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你说,我选谁?”
“通杀,列入备选名单中,而后,慢慢观察,去次留优,没定准之前,要懂得,左右逢源,不拒绝,不接受,不得罪任何人,记得给自己留个后路,记得,朋友才是财富,”指指面前的大巴,“好了,宝贝,你该上车了,”
小家伙依依不舍,黏黏糊糊,“妈妈,人家真的舍不得你,你怎么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这会是真的伤心了。
“宝贝,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回来时,我会让你小妈咪给你做一桌你喜欢吃的菜,”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脸颊。
“我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回来家里多了个卖减肥药的便宜爹,”嘟囔着,瞥了一眼不远处她妈前几天相亲认识的严守一,小嘴嘟的,可以挂油瓶了。
“你这孩子,这给人起外号的毛病跟谁学的,”米小乐作势轻拍了下小家伙的后脑勺,绷着脸,训她道。
“妈咪,”小家伙仰头,脆生生地说,“妈咪说,男人宏观地可以分为两种,帅的和不帅的,帅的,我们一律叫帅哥,但不帅的又记不住容貌的,我们不能叫丑男,这不礼貌,所以,要想区分他们来,最好找到他们的特征,这样比较容易记,但,不能直接拿他们跟某某东西比,这也是不礼貌的,”小手指向正小跑过来献殷勤的男人,“就拿严叔叔来说吧,瞧他这纤细的跟竹条似的身材,我们不能直白地叫他竹竿,但好在可以用减肥药替代,”
严守一的脚步一怔,很是尴尬。
他三十五岁,某公司高管,离异,有一个儿子十岁,因为爷爷nainai的过于溺宠,比较难搞,这次相亲,他就是想找个有经验,心肠好、有耐心的女人做继妻,这样,孩子不亏。
加上相亲,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他对米小乐印象不错——是个过日子的女人,而且,一儿一女,挺好的。
本想趁孩子去夏令营的当口表现表现,结果,好么,这丫头比他儿子还难搞,鬼Jing鬼Jing的,还特早熟,熟的都过了!
可,还是想争取争取,毕竟好女人难找。
正等着女人暴怒痛打女孩,他出手拦阻维护表现大度的慈爸爸一面时,女人说话了,“谁说卖减肥药的都瘦,很多胖子好不好?”
“你骗人,胖子卖减肥药,会有人买,”
“如果这些卖减肥药的胖子吃了自家的减肥药瘦了,这就是最好的宣传手段——不看承销看疗效,”
一大一小,边说边朝车上走去。
男人石化了:没这么惯女儿的妈妈!
车上,女孩望着依旧风中凌乱的男人,直摇头,“妈妈,这严
叔叔不行,就这点承受力,你要是嫁给他,丫非神经衰弱不可!”
米小乐弹了下她的额头,亲斥,“告诉你多少回,不准说脏话,”
大巴旁作为主办方随行车的领导车里,赵惜文透过一指宽的缝隙,将方才的一幕看的真切,听的真切,嘴角勾着愉悦的笑,此时,正贴着车玻璃,痴痴地望着大巴车里的年轻妈妈和漂亮女儿,漆黑温润的眼眸有些shi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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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赵惜文腿上摊着助理小言连日收集来的资料和照片。
米小乐,二十三岁,S市人,孤儿!小学:S市实小,中学:S市中心中学,高中,S市第二高中。高二时,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后到,妹妹考上A大,她们全家跟来陪读!
香君瑶,五岁,法律监护人香觅音,父母一栏,空!
如若不是女孩的五官像极了他,眉宇间的神韵神似末末,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女儿。
女儿,他的女儿,他和末末的女儿!
真漂亮,像他;真聪慧,像她!
赵惜文就觉得这心啊,撕心裂肺的疼!
“惜文,你打算怎么做?”严斌给他倒了杯酒,清冷的声音淡淡地问道。
“不知道,”手指温柔地摩挲着照片里女人的唇和脸,“大哥,这事先别告诉三儿他们,我不想他们因为担心我,心疼末末,而做出什么打草惊蛇的事,”接过酒,一手拿着照片,身子后仰,深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白日里,他一向张扬,张扬他的妖孽,张扬他的贵气,张扬他的锐利。只有这一刻,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才浮现出一直以来隐藏许久的孤寂和忧伤……那种,仿佛所有的繁华在幽深夜色中消失殆尽的寂寞和痛苦。
“恩,我知道,只是,末末这事,你可千万别冲动,毕竟这事牵扯挺大的,若一个不慎,不仅是你,连叶叔、赵叔他们也会受到牵连!”严斌眉头淡蹙,沉声提醒。
简宁确实厉害,软逼利诱下将赵惜文塞进了马兰基地,那儿也的确是部队子弟成长最快的地方,却,不是谁都能呆的住的地。
上世纪50年代后期,一支部队来到新疆一处渺无人烟,却长满美丽马兰花的地方,于是就取名马兰。1964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