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掏出胯间早已经直立弹跳出来的阝月jing对着谢吕宏被子弹内裤紧紧包裹住的胯下阝月jing根部和两个囊袋摩擦起来,手掌托起谢吕宏的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折起往胸口压去,俯下身亲吻谢吕宏身体的同时不忘胯下的动作。
“嗷呜!要要要断了,老子的腰啊哈~要死了,闫正刚你他妈是想反攻啊,老....嗯哈......老子是攻啊艹!啊哈.....不.....不要哈.....”谢吕宏嘴里骂骂咧咧的大声叫嚷着,硬被往下压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男人的熊腰,被内裤紧紧束缚住的阝月jing顶端不断地溢出粘稠的白浊,一股热流突然在胯下涌现,shi漉漉的黏在内裤上,谢吕宏一个激灵,又给喷出了不少。
“呼哈......干......干你大爷的闫正刚嗯哈......你竟然射在了老子的下面啊啊啊啊——”一阵急促的低yin喘息,谢吕宏内裤里火热的阝月jing被男人猛地一掐,一股儿的泄了出来,但紧跟着又在男人的揉弄下迅速鼓胀了起来。
“那我帮你舔干净就好了。”男人说着将头埋进谢吕宏的双腿间在鼓起的内裤上亲吻了一下,跟着伸出舌头舔弄起被米青ye沾shi的阝月jing根部,不时含进嘴里用牙齿轻磨。
谢吕宏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他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夹紧了男人的脖子,别开头抵着沙发背欢愉却又觉得羞耻的yin叫着,随意搭在一旁的手指用力抓住压在身下的毛毯,指尖泛白。
“唔嗯......闫......闫哥哈......什......什么东西啊哈......吸我嗯啊啊.......”
谢吕宏感觉胸口上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像是吸盘一样在玩弄着他的ru头,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决堤的水坝朝他冲击过来,但那东西带着些许腥味的冰凉让谢吕宏背上不由地渗出了冷汗,心底因为未知而恐惧起来。
“没什么,只是增加情趣的玩具而已。”男人伸出手掌遮住了谢吕宏准备察看的眼睛,忍住体内躁动不安的欲望,尽量控制从背后延伸出的丑陋触手不过多触碰身下青年的肌肤,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
“有点恶......嗯......恶心,我不喜欢......啊哈......”谢吕宏抬手抓住男人遮住他眼睛的粗壮手腕,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贴在胸口的怪东西,表现出抗拒的意思。
谢吕宏嘴里说着反感的话,但他的身体却是快乐的。
男人抿紧唇,在听到谢吕宏的这话他的眼里尽显出森冷渗人的寒意,隐隐压抑着几丝Yin暗的偏执。他最终压下所有黑暗的负面情绪,俯下身安慰性地吻了吻谢吕宏的嘴唇,半褪下自己的裤子,分开腿半蹲坐在谢吕宏的腰上。
身后粗壮丑陋的触手划入背后的tun缝间,带着密密麻麻细小吸盘的一头覆在隐秘窄小的菊xue上,不断地渗透出黏腻润滑的ye体,扩大洞xue的容纳量。男人跟着掏出谢吕宏内裤里肿胀嫩红的阝月jing,性感地喘着粗气,对着谢吕宏的小东西猛地坐了下去,直达底部。
“哈呃——”
腿间的肿胀进入到了炙热紧致的地方,像个狭窄的火炉包裹住他的性器,突然上涌而来的痛感被越发磨人的快感逐渐的取代,谢吕宏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还没等他缓过神来,身上壮硕的男人已经快速地抽插吞吐起来,带起一声声暧昧清晰的水声。
“呃......嗯哈慢.....慢点靠.......哈.......”
谢吕宏眉头紧皱,带着些隐忍的低yin出声,此时的他浑身沾shi了黏腻的汗水,有男人的也有他自己的,额间的短发shishi地搭拉着,少许头发贴着晕红的脸颊,他张开的嘴不断流淌下难以吞咽的津ye,yIn靡狼狈不堪。
男人坐在谢吕宏的身上粗鲁地摇晃冲撞着体内紧紧绞住的阝月jing,宽大的双手紧握住谢吕宏折叠夹住他腰的嫩滑大腿,像只永远不会停歇的巨兽狠狠地吞噬身下俊朗的青年,他享受着谢吕宏羞耻欢愉的浪荡样子,但很遗憾的是,平日看起来放荡风流的谢吕宏在床上即使多无力舒适,都总带着几丝隐忍的自尊,从没有真正的放开或者被他做哭过。
不管怎么想尽方法折磨,对方都是一副带着骂骂咧咧的呻yin,被情欲感染的眼睛藏匿着连谢吕宏自己都不知道的高傲,这是身为谢三的他与生俱来的傲气,他的身份和地位决定着他对于男人的轻蔑。
.......
一场欢爱过后,谢吕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擦洗了身体抱到了卧室里,他迷迷糊糊地泛着困眯了一下眼,听着男人在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心里生出了几许无趣。
算一算时间,也是到了该厌了的时候了......
虽然谢吕宏自觉得男人跟老妈子一样的照顾宠溺很受用,但是男人做爱的方式总让他觉得是在被对方玩弄,没有一丝的主动权,不由地自己就显得弱势了,而且对于圈子里出了名的喜新厌旧的谢三而言,男人已经算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了。
谢吕宏跟别的纨绔子弟一样男女通吃,即便是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