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魏敏倚着门框说道:“你们俩倒是好上了。”木晓听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口气觉得有些好笑。他此刻头发蓬乱,香肩半露,也觉得有些不好见人,拢了拢衣服,解释说:“送上门来的,我怎么不要。”
魏敏笑了一笑。
季远思抬着头,看魏敏慢慢走过来。再看魏敏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饱满,朝着二人的结合处探去。
季远思低下头去,才发现木晓的手已经撤回去了,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腿间都是浊ye。
那里已经被塞满了,又被插入一根手指。
季远思抬起头望着魏敏的脸说:“不行两个人,会坏掉的。”
魏敏说:“怎么,肯给木晓,却不肯给我?你不是喜欢我?”
季远思有些为难地说:“也不是不肯只不过”魏敏要是想上他,季远思当然是无所谓的,然而此刻他的意思确实一起来,这怎么可以?
魏敏却没等他说完:“那就是肯了?”他坐在床上,解开衣服,把自己撸硬了。
说着,又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窄窄的甬道居然还能承受,被撑大了,显现出rou红的内部。他问这么多,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从没考虑过季远思的回答。
魏敏已经爬上床来,几乎是贴着脸和季远思说话。那俊美容颜叫人移不开眼,太近了,季远思有些心慌,实在是美色误人,他认真地考虑回答了起来:“下次啊”
话未说完,手指就撤了出去,魏敏的半个gui头顶了进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季远思的rou棒都软了,他抓紧了魏敏的衣领。后xue太过窄小,插入了一点就无法再进入,几个人都不好受。
木晓皱紧了眉头,说道:“你这么心急做什么?”
魏敏瞪了木晓一眼,他脸上是没什么表情的,眼睛里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倒了许多润滑ye在结合处,忍着疼痛也硬要往里面挤。季远思的手都蹦出青筋,他小声地含疼,睁大眼睛低头看,他的后xue紧紧咬着木晓的rou棒,几乎没有缝隙了,心想,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一根都有些吃力,两根尺寸都不小,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木晓觉得有些难受,想要后退,两根rou棒,一个向里,一个向外,摩擦着,被xuerou紧紧咬着,格外的亲密,动作更加困难。
然而还是慢慢吞了下去,速度太慢,几乎像是凌迟。
魏敏忽然破冰一笑,对木晓说道:“我碰到你了。”
季远思揪着魏敏的衣服,被那笑容晃了神,一时没听清魏敏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过来,却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半是撒娇地说:“你弄疼我了。”他一身的冷汗,皮肤滑腻,像刚捞上岸的鱼。
魏敏却不再说话了。
rou棒插到底。
饱胀、疼痛,季远思掉下泪来,肤色白皙,眼尾一抹红,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两条rou棒挤在一起,腹部显出可怕的形状,后xue被撑得很开,是有些半透明的红色,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他向来是怕疼的,此刻一呼一吸都觉得抽疼,每个动作都能引来痛苦,他像一条惨白冰凉的鱼,赤裸裸的,滑溜溜的,身体被巨刃从内部剖开,分成两半,五脏六腑都被绞烂了,鲜血淋淋,可怜至极。
疼痛之余,竟然还有心情自嘲,这回是周幽王博美人一笑,下了血本了,果然古往今来,从来只有财色误人。
药效绵长,痛到麻木,身体竟然慢慢适应起来,身体渐渐热起来,一点病态的红从惨白的身体里透出来,后xue深处竟然有一丝瘙痒,身体因为痛苦而不自主地抖动的时候,不知碰到哪里,竟然有一丝欢愉。
身体一直扭动着,欢愉一点一点堆起来,越来越多,仿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意识都被埋没,魏敏的脸都有些模糊,纵然冷漠也叫人心里难耐的瘙痒。
疼痛并未消失,混着快感,更觉得滋味无穷,风味别样。
魏敏指尖碰了碰季远思的rou棒,沾了些ye体,又嫌弃在床单上蹭了蹭,说道:“你又硬了?”揶揄的语气,又嫌弃地打掉了季远思捏着自己衣领的手。
季远思因为身体疼痛而无力,魏敏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手掉下去,身体失去平衡,只能向后倒去,就碰上了木晓柔软的胸膛。
魏敏看着很刺眼,又按住了季远思的肩膀。
季远思有些愣愣的,满脸未干的眼泪,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情chao又一波一波涌来,被打下去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撸动着,然而总觉不够。
魏敏说:“劳驾你自己动吧。”
季远思盯着他的脸,仿佛鬼迷心窍,听了他的话,轻轻晃动身体。
热泪往下滚,打shi下身的毛发。季远思轻轻地叫唤着,那呻yin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
小腹大腿绷得紧紧的,季远思抬高身体,又无力地坐下去,两根炙热的东西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身上一软,无力地大张双腿,坐在二人身上,他忍不住呜呜地哭泣起来,捂着脸,泪水shi了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