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床并不大,塞下两个成年男人已很勉强,关临侧着身让夏谨仪仰面躺好后便啪叽一下趴上夏谨仪半边身子,nai子中间包裹着夏谨仪一边手臂,腿也像寄生藤那般死死缠绕着夏谨仪,毛绒绒的脑子在夏谨仪肩窝一顿猛蹭,像个求舔毛的小豹子,嗷嗷地叫。
夏谨仪正看着关临的手机,他被抱着的手臂正对着关临的小腹,反手便摸到关临睡裤的,他面不改色地灵活转动手指,手掌便插进了关临的裤子里,让关临咕哝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夏谨仪一手把手机显示屏转向扒着自己肩膀的关临,示意他看家庭聊天群的对话,另一手则在关临的小腹梭巡摩挲,拨弄着软软短短的Yin毛,指间捏着搓弄,微曲的Yin毛刚被他捋直,一松手又蜷缩回去,夏谨仪试了几次都是如此,便故意揪起几根Yin毛试探地用力拔起来。
“日,你干嘛!”小腹的肌肤敏感柔嫩,被拔毛的疼痛尖锐又剧烈。关临还没看清手机屏幕就吓得吃痛瞪他,关临双手微微撑起身体,毫不客气凑近夏谨仪的脖子,猛地一口咬住了夏谨仪的喉结,牙齿叼着突起的喉结四周打磨,舌头呼噜呼噜地来回舔舐,凶得像要把夏谨仪的喉结整个咬下,是个标准的超凶小豹子了。
手一抖,手机摔在被上,不知落在何处。寝室时日无多的灯管昏昏,勉力映射出熹微的光。夏谨仪被咬得头颅后仰,陷在软绵绵的枕头内,他的脖颈愈发外凸,闭着眼,眼皮睫毛偶尔轻轻眨动,如同豹子口下最虔诚地自我奉献的羔羊,甘愿被捕获,将毫无攻击的颈部送至怀中猛禽的利齿之中,他恍然忆起上学期一次与关临在这张床同睡之事,关临说他被子弄shi了挤一晚便可,那夜醒后关临也是这般趴在他身上,唇就在他脖子咫尺之外。
他那时就想这样做了吧,夏谨仪想到此处,浑身被情欲缠绵得发痴,方才并未尽兴的阳具也再次昂扬。他脸上满是隐忍的欲望,咽喉被白齿衔住带来的呼吸困难头脑发胀,让他忍不住低声溢出气喘:“唔”同时更用力地将关临的Yin毛一撮一撮卷在指间,坚持不懈地拔弄,或是张开五指覆在关临小腹,温热的掌心顺时针地揉动,感受着Yin毛在手下细碎地酥麻纠葛。
关临的Yinjing已经微硬,抵着夏谨仪的大腿。他终于松开口,撑着上半身,目光如钩般低头与夏谨仪对视。夏谨仪的喉结沾着他shi哒哒的口水,被一圈发青的牙印围绕,上下滑动间牙印愈发明显,两人都喘着气,头颅一点一点靠近,直至鼻子相抵,一呼一吸间全然是对方的吐息。
“嗷!”关临突然哀嚎一声,腰一软,身子脱力般砸在夏谨仪身上。
原来是夏谨仪很不厚道地偷袭,真把他一根Yin毛拔下了。
关临疼得眼都红了一圈。也许其实并没有那么疼,但他就是觉得心中有股需要咆哮而出亟待发泄的郁气和欲念。他忍不住开始埋怨现在他们在寝室里,连扑上去掐着夏谨仪怒吼这人的名字都不行,他的爱意像庞大的黑洞,原本被云雾遮挡着,如此终有拔云见日的一天。
这贪不知足的黑洞,咆哮着,从早上夏谨仪的手伸进来捏住他的nai头的那一刻就开始,在关临心中横冲乱撞,在处膜被捅破流下鲜红血丝的那刻,禁锢心底兽欲的牢笼被撞得七零八落,此刻也许已然濒临崩塌,那凶猛的欲念即将邝跃而出。
他一直就像孩童那般纯粹而执拗地倾吐着渴望——我只想要夏谨仪——他追逐着夏谨仪,他渴望了太久的夏谨仪,在他娇憨怜弱的伪装下,涕泪连连的小脸下,磕磕巴巴的语句下,是他引诱夏谨仪的捕兽夹,想要将这个人的薄唇、腹肌、阳具、指节、皮肤、骨髓全都吞噬,他想骑在夏谨仪的腰上,抓着夏谨仪的头发,嫩逼里狠狠绞住夏谨仪的大鸡巴,nai头塞在夏谨仪嘴里,nai水都倒入夏谨仪的胃中,他这幽暗yIn欲的爱意,一旦获得回应,便会不知底线地奔腾膨胀,鼓动着他的心房急速蹦跳。
不,还不够,夏谨仪,我需要更多的,更多爱,你的爱啊!——
他的嫩逼在这种狂乱的心绪中再次迅速濡shi,他死死压在夏谨仪身上,像发疯的小兽,扒拉着夏谨仪的睡衣,扒不下来只得用力拉扯,让睡衣最顶端的扣子都崩掉两粒,得以露出夏谨仪肩膀,他埋头像啃排骨那样啃咬着眼前这块锁骨。
夏谨仪发现了关临即将陷入魔怔般的赤红双目,尽管不知为何关临如此难耐,但并不影响夏谨仪被这灼热焚烧至身,他急切地抚摸着关临的脸,手掐着关临的后颈用力将他从自己锁骨上拔起,关临吐着舌头,还有口水在唇边滴落。夏谨仪腰腹猛地用力一翻身,和关临换了个位置,变成他将关临压在身下。
“铃——”在夏谨仪柔软温存带着浓浓安抚意味的亲吻中,十一点了,学校提醒大家关灯的铃声响起。哐哐——阳台门开合,室友掐着热水停掉的节点也回来了。关临双目紧闭,专心致志地被夏谨仪的吻安抚着。夏谨仪含着他的唇舌,伸手把被子一拉,盖过他们的头顶,漆黑的穹顶之下,外界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
“哎——”室友关上阳台门刚大叫一声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夏谨仪和关临好像睡了。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