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掌一拍,一把摊开玩温情的塘爸,冲我呼啸道:「米啊,你要争气啊,别像我一样,这辈子掉在一颗歪脖树上就缓不过口了。
别看那小子是我肚子蹿出来的,该收拾绝对不用手软,该NP也不用犹豫。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把全部H过程告诉我就好,录制下来也没有问题,最近,我写你们的故事有点H瓶颈,读者都等得群P 呢。我的点击,我的排行,我的出版,就都靠你了!!!」
在塘妈声嘶力竭的委以重任中,鸿塘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塘爸更是直接将爱妻抱起,一溜烟地打包带走,怕是回去做床上教育了。
我们一干人全部傻愣在当场,最后还是我最先恢复状态,小心翼翼的问:「鸿塘,你确定你是你妈亲生的?」
鸿塘眸子一怒:「Cao!不是亲生的老子能受这份活罪?」
我缩缩脖子,笑得有些无良,用脚踢了踢一直用牙咬着我被子的苞米,笑喝道:「我被子下穿衣服了,你扯什么扯?」
白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青转过浅灰色的眸子莹润出宠溺的光泽,段翼将手中的苹果递给我,却被鸿塘一把夺去,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将苹果塞到我手,卡嚓卡嚓咬得特来劲儿头。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我享受着闲杂的拥挤时光,时常窝在摇椅里听着花青给我讲七很多关于儿时的趣事,综他所述,我只总结出一条:我叫玉米,小时候就一抽搭着鼻涕的爱哭鬼,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喜欢黏着花青。
哎……真不晓得是花青和段翼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儿时的我。看来,要想骗小帅哥,就得从小下手,仪仗他们的欣赏品味没有升华,该忽悠时就别犹豫。
在花青故事的不足之处,便由沉默寡言的段翼出声补充,当然,在段翼补充的桥段中,他自己的戏份被加大,完全融入我童年的故事中,充当了男主角。
关于花青和段翼两个人的童年围攻政策,鸿塘非常不满意,又摆弄出一大堆的大头贴,指着上面就开始讲演,不停地为我洗脑,直说:「蠢货,你看,你多爱老子。」
如果我的眼神稍有不配合地出现迷茫神色,他立刻就会变身为愤怒小雷管,轰得我头皮发软,然后……重新来过……
白狐则是不提过去,化身为居家必备,外出超炫的好男人。每到开饭时间,必然亲自为我弄些非常特别的可口饭菜,将我的嘴喂养得越来越叼。而且,他也会在鸿塘与苞米玩得热火朝天时,对苞米下两个简洁有力的口令,来证明他与我与苞米间的亲密。他更会在花前月下摆出个男色撩人的造型,用揉碎了的温柔环绕住我腰身,情意绵绵道:「米,我们结婚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老头子了。」
我微微一愣,脑袋转了好几个圈后,终于将老头子与老局长对应上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老局长的样貌。
锤锤脑袋,不让拿浑浊模糊了记忆,但却发现记忆库存实在不多,竟都是近期储备。
例如,花青对我说:「小时候米粒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哥哥陪你一辈子。」
例如,段翼对我说:「小米说,长大后要当翼哥哥的新娘。」
例如,鸿塘对我说:「你的第一次就是被老子开的,所以,你最爱老子。」
例如,白狐对我说:「第一次时,那是个迷人的夜晚,你将自己交给我,我承诺给你一生的呵护。」
关于长大后和第一次的版本出入实在太大,大到我有种被欺骗的错觉。
虽然,每日与他们见面,但那种温度流失感觉却越来越明显,彷佛是失去过去的人,变得自己是谁都要不晓得。
索性,他们在我身边,我只要天天看着,时时加深新的印象,就不会忘,只是……随着花青身体的康复,我被四只无形大手用力拉扯得越发透不过气来,怕是若不挣脱,就会无法呼吸,困死其中。
我觉得,如果我被窒息而亡,他们会很痛苦,于是好心的我,为了他们的情绪,决定要……离开。
至于未来,我有江山给我的银行卡,这回,倒成了我们母女养胎的法器了。
离开的这个过程其实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要能收拾妥自己的心,还有什么是带不走的行李?
可是,我的心散落成太多份儿,并非碎裂,而是无法拾取。
对于鸿塘,我爱得炽热,如同大冷天的天吞噬着火辣辣的面,通体那叫一个爽!
对于段翼,我爱得深沉,如同雕刻在心上的名字,在痛中无法割舍,一如我的信任无法离开一样。
对于白狐,我爱得极致,犹如与魔争斗,其乐趣穷般令我灵魂亢奋。
对于花青,我爱得绝然,犹如守护着一朵毒花,在爱得心都刺痛中,却靠不得半分,只为剩下的生命可以继续守望,便让自己在绝望中萃取甜蜜的毒素,至死方休。
我爱上花青时,他不是我的哥哥,我依偎哥哥时,他却仍是我的爱人。在这个悬殊比例中,我无法面对的并非他一人,所以没有完美的结局,就只能拉开新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