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二年,混黑道混了十八年,说起贺冲,大家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冲哥。
这么些年下来,贺冲的路走得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几乎没有受过挫折,可这回,他却是实实在在的栽了。
一年前,贺冲偶然间遇到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帅哥肖洋,第一次见面就被丘比特这个小贱人给一箭穿心了。
贺冲死乞白赖的追着肖洋大半个年头,好不容易连哄带骗把人给弄上了床,自然是要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好,自己却成了道上有名的妻管严。
贺冲也不管这些,妻管严就妻管严吧,只要是自家老婆高兴,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可是好景不长,人肖洋原来是条子派到贺冲身边来的卧底,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就把贺冲这伙人给一锅端了。
贺冲虽然混黑道,但是杀人放火的事情却没有做过,身上有些案子,但最多也就是判个十年八年也就完事儿了。
但冲哥是什么人,向来自由散漫惯了,最受不得约束,哪里会甘心蹲号子,心一横就跑路了。
贺冲躲到了发小韩叙开的一家小酒吧里面。韩叙的这是个吧,在认识肖洋之前,贺冲也没少在里面厮混,认识肖洋之后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贺冲把自己的遭遇如同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倒给了韩叙,然后一言不发苦了吧唧的坐在那里喝闷酒。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躲一辈子吧?”韩叙问道。
“怎么办?老子准备把那小贱人抓起来拖到巷子里面强jian一百遍!”贺冲恶狠狠的说道。
“你完了!”韩叙叹息一声,“你居然还爱着他。”
贺冲沉默,被最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给我开间房,弄个人过来。”贺冲打算好好发泄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韩叙给贺冲安排的这个不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气质,都跟肖洋有那么几分相似。
既然是,想必也都是再风月场上混过的,也不扭捏作态,大大方方的将衣裳一件件褪去。
贺冲猛地站了起来,直接将那人扑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贺冲腾出一只手伸到后xue处探摸xue口,发现那个地方居然早就已经泛滥成灾,不由在心中骂了一声sao货。
贺冲的手指轻易的插进小xue里抽插扩张,另一只手拉下自己裤子,对说道,“把老子的鸡巴拿出来。”
顺从的伸手掏出贺冲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柱身上满是狰狞的青筋,紫红色的硕大gui头正不住往外吐着清ye,一时看得口干舌燥,小xue发痒,恨不得直接掰开自己饥渴的sao屁股骑坐上去,吃进整根rou棒。
只听贺冲又说,“贱人,好好给老子摸,把老子摸爽了,再用鸡巴Cao烂你下面那个又shi又浪的sao洞。”
贺冲天赋异禀,他胯下的这玩意儿不知道是多少小受梦寐以求的极品,只要一看到便能让人移不开眼睛。]]
平生第一次如此渴望被一个男人cao,他扭摆腰肢在贺冲身上蹭动,现出赤裸裸的求欢媚态,只希望贺冲可以马上用rou棒狠干自己,直到把自己Cao得失去知觉,好逃避这种羞愤欲死的感受。?
贺冲终于用rou棒抵着他的saoxue,gui头不慌不忙地shi润半开的xue口,“sao货,想不想要?”
贺冲这么问着,却半点没有给回应的时间,将他硕壮的阳根深深插入身前的体内,像一头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驰骋着
rouxue深处内传来近乎灭顶的快感让失声尖叫起来:“啊好大要被大rou棒cao死了好爽啊用力cao死我”
saoxue似乎极其渴望rou棒的cao干,rou棒摩擦时还带着咕噜水声,的双腿夹紧贺冲的腰,手勾着他的脖子将瘙痒的ru头向他嘴里凑去,呻yin声闷闷的,一声一声都是软的。
硬挺的rou棒摩擦xuerou带来战栗感,让不自觉的又夹紧了rouxue。
贺冲被夹得有些躁动起来,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在究竟的作用之下,头脑都有些不甚清明了,重重撞击了几下,对着身下开始颤抖扭动的人说道:“saoxue饿起来了,吃得真用功,再浪一点,老子就把sao货喂得饱饱的再也不会感觉到饿,怎么样?”
“恩好,快来cao死sao货,让saoxue不敢再痒了!saoxue真的好痒cao重点再用力一点啊啊”
居然嫌自己cao得不够用力,这个yIn荡的贱货,贺冲猛然加大了力道,问道:“现在怎么样,老子是怕把你那张sao嘴巴cao烂才对你温柔点,没想到你这sao货就喜欢被狠狠cao!”
“你啊”虽然自己确实喜欢被用力cao干,不过这次被cao得话不成声,只能乱叫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贺冲已经把身下的当成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肖洋,一边狂猛Cao干着,一边恶狠狠的咆哮着,“Cao死你,贱人,叫你背叛老子”
“啊啊先生你的鸡巴太猛了,要干死我了小sao逼不受了了,被鸡巴Cao麻了”嘴里喊着受不了,身体却yIn荡地扭动迎合着,完全沉溺在贺冲给予的粗暴性爱中,被巨jing狂插的yInxue里sao水狂喷,连地毯上也滴得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