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温热的草糊涂满后穴,黏糊糊的感觉有些不舒服,斯莫尔本能地扭动腰肢,疑惑地朝后看去。“草药?”
两手捏住可爱的果实,伊库勒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但是他还是凭借一名德鲁伊的仁心,仔细观察那粉色的乳珠。“没有伤口,”他看了许久,断定道,“就算有,也愈合很久了。”
“我以前是作为性奴而存在过。”堆起满脸不在乎的笑容,斯莫尔歪着顶着一头蓬松头毛的脑袋吐了吐舌头,“你看我这种血统,自出生以来,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但是,我现在自由了啊!”他笑嘻嘻地挠了挠耳朵,“很讽刺吧,明明我这样的废材,除了这具身体以外,也没什么本钱。除了做爱以外,什么都不会。明明卖春可以过得轻松很多,偏偏要选择在泥泞里打滚。我真是太笨了,哈哈。”
“唔嗯另一边啊也要”
“好心的德鲁伊祭司,我这里受伤了。”指尖伸到穴口附近,将那些精致的褶皱拉开,形成一道诱人的缝隙,肠液如同露珠一般挂在穴口,斯莫尔满意地听见了伊库勒隐忍的抽气声。
“嗯,就是草药。”专注地涂抹着草药,伊库勒小心地探进去一个指节,“给你治疗伤口和发烧用的草药。”
“你”伊库勒神色复杂地看着斯莫尔美好的躯体,“卖春的时候也是这样引诱其他人吗?”
“痛——!”伊库勒吃痛地挣脱开,却被斯莫尔趁机反扑进怀里。半虎人柔软的头发和耳朵挠得他的鼻子和下巴痒痒的,呢喃的
“这就是魔法。”一手用力捏住浑圆挺翘的臀瓣,伊库勒几乎无法再维持冷静,捅入小不点甬道的手指也变得粗暴了许多。“我没有办法看见你身体里的伤口,只能这样。你就不要再乱动了,好吗?”
“没有。”笑容逐渐僵硬在了脸上,斯莫尔沉下脸,“我没有卖春。”
德鲁伊虽然嘴巴上这样说,手指却不断地在半虎人身体里抠挖。他不断地回忆起来,小不点所说的那个敏感点,有意无意地往拿要命的那一点上面碰。那骨节粗大的手指在捅进小穴之后,胡乱地搅弄着,弄得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在持续不断的进攻下,直弄得小美人娇喘连连,泪光点点。
背对着德鲁伊,斯莫尔跪趴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臀瓣,饱满的臀峰上还残留着昨夜情欲之下的痕迹,那被过度使用的小口又开始分泌出晶莹的肠液,挂在还未褪却情欲殷红色的穴口。
“可是,你”伊库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斯莫尔心中莫名的酸楚。
“德鲁伊祭司”稍微喘了口气,斯莫尔伸手捏住自己胸前的粉色果实,他沙哑的哭腔带着几分哀求,又带着几分诱惑,“我这里也受伤了你能帮我治疗吗?”
眼神不往两腿中间瞟,但邪恶的小猫咪却不断地挑衅他的耐心。
“德鲁伊祭司,你太好玩了。你又没给我钱!”一把捏住伊库勒的面颊,斯莫尔笑得特别开心,“没给钱,还算卖吗?”
看着半虎人的强颜欢笑,伊库勒紧皱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低下头,轻轻抓住斯莫尔的手腕,低声说:“那你为什么要引诱我?这样不是和卖春没什么区别吗?”
“咦,不能用魔法吗?上次你用的那个?”探入体内的手指轻柔地将草药往里推,柔软的糊状物体在肠道内引发出一阵阵难耐的麻痒。斯莫尔柔弱地轻喘,本能地扭动细腰,温热的甬道贪吃地收缩着、吮吸着侵犯他的手指,勾得他身后的男人都按耐不住地低喘起来。
伊库勒颤抖着摸上那可口的粉红色果实,如同小小的珠子一般的乳头竟然无比敏感。伊库勒的手指轻轻一夹,立即迎来怀中的身躯美好的震颤。
“我以前穿过乳环哦。”斯莫尔眯着眼睛,媚眼如丝地笑道,“两边都有,不过我很久没带过,肉洞都长合上了吧。嗯,你要看看我身体其他被打过洞的地方吗?”
“啊那里嗯啊”半虎人扭着腰肢,甜腻的轻喘软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眼中的泪光湿润了睫毛,“不要哈啊不要停”
突然恢复意识的伊库勒猛地抽出手指,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些什么。斯莫尔都说那里受伤了,他竟然还在想那种事情。他咬了咬下唇,强行镇定了下来。斯莫尔白雪臀部上的新鲜指痕更是让他陷入了自责之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你的。”他略带沙哑地说,“抱歉,你现在休息吧。”
植物破壳而出的声音有些大,斯莫尔扭头朝背后看去,伊库勒虽然红着脸,但是依旧很专注地施法。植物鲜嫩的根茎从他手心的种子内破壳而出,分裂成几缕细细的蔓藤,挂满鲜绿多汁的嫩叶。他摘下嫩叶,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而后吐出来糊到受伤的穴口上。
“可是,里面很痒。”斯莫尔委屈地说。
“伤口在愈合的时候是会有些痒,忍住,别去挠。”伊库勒红着脸,扭过头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手指,“你现在需要休息,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好。”
“别别乱动。”带着一丝颤音,伊库勒背过身去,在随身的小包里摸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