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强壮有力的心跳。
这里??我记得分明打的是右胸口的,苍雀心里嘀咕,手上开始慢慢的解开衣服查看伤势。
连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仰着头看着苍雀认真的在扒他衣服,心里却思索起了其他事情。
“伤势不重,有些淤青,我这里有药。”苍雀查看着伤势,发现掌印真的在右边,不在左边,那他刚才喊这里疼作甚……
不懂套路的苍雀怎么可能想到这是连颂在试探他,只一心认为,自己没把任务做好,伤了护法让他先保护的人。
苍雀拿来药膏,递给连颂,连颂没接,只是看着他,仿佛无声的控诉:这就是你打的,还让我自己抹药!苍雀也是心虚,被盯了一会,自觉的打开药瓶,在掌心擦热覆在伤口处,缓缓揉着。
连颂在此并未呆多久便接到管家传信说宫中有召,于是匆匆离开回到王府。
去往皇宫之路必经铭王府,连颂的马车便被看门的小厮看到了......
小厮奔向连铭所住的房间,里面此刻歌舞升平充斥着女子的嬉笑声。
小厮:“王爷王爷......”
打扰到了兴致连铭一脸不高兴:“什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厮:“我刚刚看到煜王爷的马车去往皇宫了。”
连铭从美人怀里起身:“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煜王的?”
小厮:“奴才看清楚了,是煜王爷的马车。”
连铭自言自语:“这么晚去皇宫,是父皇召他的吗,又是何事需要独自召见......哼,真是个碍事的东西!”
转念一想,立马便笑开了:“连颂啊连颂,今晚我看你还怎么霸占!来人,替本王更衣。”
连铭虽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但却有些好色,自见了苍雀后,一直惦记着,虽是男的,可连颂想要的东西,他总是想抢一抢。
......
连颂来到清宁宫,见到屋内坐着的妇人,行跪礼:“母妃。”
宁贵妃看到连颂过来,十分高兴,保养极好的皮肤不失年轻时的风采,依旧那么明艳动人。
“颂儿啊,过来,这是母妃派人刚做的芙蓉糕,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了,来尝尝。”
连颂依言走了过去,按照命令般的捻起一个放入嘴里,入口即化味道很好,但他吃的却没有感觉一丝甜味。小时候喜欢吃?不代表现在还喜欢,小时候你那么憎恶我,怎么现在反倒想起我来了。连颂心里有些冷漠,坐在宁贵妃身侧一言不发,没了外界风流恣意的样子。
寂静良久,宁贵妃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安静:“颂儿,你还怪母妃呢。”
宁贵妃知道以前的态度已经伤到她自己孩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她现在只想弥补,把他们生分的母子感情缓和一点。
连颂没有感情起伏的道:“不敢。”
宁贵妃仔细端详着她的儿子,都这般有能力了,她虽然在后宫中不闻不问不争不抢,但外面的传言她总是听到一些的,为什么偏偏想去做他父皇那样的薄情人,为什么偏偏去争那皇位。
“母妃今晚叫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们母子两如今都这般生分了。”
连颂没有接话,坐在那里听宁贵妃把话说完。生分?可我从小就没体会过你的亲近。
宁贵妃:“哎,母妃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母妃真的为你好,那个位置,都是要淌着血踩着尸骨上去的,母妃不想让你过的那么痛苦。”
说到这里,连颂终于反驳了起来:“这里所有人都想要我的命!如果我不争不抢,早就被千刀万剐成了郊外乱葬岗里的一堆枯骨!母妃你可以不助我,但请你别阻止我。”
连颂心里慕然一疼,你不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吗,为何?从小厌恶我,如今阻止我,我想要的什么你都不曾给我。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宁贵妃心里也痛:“都怪母妃,如果当初没有随你父皇入宫......呜。”宁贵妃不禁流了泪,在这深宫生活的这些年,心里压抑了十几年的失望与伤痛,她从未真正的放松与开心过,她真不想让自己的骨rou体会。
“说这些有用吗,儿臣已经弱冠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连颂声音冷漠,没有再说下去,也觉得没必要说下去。他有自己的抱负,从小到大努力了那么久,他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
“天色已晚,儿臣择日再来看望你。”连颂想立刻离开这里,他们母子的关系,以前没有亲近过,以后可能也不会有吧。
看着远去的连颂,宁贵妃独自在这偌大的清宁宫里垂泣,她真的只想跟自己的儿子好好说上一次话,多久了...多久他都不曾来看望我这个母亲了。
连颂并未回府,而是又去了寻音楼,他现在心情十分烦躁,本来可以忍着的事情,他这次却想放纵自己找个人缓解一下。宋辰溪?不,连颂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不知他身份也不喜欢说话的小暗卫。
第5章 占有欲
寻音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