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迷迷糊糊地就来到了李临川的家,走进大门,入眼的是家居款的舒适户型,是大多数独居的雌虫倾向的的选择。考虑到及其便利的居家性,主脑在提供住房套餐时总是默认这种户型为第一个。只是,很少有雄虫会住这样的房子,他们总是标榜新颖与特立独行的,他们喜欢超大的客厅与落地窗,或者可以在卫生间放上容纳几人玩乐的温泉泳池。
“随便坐吧。”李临川回过头淡淡招呼温斯顿,看见温斯顿环顾着满满的堆到天花板的资料,“不要弄乱我的东西。”
温斯顿闻言露出困扰的苦笑,这里被资料包围,说是让他随意坐,可是却根本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地垂手站立。
李临川也不在乎他到底怎么样,跨过几个巨大的书堆,倒在办公桌上翻找着,“,我隔壁的实验室钥匙呢!?”
“屋主您好!您的钥匙在厕所马桶里的抽水箱里哦!”
李临川顿了顿,扯了扯嘴角,慢慢转身走向厕所。心想还好没有放在哪里垫桌角,死也不知道含蓄一点提醒我。
温斯顿想要张口让李临川让自己去帮忙,现在毕竟还是有点寒意的早春,水箱里的水肯定很冷,但是在他几个大步跟去厕所后,眼前水箱里泡着的金属昆虫复眼成功让他闭上了嘴。
李临川奇怪的瞥了眼温斯顿,不知道这条嫩大鱼怎么了,继续低头从众多的眼睛里掏自己的钥匙。
“李先生,您不害怕吗?”
“嗯?怕什么。”
“这些复眼,”温斯顿顿了顿,“实在汗颜,我都不认识这是什么生物的。”
“哦,只是在营养ye里培养出来的组织而已,没什么用。”李临川终于从一堆垃圾里掏出了钥匙,“因为要测试耐水性,所以扔进去了。”
可是看水箱盖子的灰尘,您可能已经遗忘它很久了吧
温斯顿不敢在说话,只能在心里腹诽。
李临川知道温斯顿在想什么,手指甩着钥匙示意他跟上,“这个实验不是很重要,等哪天抽水的时候发现水浑浊了那就是腐烂了,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研究。“
”您真是不拘一格呢。“
李临川不予理会这让人听不出来意味的恭维,打开实验室的门用下巴招呼客人。
门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有的温斯顿在医院看见过,有的却完全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正中间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铁床,能够让一个强壮的雌虫四肢放松的摊开躺下,温斯顿眨了眨眼,心中对自己将要面对的事情泛起了些许涟漪。
“知道要怎么做吗?就是你们平时检查身体时那样。”李临川负手关上了门,靠着大门双手抱胸,并不打算回避什么。
温斯顿心脏跳了两下,有些红脸。他鼓励似的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他知道,他需要全裸。
当着雄虫的面宽衣解带总是让人紧张又羞涩的,更何况即使是在医院里,也会给予雌虫最基本的隐私尊重,所以说,这还是第一个看光了成年后的自己脱光衣服的人。
“内裤也脱了然后躺上去。”李临川伸手捞起温斯顿脱下整理好的衣服扔出门外,摊开手掌对着温斯顿面无表情的说出无理取闹的话语。
温斯顿惶惶然听着李临川的指挥,乖乖地躺在床上。金属床很冷,但是雌虫并不会畏惧这等温度。他不知道李临川此举为何,但听雄虫的话总是没错的。
“你都不问问我要干嘛的吗?”李临川觉得很滑稽,一般人看见这阵仗早就跑了。
“我相信您。”
现在的撩雄套路都这么冒进的吗,我竟然有些感动。
“别怕,我的专业就是这个,我想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罢了。”说完也不想听温斯顿的回应,径直把一个硅胶制的口含管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口腔第一次接受异物的入侵,有些排斥反应,但温斯顿依旧配合地完成了。
接着,手链脚链,心脏上的仪器触手,布满全身的各种贴片
温斯顿垂着眼,突然想起了他偶然闯进国立中央研究室时看见实验家们围着他们军队捕获的外星域生物解剖的画面。
他的心跳的有些快,他心里很清楚检查身体并不会有这些东西,面对未知的存在危险和任人摆布的立场让他竟然有些激动。
他会性命不保吗?
但事实是,他何止是性命不保,简直是连人到心都被深深蛊惑了。
你这个!你这个饥渴的雌虫!
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温斯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暗自骂着不争气的自己。他的处境何止危险啊,他简直都要勃起了。
李临川微凉的手指附上他布满放置了各种仪器触手的胸膛,不知道是暗中猥亵还是出于试验,在肌rou上滑动抚摸,经常握笔的手有着不同于拿手枪和武器的粗糙感,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靠着胸膛的肌rou来描绘出李临川的指纹,每一颗细胞都在欢腾,顺着脊椎飞奔向了下面。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