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舔舔伤口,自己慢慢复原,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它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被子外面,哥哥轻轻的叹了口气,“小乖,你是最棒的,不要看低了你自己,不要觉得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切都有我和他们扛著。你知道敌人会怎麽看著我们,看到你这样他会哈哈大笑,会大呼过瘾,我们不能让他称心,哥哥很担心你知道吗?人生路上总有大风大浪的,但没有过不去的槛,能打到自己的只是自己。这人竟敢这样伤害你,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哥,你别讲,拜托你别讲,你讲的那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很慌,心里很堵,脑子空白,现在不知道同学老师们怎麽看我,我受不了异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话,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现在该怎麽办,呜呜……我真的好害怕!”我的眼泪一颗接著一颗的流进鬓角。
哥哥扒开被子,轻轻搂我在怀,“乖,放心,我们换个地方就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好,别害怕了,来,擦擦眼泪,都哭成金鱼眼了你!”
“嗯。”
妖镜(限)五十二
我一直窝在家里,消极的沈浸在自己的忧伤中。
看著被黑掉的校园论坛久久,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报纸上没登出我的新闻,可是网上并没有,网络是强大的,人言是可畏的,当天这事就在校园论坛上炸开了。百度一搜,连个人博客及QQ空间上都有,看著强大的回帖,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什麽贱女人,公交,圈养的性奴隶,还有恶心男说我也想尝尝她的saoB,呵,活著也是没有尊严了,何不死了呢!
可我为什麽懦弱的不敢去死?
哥哥他们的效率是惊人的,众多关於我新闻的网站都被黑了,但是又如何,多少人看过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叩叩”,来人轻敲了两下後就径自推门而入,“怎麽了?又在网上看到了,是什麽网址?”
我转头看了下尚观义,轻轻摇了下头,“没有。”
“露露,我们查出来了,你知道是谁吗?猜猜!”他双手环胸坐上书桌。
我无神的甩甩头,“不知道!”这时还让我猜,我哪有这份心情和心思啊!
“王、梦、羽。”
“谁?”
“王、梦、羽。”
“怎麽会是她?怎麽会是她呢……”我身子一僵,突然打了个寒颤,到底怎麽了,怎麽会变成这样子的,以前关系好的时候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友情竟会如此薄弱,关系不好时也没想过即使友情不在,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伤害对方。
但她现在竟会做出置我於死地的事情来,到底怎麽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自认双方感情疏淡後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啊?
“义,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想想!”
“好,别想太多,交给我们来处理。”尚观义摸摸我的头,转身离开。
我掏出手机,挣扎了下,还是发出这条短信:“为什麽要这样做?”
不一会短信回复过来,“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好。”
“六点锺,一个人,到城郊鹿丹村村口,记住,只能你一个来!”
我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好。”
一个人去,楼下那四人肯定不同意的,看来要想个办法溜出去。
四点半时,我幽幽踱出房间,假装肚子饿,要求提前开饭,大家看我衣著如平常,趿拉著拖鞋走来走去;神色如往昔,面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就不疑有它,顺著我饭後呆在花园里。
大家摆了张桌子在花圃旁,沏了一壶茶围坐下来,有话没话的找我说几句,我一概不予理会,径自拿著小铲刀铲著地,那四人看我根本没有讲话的兴致,也就相互聊开了。
种上玫瑰花浇好水後,我轻轻的说了声先回屋了,也不等大家的回答兀自走掉。身後静默五秒後又互相聊了起来,很好,短时间内不会追查我的行踪了。
拐进楼梯底部的小门,我快速掰下外围栏杆处的报警器电源,幸好标签分明,要不然按错了就惨了。轻轻合上门,我打开厨房到後院的小门,哥哥他们坐在花圃旁,是看不到这边的,只要爬出栏杆就好了。
我搬了一张塑料椅,脱下拖鞋先扔了出去,然後小心的攀爬上去,当跳下来落地时,脚底就阵阵发麻,这是我的第一次爬“墙”,却也让我真正体会到爬墙的恶果。
我提前来到鹿丹村,没想到王梦羽也提前了,一脸诡异的看著我下车。
“你确定他们不会跟来?”她嘲讽道。
“嗯,我来就是想知道原因,为什麽你要这麽做,我真不愿相信是你在诋毁我,告诉我,小羽,到底为什麽?”我既气愤又伤心。
“你跟我来。”她扭头就走,非常自信我一定会过去。
周围越来越荒凉,全是些建到一半停工的房子,我心中越来越不安,心里後悔著为什麽不当面告诉他们我要去哪,万一他们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