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世界又安静下来。
一个平静的下午,听见树叶沙沙的响声,听见海涛的声音。这本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和曾经度过的那么多日日夜夜一样。如果木晓没来这个城市,如果木晓没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或者那天没让他去酒吧,甚至那天晚上一直待在木晓身边,那么这些就不会发生了吧。
就算季远思又有什么疯狂的举动,也和木晓无关的。
魏敏趴在地上,脸颊压着草地,手被束缚在身后,无法动弹。
季远思的目光深沉,他决心要惩罚一下这个不识相的宠物。季远思是想要魏敏做他的爱人的,于是做小伏低地围在他身边,可怜巴巴地祈求一点爱意。
既然不愿意做爱人,那就做宠物好了。
对于不听话的宠物,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是有必要教训一下的。
季远思举高了酒瓶,对着太阳光看着,也不看一眼魏敏:“这么喜欢喝酒?”
他低低地笑了声,走过来,撕开魏敏碍事的裙子,猛地把酒瓶口捅了进去。
他就是想让魏敏痛,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之前涂了药膏,瓶颈又纤长,进入的并不算困难,不过还是疼,撕裂了一般,无数小针在扎着,流出丝丝血迹,魏敏惨叫出声。
毫无快感的抽插,皮制的酒壶,外表粗糙,每次进出都像在磨砂,插入变得困难,季远思用了力气,插得很深像个小尾巴似的露在外面,是从来没有过的深度,仿佛要顶破肚皮。xue口被撑得极开,玫瑰色般颜色鲜艳的媚rou随着抽插作向外翻。
季远思的动作扯到了被玻璃划破的伤口,粘稠的血ye又把洁白干燥的纱布弄脏了,有些血掉落下来,滴到魏敏的身上。他沉浸在报复中,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
忽的他又想到了什么,又拔出瓶子,瓶身都被都被软rou焐热了,他把酒打开了,酒芬芳的气味发散开来,把魏敏摆成跪趴的姿势,说道:“那就多喝一点酒吧。”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就这样,瓶口又被插入魏敏的后xue,这次进来还有酒。ye体凉飕飕的,刺激得肠道不停蠕动,之后是火辣刺激的感觉,一团火烧进去,无数刀子在刮内壁,要把肠道烧坏了。
魏敏呜咽一声,身体向前扭动着,又被季远思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重力作用下,ye体咕嘟咕嘟流入腹中,又因为肠道的动作被挤回酒袋。
魏敏的肚子变大了,像个怀孕的妇人。
季远思毫不留情拍着魏敏的屁股,浑圆挺翘的tunrou不停地颤动着。紧致的屁股上无数个指印。酒袋在插在他的屁股里,瓶底朝天,看起来很可笑。,
魏敏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真希望此刻昏迷过去,不再经历此刻的“教训”。
上半身倒在地上,半边脸压着草地,刺辣辣的疼,几根戳着脸,有一种轻微的痒,魏敏睁着眼睛,草的气味很浓,青草在眼前放得格外大,像浓密的树林,他妈像刚学会走路的娃娃被风吹得摇摇摆摆,绿色一直蔓延到远方,看到蔚蓝的天,几朵柔软的云。
木晓坐在一边,神情迷茫,万幸的是刚才的打斗并没有波及到他。
他尽量不在意季远思在他身上做什么,脑子尽量放空,然而身体的疼痛总是拉着意志回来,季远思在揉着他的肚子,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一阵又一阵的绞痛,一阵又一阵的灼烧。他有点想排泄了。
这个念头一起就越来越强烈。
可是不能在这里幕天席地的,简直禽兽一般。
而且木晓也在这里。
他不想让木晓看到这么难堪的样子。魏敏很清楚木晓现在傻愣愣的,即使看见了也没什么感觉。可是这个人是木晓啊,太不体面了。
季远思又打开了一瓶酒,把空了的酒带拔出去,稍许清ye流出来,从腿根往下流,又听见“啵”的一声,季远思装模作样取笑一番,第二支酒就被灌到魏敏后面的小嘴里。他说:“胃口不错嘛,小嘴咬着不放,下次要多请你喝些了。”
季远思挤压着袋子,第二瓶酒被灌进去,肚皮被撑得好大,腰垮下去,肚皮无力地接触着草地,感觉快要爆裂了,魏敏觉得自己真的像喝了酒,脑子都有些不太清楚,全身都在发烫,发红,火从肠道烧到皮肤。
酒袋又被拔出去,魏敏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排泄的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要是在这里那可真是斯文扫地,毫无尊严了。
季远思站起来,踢踢魏敏的肚子。
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魏敏疼得发抖,浑身冒汗,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衣服破破烂烂,露出健美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抹了一层油,皮肤崩得紧紧的,收紧的肌rou蕴含的力量的美。
季远思看着,又犯起花痴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魏敏痛苦又美丽的身体。
魏敏看到季远思的脚,他穿着白袜子,上边有红色的血迹。
季远思用脚挑起魏敏的下巴,问道:“不服气是么?”又笑起来,声音低了,仿佛在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