他表?!”贺景瑞顿时就炸毛了。
“我没其他意思,就是不想欠他的情。”沈清源赶快给贺二少顺毛。
听他这么说,贺景瑞心里舒服一点儿。小鞋匠确实是这种性格,收了大礼还人情很正常,要是他收的心安理得没有任何表示,那就危险了。
随后,贺二少对沈清源好一通盘问,把小鞋匠定期单独和周一鸣见面吃饭、私自挪用寄回家的钱等等事情都问了出来。
“好啊,清源,长本事了!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贺景瑞气得直磨牙。
“没了,就这么多。”沈清源老实认错,“我本来没打算瞒你的,实在是事多给忘了。我想也就是个萍水相逢的人,以后未必会来往。钱的事是我不对,今后绝不背着你用钱了。”
鉴于小鞋匠认错态度较好,而且话里话外都没把那朋友放在心上,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应付着交往而已,贺景瑞心里总算好过了。
沈清源就是这么个人,假如有人对他示好,他就很难说“不”。当初自己不就是戳着他这根软肋,才一步步靠近他的吗?这不是他的错,但绝对是他的弱点。
贺景瑞脑袋里突然就想起警铃:“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周一鸣。”
☆、第40章 (四十)诱饵
贺景瑞脑袋里突然就想起警铃:“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周一鸣。”
“轰”!楼下的贺成功听到楼上一声巨响,楼板都像是晃起来。
“小瑞,你深更半夜地干什么呢?”老头子声若洪钟吼得一栋楼都听见了。
“怎么啦?”贺景辉从他房间里伸头出来探看。
“没、没事。我摔了一跤。”贺景瑞闷声闷气地回答。
沈清源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你摔到哪儿啦?有药吗?”
贺景瑞呲牙咧嘴地撑着床慢慢地爬起来,嘴里滋溜滋溜地直吸气,“就摔屁/股了,没事。”
“你说那家伙叫周一鸣?”贺景瑞一边伸手揉屁/股,一边咬牙问。
“嗯。你认识他?”
“哈哈,认识,太认识了。”贺景瑞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周狐狸这分明是要抢自己的食嘛!妈的,就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从来不安好心。
“景瑞。”沈清源轻轻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贺景瑞一拐一拐地去开门,嘴里敷衍地答应了一声。
“景瑞,我爱你。”小鞋匠说。
贺景瑞从他哥手里接过跌打药,一只眼看他哥说“谢谢”,一只眼看电话说“知道了”。等关上门,他才反应过来沈清源对他说“我爱你”。
小鞋匠害羞的很,很少说情话,只有偶尔在床/上十分情浓的时候,贺二少才能拐到一两句甜言蜜语。
突然听到他口中说出这一句,不啻是天降甘霖呐!贺景瑞当时屁/股就不疼了,对着电话高兴得直嚷:“你说什么?清源,你刚说什么呢?”
“我说,晚安。”沈清源忍笑回答。
“不待这样的,你再说一遍。”贺景瑞开始耍赖,“说嘛说嘛说嘛……”
“我,嗯,我爱你。”
“哈哈哈哈,你等着!”
贺景瑞让沈清源和自己同时打开电脑视频,然后对着屏幕开始脱衣服,“小源源,我想你了!”
沈清源就看到屏幕上赫然立着的小景瑞,汩/汩往外冒/水花。
小鞋匠脸红了,可注视屏幕的眼睛却闪闪放光。
“我想死你了!来吧。”贺景瑞开始做各种情/色动作,沈清源又害羞又兴奋地配合,当时的场面别提多刺激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景瑞就去找周一鸣。
周一鸣不像贺废柴,他是周氏的第三把手,有实权,坐在大班桌背后拿只笔批文件,跟贺老大一样有派头。
“难得难得,贺少居然会想起我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看到贺景瑞,周一鸣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示意秘书送咖啡,然后绕过桌子,很亲热地坐到贺景瑞旁边。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勾搭我爱人了?”贺景瑞Yin着脸挪了挪位置,和周一鸣之间拉开两拳的距离。
周一鸣歪着头做懵懂状:“你爱人?”
“你少装蒜,沈清源,你不是一直和他来往吗?”
“哦,你说清源吗?我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他是你的爱人?真可惜。”他故意将手抬到恰巧让贺景瑞看到手背的角度。
“可惜?”尽管了解这只手表的来历,但看到Jing工表的那一刻,贺景瑞被他成功地激怒了。无名火熊熊燃烧,贺景瑞一只手捏着拳头往另一只手掌上来回撞,一副准备干架的架势。
“是哦,你们俩都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