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边喷洒着炽热的鼻息,绵密的吻顺着耳后一直到锁骨,玉绮罗低头看着身下被释天帝抚弄的模样,匀长的指节勾在肉缝里,时进时出,抓在摇篮上的手更紧了,又忍不住双腿分得更开些,想要手指进得更深。可是释天帝只是在里面打着圈,刮磨了肉壁后就抽了出来,转而去揉捏上方的花核。
魔后是只有一个,后妃却有无数,还有各王族里适龄等着入宫的王姬和月君。三日前来向他请安的几位后妃,有出身紧修王族的,也有刹夜王族的。虽是旁支,但血统已是后妃中算是较为高贵的了。比起之前,这些王姬和月君的态度显然要恭敬很多,但既然来找他,意思就很明显了。
“流出来了唔”抓着木栏的手已经要握不住了,要不是释天帝搂着腰,玉绮罗早就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了,现在却只有颤着双腿,绷紧着小腹,等着不
他身子本就敏感,被玩弄了一会儿就攀上了极点,半敞开的雌穴里喷出一道清液来,落了不少在释天帝衣袍的下摆上,还有一些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跟。
纵观魔界历史上,即使魔皇与魔后再恩爱,还是要兼顾后宫的,这不仅是魔皇应做的,更是魔后该做的。
“父皇你醉了?”没有回应。
释天帝的声音依旧沉稳,听不出酒醉的迹象,说出的话却教玉绮罗红了脸:“乖绮罗,喜欢父皇揉你的穴吗?”
双手抓着摇篮的木栏,害怕把刚刚睡着的球球吵醒了,待炽烈的吻结束后,玉绮罗喘着气让释天帝把自己抱回到床上去,释天帝却仿若未闻。那时他衣衫都被解开了,下身正被爱抚着,湿得很快,手指不过划过那条肉缝,浑身就战栗起来,双腿打颤了。
粗略一算,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了。平时都是玉绮罗主动帮释天帝含出来,而他自己的欲望则一片沉寂,即使释天帝想为他纾解前端,玉绮罗也会推脱说累了想睡。
待挽雪再长大些,他回议事殿主持议事后,还要面对同样意思的话,和后妃们的比起来,更为直接。
挽雪满月那天晚上,群臣纷纷向释天帝敬酒恭贺,玉绮罗却一滴未沾,早早带着小挽雪回了寝宫,在摇篮边哄孩子睡了,腰身忽然被搂住,落进了满是酒气的怀抱里。
没有了初时的粉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紫红,内中汁水饱满,不消片刻就从裂开的肉缝里涓滴流出,整个私处被手掌揉得水光淋漓,湿滑无比。
身下的揉弄反而更加用力了,水声响亮,让玉绮罗更加紧张起来,生怕摇篮里的小球球会忽然睁开眼睛看他和释天帝。
原本爱抚前端的手转向了微微翕合的雌穴口,拨弄着那两瓣厚了不少的小肉唇,用掌心揉搓了几下就张开了,再也不去遮掩那个红艳的肉孔。自从生了孩子后,释天帝帮玉绮罗上药时便注意到那两瓣小肉唇因为变厚的原因有些翻开。这朵开到极致的艳丽肉花,已经露出最中心的花蕊,任人采撷与灌溉。
玉绮罗轻叹一声,给摇篮里的小挽雪盖好被子,那双圆溜溜的猫儿眼仍旧望着他,尽管有些睡意了,但还是一眨一眨地,生怕闭上眼睛后他就不见了似的。
这次可不同了。释天帝大约是有些醉了,一个劲儿想要他,刻意抚摸了半翘的玉器,整个茎身都被包在掌心里上下摩挲着,拇指还不停按压铃口,委屈得直往外流泪,转瞬就沾湿了手掌。玉器被爱抚着以外,那个已经经历生育的雌穴口也被探入了手指。
待小挽雪喝饱了,玉绮罗又把衣衫系上,晃着那串银铃又逗弄了她一会儿,吻了吻孩子点了朱砂痣的额头,将她抱着到了摇篮边,连银铃也让给了她。
就像他曾经为释天帝做的那样。
他为释天帝生了挽雪,不仅意味着魔皇有了第一个后嗣,对魔众来说更意味着魔皇有了延续血脉的打算。
她,轻轻拍着小挽雪的背,抚摸着那头越见浓密银亮的长发,压住嗓子里的干痒,担心自己一咳又把孩子吓到了。
孩子手腕间的金翼羽环不妨又闯进他的眼里。玉绮罗知道释天帝把这个给挽雪是出自何意,他虽不反对,也无法赞同。
那颗充血肿大的花核被掌心的粗茧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进出雌穴的手指也越来越开,玉绮罗有气无力地想抓住释天帝的手腕,反倒成了抓在宽大的袖袍上,挺着腰身配合起来。
既然不想吵醒球球,好歹把他抱到床上去再做,怎么就要在这里?难道是真的醉了?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玉绮罗侧过头去看身后的释天帝,不知他细眸含泪,咬唇颤抖的委屈模样挠在了释天帝心尖上,令酒气一下蒸腾,化为满腹的灼热。
“不不行打湿了啊要流出来了”半阖美目,玉绮罗低声呻吟着,沙哑欲泣的哭音无措得像个孩子。
“唔不别在这里父皇”整个雌穴都落在释天帝的掌心里,玉绮罗扭着腰身想要摆脱,却被一只手臂紧紧环住,动弹不得。
“你握紧那把剑了,就不要像爹爹一样松开。”
他半闭的眼里是孩子睡熟的模样,不禁咬住了嘴唇,却听释天帝说:“别把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