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被云开渊搂着上了轿子。一坐定,他就推开了云开渊,瞪着他,“你这么做什么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又被人搂了回去,胸前的红蕊被人含住,细细地品尝着,时溪难耐地哼出声,抓了抓胸前人的头发。
云开渊玩弄着他的身体,亲够了,还把手滑到了他的后庭,一把拽出了刚刚塞进去的布条。
“哈啊!”时溪身子一软,后庭不由得翕动,里面滑腻的ye体,也将将滑了出来,好生yIn靡。
云开渊伸指进去捅了捅,发现时溪的小嘴仍旧非常有活力,吸住了他的手指,而这张嘴的主人呢,也眼泛桃花,怯生生地看着他。
时溪是真怕了他这个小崽子继子了,他难道是想报复他吗?为了被赶到这荒山里的这件事?
时溪脑子里一团乱,偏生云开渊还不舍得放手,一直玩弄着他的下体,他被弄得娇喘吁吁,更加慌乱。
云开渊满意地看着自己小妈意乱情迷的俏脸,把人摁在怀里一顿疼爱。
时溪软在了他的怀里,两条细瘦的胳膊抬起来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你不要太过了。我”
话还没说完,又被那臭小子亲住嘴,口腔里被条不安分的油滑物件儿烦了个遍。
“我是说真的,你你保证今天的事不外传,我就保住你继承家产的长子身份,但是家产必须三七分,你三我七嗯唔!”
时溪本来是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吻,想一次性说个明白,没想到这兔崽子话没听完,只看他不想被亲嘴,就把目标转向了他的胸脯,现在叼着他一边ru头细细地吮吸。
时溪因为被人含住了ru头,腰肢不由得挺了直,双臂攀上了车厢的横梁上,以便更好地承受男人的爱抚。
“小娘亲说的都在理,可我并不想要什么家产,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云开渊双手揉捏着他的双ru,轻佻地对他笑。“若是小娘亲愿意委身给孩儿,什么三分家产七分家产,孩儿当然是全部给我的娘亲娘子。”
云开渊说完一大通,又埋首进他的胸脯,叼着刚刚被疼爱过的小nai头,认真地吸了起来。
时溪神色复杂地看着胸前小崽子的一头卷毛,又一想起刚刚这小子说的什么“娘亲娘子”,这种床第间的胡话,听个三两分就算多的了,哪能相信他说的这些。他们充其量就是打了一炮,而恰好他的滋味让这个小崽子满意,愿意说些胡话哄着他罢了。
撇开别的不谈,这小子好好的嫡长子娇少爷做不成,被扔到这深山做苦力,其中也有他的推波助澜,他也不信这小子不清楚。
时溪揉了一把云开渊头顶的碎毛,别开了头思索。
云开渊这小崽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看起来比在云家聪明了不少,还,还练出了这样一身又臭又硬的筋rou!
时溪想到这里,绞着柳眉在云开渊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结果被人拉住了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
他那小nai头骤然失去了细致的疼爱,不甘心地泛起了一阵麻痒,让时溪不由涨红了脸。
时溪不是什么禁欲的人,当然也绝对不会为云家那个老头子守什么身,既然想不通和云开渊相处的关节,那也就下定注意好好享受这小子的劳动。
时溪把手从云开渊手里抽出来,握紧自己刚刚没被爱抚的右胸,凑近了云开渊的嘴边。
“这边还没舔。”
云开渊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叼起小娘亲的小nai头细细地吮吸。车厢里一时间就只剩这羞人的吧唧声,以及时溪气息不稳的呼吸声。
云开渊玩得差不多了之后,用双手代替住他的嘴,继续照顾着小娘亲微微丰满的胸脯,不住地揉搓着,时溪被他揉得身段越发软,不由自主地哀哀叫出声,“冤家,别捉弄我了,也快到云府了,快住手吧。”
时溪红着脸,抬起粉拳擂了他一下。
云开渊没做声,突然掀开了一旁的车帘,探出头大喊,“忠伯!还有多长回府啊!!”
时溪被突然灌进来的凉风吹透了身子,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就惊吓得扑进了云开渊的怀里,生怕被家里的下人们看到他被继子玩弄的场景。
“回大少爷,大概还有十二三里,夫人这是?”云忠疑惑。
“我不是说了这母亲受了不小的惊吓吗?他现在胆子小了点,一直需要我的安抚,回府之后你记得给他送点安神汤。”云开渊沉稳地吩咐着。
但时溪却知道,这小崽子摸他后背的力道有多下流。待云忠退下去了之后,一巴掌糊了上去。
“云开渊!!你想做什么?!!”
云开渊没有让这记耳光落到实处,他牵着时溪微微发抖的手,放到胸口,然后把人搂了进来。
“小娘亲别气,我不会让人发现这些事的,别气了,生气对肌肤不好的~您看看,您这皮儿多滑啊,别为了渊儿给气皱了~~”云开渊说着说着,就又叼住时溪的嘴儿,撬开他的舌关,与之交缠起来。
时溪被吻得芳心大乱,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