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关两人摸摸蹭蹭,傍晚手拉手外出食堂用了个饭,关临就急不可耐地说要回宿舍,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先把宿舍解锁~再解锁其他!嗯嗯嗯!标配小树林也要解锁!”
小树林是哪比爱人慢很多拍的夏谨仪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往对性事的幻想暂时还比较局限于两个人在房间一张床的模式,下午顺利开展的在室友旁摸逼事件还多得关临事先提醒。不过,夏谨仪觉得自己是个觉悟很高,学习能力很强的人,对自己充满信心!他也没问出口,只是把关临提过的一些关键词记在心里,打算琢磨琢磨,日后给关临惊喜。
回到寝室时,沉迷游戏的室友已经洗完澡了。他通常是寝室中第一个去洗澡的,因为经常遇到打网游时整晚都连续下本的情况,于是养成了在网游时间——通常是指晚上八点,据说这个时候大家都上线了——开始前,就解决完洗漱问题。
第二个进入浴室的名额被夏关二人在关着门的阳台上争论一番,关临举手示意夏谨仪,眼睛闪着星光地提出可以两个人一起洗,当然言语之下重点在于洗澡以外的酱酱酿酿,泡在黄色废料里的关临一念而过,脑中已经为两人的淋浴过程意yIn了十多种“错落有致”的体位。他可以蹲着!躺着!靠着墙!攀着窗!还有
这回夏谨仪居然有异议,他提出诸如“浴室脏,墙壁就开学时刷洗了一次。”“地板也不成躺吧,我们搬出去住的时候再一起洗也不迟。”“窗?那么高,你攀窗我攀你吗”的理由试图打消关临的浴室邀约。
关临就不服气了,嘀咕道:“那我们就站着呗”
“亲爱的,”夏谨仪强行把脸板得像大理石般坚硬,“我硬起来也是会冲动的,”他捧着关临的脸捏对方的脸颊rou,瞪着眼睛做出一副我超凶!的样子道,“一起洗的话我估计忍不住就把你cao了,我还没有准备套子,也希望我们第一次的地点不要是在学校的破浴室,嗯?”
关临被他捏得嘴巴撅成个圈圈,心里的小狗尾巴也撒欢得甩着圈圈,老夏这么认真地说要cao我!啊腿软~但他心里念念不忘浴室,还是半吐半吞道:“我有套子那宿舍的床不也差不多,就一破床,妈的摇起来嘎吱嘎吱响。就算出去开房也是路边的破宾馆啊。”关临越说越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有道理。
还想着为两人的初夜增添仪式感色彩的夏谨仪被堵得语塞,这家伙什么时候连套子都买了。哎,他正斟酌着浴室站着cao和被子里窝着cao的情况,关临兴致勃勃地又补充道,“可以浴室和床各做一次嘛!这样咱两都满足啦!”
好吧,行吧。夏谨仪看着关临兴致勃勃抱着自己手臂,生涩地用软软的nai子蹭着企图引诱他,思至不知被预备了多久的套子,便是不忍拒绝关临闪动的双眸,抱上衣服与他一同进了浴室。
进去前还特地瞅了瞅室友,嗯,游戏打得风风火火,念叨着这个本估计还得打一个多小时,挺好挺好。
待要真枪实干之时,两人挂好换洗衣物后相视而笑,才后知后觉般发现今日进展快如音速。关临先下手为强,把夏谨仪上身的卫衣给扯下,抱住夏谨仪的腰,双手尽情地在这具他渴望已久的rou体上巡逻抚摸,唇畔也不断啄吻着爱人的唇角、下巴、喉结,长久掩藏的爱意终于获准喷薄,在灯光昏暗的浴室,被打开的浴霸哗哗作响,温度适中的水柱劈头盖脸地包裹住他们,没有其他任何人会打扰他们的交合,这种相对彻底的自由让他浑身是细碎的战栗,如千万年不曾复苏过的活火山突然被审判,从锁骨到额头滚赤一片,像被沸腾的岩浆迅雷不及掩耳般碾过,摧枯拉朽。他抽空将自己的上衣也脱掉,抱着对方的头颅,今日被玩弄得红肿的nai头贴上对方赤裸的胸膛,挤压着红痕未消的rurou,唇舌如软鞭掠入对方口中,喉头不再压抑的呻yin从鼻腔溢出,“夏谨仪”他尤爱呼唤爱人的名字,似乎这样能给予他无上的欢愉。
“临临,宝宝,”夏谨仪似乎意识到爱人的过分激动,他敛下自己的攻击性,暂时将主动权交付于对方,低声回应着呼唤,“我爱你,我爱你”。他任由对方噬咬自己的唇瓣,温热的掌心熨烫抚摸对方水盈艳红的眼角,温顺地吮吸对方在他口腔中驰骋的舌尖,鼻尖也互相蹭动厮磨,双方似乎都轻轻嗅动着此刻朦胧而逐渐浑浊的氛围,与动物相差无几的原始人类般,互相摸索揣度着两人之间的深渊沟壑。
——因为关临渴望着,急不可耐地喷发着黏腻如暗涌乱流的欲念,期盼能灌注入那沟壑中,浸没、淹没、吞没眼前这个他深爱已久的男人,必定拽着他死死沉入不可见底的情欲螺旋。
相对于完全意乱情迷的关临,夏谨仪尚存一丝理智,意识到在浴室呆太久也不好需要加快速度,便顺着怀中人的脖子往下舔吻。他双手扶上仍残留着他手印的莹润nai子,红艳艳的nai头已悄然发硬挺立,娇俏的nai孔已主动微张,似乎在召唤着他去欺辱。他从善如流地咬上软嫩的nai头,连同ru晕一齐纳入齿间,用力地噬咬,或是叼着nai头往外拉扯,让nai头拉长得发痛,直至无法负荷自动从他齿间逃出,三两次后nai头已经瑟瑟发抖,又爽又憨地祈求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