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折磨
顾晏简单的处理好伤口在距离徐盛家最近的一个连锁酒店住下,期间还失魂落魄的去酒吧借酒浇愁,像只被人遗弃的流浪狗。他没有办法,他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徐盛解开心结,相信自己是爱他的,顾晏觉得自己的一些做法太不可思议,脑子开窍太晚他没后悔药可以吃。
情动时的徐盛太美味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本身就对自己的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发情期来临时满脑子都是野兽行径,激动到失去理智之际顾晏还有更过分的想法,把人关起来带到没有人的地方,只有两个人,只有自己能看到徐盛,可以随时随地的触摸他,感受他的温度。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顾晏就先被恶心透了,邪恶到令人发指。
顾晏回味着完全占有徐盛的滋味,两手掐着他的腰冲撞,沽唧唧的水声从两人的结合处响起随着越来越疯狂的动作逐渐变大,与结合十分美妙,似乎有电流在体内流窜着,大脑只传递出来一个字,爽。徐盛缠着他,像一株需要借助依托才能生长的植物,全身心的依赖。
顾晏的眼眶突然shi润,他曾经身处天堂现在却掉进油锅,他尝过的苦比不上徐盛受过的冷眼和区别对待,顾晏才刚进入困境,他闭上眼就能轻而易举的联想到徐盛愈加沉默的原因。得不到回应还依然抱有希望,这是在进行自我折磨。
在门口看到那个温柔的向徐盛示好,顾晏特别害怕,徐盛的目光已经从他的身上离开了,自己失去绝对的优势,劣迹斑斑的自己怎么跟其他的追求者抗衡。徐盛对别人可能是拒绝,对自己可能跟只剩下厌恶,徐盛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恨还有什么呢?
酒店的窗外狂风大作,风声不止,席卷着尘沙在天地间肆虐,顾晏的内心同样烦躁,他的心如同风中飘摇的树苗随时有拦腰砍断的危险。
徐盛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不愿意原谅顾晏但也不想让这个人从自己的生活中真正的彻底消失,他始终不敢承认没有彻底放下。
发情期前后的有些脆弱,正处于敏感多疑的时期。徐盛一会儿觉得自己的人品烂透了,想吊着顾晏的胃口还想把他踩在脚底,一会儿又觉得人生黑暗,他不管往哪里走都会掉进漩涡。
焦灼,自责,怨恨把徐盛的心挤的满满的。徐盛钻起之前的牛角尖,恨徐洲关晋川一走了之,恨自身的懦弱不果断,最后归结尾喜欢上一个错误的人,持续的压抑徐盛的脑海里甚至有了从楼顶跳下去的念头。
徐盛紧紧的咬着被子绝望的哭泣全部都咽回肚子里,他反复的想自己是恨顾晏的,为什么跟他上床还那么的舒服,好像脚踩在云彩里在夜空中漂浮,往下看是斑斓色调。徐盛认为他不应该产生这样的反应,身体的兴奋令徐盛有种耻辱感,他不敢让人知道不敢告诉自己他喜欢顾晏,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都喜欢他。
太贱了,这样的喜欢过于廉价,徐盛忍不住呕吐,假惺惺的自己真是恶心透顶。徐盛张着嘴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喉咙口有种被胃酸腐蚀的感觉连吞咽吐沫都很艰难,想起发情期时恨不得含着性器的冲动,空荡荡的胃格外难受。
徐盛的头顶冒着虚汗,大口的呼吸着仿佛被剥夺的空气,抬头盯着洁白的墙壁,他认为自己应该清醒一下。
咚咚咚,咚咚咚......
徐洲暴躁的推开门,几个大步冲到床前,拽起徐盛的睡衣把他扔回床上,他简直无法形容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徐盛正在无声流着眼泪拿头撞墙,徐洲既心痛又自责,嘴唇哆嗦着脚下一个趔趄,气到一定地步徐洲头重脚轻。
“爸爸。”徐盛苦笑一下,“你打醒我好不好。”他想说我已经分不清对与错了,一脚在泥潭一脚在悬崖,哪条路都不能走。
“徐盛,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场手术让你摆脱跟之间的联系,从此的标记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你不会感受到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用害怕发情期。”徐洲看不惯徐盛这股子窝囊劲儿,但是他舍不得说重话去教训他,徐洲很愧疚他没这个资格,“你让我替你做选择,很好,还有更粗暴简单的,进行洗脑把顾晏这个人从你的脑子里删除,你要你点头。”
徐盛双眼无神的摇头,徐洲像哄小桉一样语气放得柔和,“你不用担心别人怎么看你,他们的眼光不重要。吃回头草没什么,你觉得好吃就啃两口,吃腻了就再找块儿草地。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决定权在你手里,任何人都不能干涉。”
徐洲的话很对,徐盛觉得自己的那些顾虑都是庸人自扰,极端的负面情绪是暂时的,徐盛刻意将它们搁置。
第二天徐盛就接受了铲屎官的邀请去参观他的多rou基地。
温柔多金会说话又会撩,笑起来还暖,带着徐盛来到展厅记录植物喜怒哀乐的仪器前,指着那一条条波动的线条告诉徐盛这些线代表着植物的情绪。徐盛惊奇的摸了摸一株多rou的叶子,屏幕里的线立马起了变化。
下午又在院子里支起烧烤架,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签子上穿羊rou,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
“要辣椒吗?”铲屎官将烤熟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