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看不上眼的男人,你不准嫁,若嫁了,你看我不捣鼓着瑶儿跟你断绝母女关系,哼----回头我在捣鼓着你两离,”气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好好好,别气了,”轻拍她的背部,米小了嗫嚅地说,“我答应你,若有一天我真要结婚,那男人一定会过你们的眼,”
“这还差不多,”香朵儿气顺了,笑了起来,正打算将手中的水墨盒装进箱子时,手机大响,她掏出一看,是唐小逸,眼皮也不翻地又揣回了兜里。
铃声响了半天,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几次下去,周周被烦的不行,“我说,朵,你要是不想接,就直接关机成不,要不来电铃声换首流行歌曲成不?一首小桥流水,听了我一年,神经都衰弱了,”
“哦,”放下手中的颜料,香朵儿拿出手机正准备关机时,愕然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再关一次机,试试?
明显恐吓的语气,她的手一抖,周周贴了过来,看了一眼,呵呵大笑,“你这钱多人傻的凯子还真了解你,”
色/色听了,眉头蹙了蹙,问,“唐少?”
香朵儿踢了下脚下的箱子,没好气地说,“不是他是谁,”语气厌烦,带着牙根疼的不耐烦,“也不知丫哪根筋儿搭错了,打从上礼拜起,就没完没了地打我电话,不接吧,怕得罪这贵公子,接吧,头疼的是我。人一个电话打来,第一句话必问,你在哪?第二句话就是:我在哪儿哪儿,你过来,要不就是,搁那呆着,我一会就到,”掐着腰,沉着嗓音学唐小逸的话,“咦,你说,他哪来的自信,一副我是他情儿的姿态,随呼随到?真tm邪了门了,你说,他到底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成?”
“丫头,不懂了吧,年轻了吧,没经验了吧----这男人啊,都是犯贱的,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知道珍惜,你记着一点,男人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最宝贝的,你看你上次不是拒绝他了嘛,他自尊心受不了了,”周周一边收着她的画具,一边很有经验地讲解着,一副爱情大师的模样。
“照你这意思,我不该逃避他,应该上杆子、死乞白赖巴着他?黏 糊几次过后,他就会把我踹了?”香朵儿对她这个分析倒是有点兴趣。
“我不敢保证,但这是前辈们亲身亲历后总结下来的经验,应该差不离!不过,兴许唐少就是那个特例,人家对你来真的,也说不定,若那样,你算是自投罗网了,”
说真的,她一点都不怀疑这点,不管朵儿,色/色,还是伪小白的米小乐,都是绝对受男人欢迎的女人,绝对是男人追逐,女人愤恨的焦点,不只是外表漂亮,还有那不经意间散发的气质更是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香宅,包括香姨,都是让男人身心俱魂迷的妖Jing,就连五岁的瑶瑶小妞,长大绝对是一风靡万千贵公子的小魔物!
她从不怀疑。甚至,她开始忧心那钱多人傻的唐小逸,最好他还没爱上,及早撤退,不然,受伤头疼的还在后头呢?
哎,如果没一定修为,只怕又是一个童小公子,纠缠了三年,依旧只是暧昧的朋友阶段。
轻叹一口气,这丫头可不好驯服!
“不会的,”香朵儿摆手,“丫对我就是图的就是一个新鲜,过几天,就厌倦了,不过,希望他快点烦才是,这被人吆喝来,呼哧去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牢sao还没发完,手机响了,看清来人,只两声,便接了,“唐少,真的是你呢?人家好意外,好兴奋、好受宠若惊呢?”声音嗲的像古代勾栏院的红姐儿。
周周猛地打了个冷颤,无声地说:大热天的,你想冻死我们?
香朵儿无力地依靠在床柱上:我先恶心死自己算了!
电话那头,唐小逸说,“好好说话,”
香朵儿撇撇嘴,“没情趣,”
她的手机算是诺基亚最老版的了,隔音效果不太好,明明是私聊,整的跟开了免提似的,周周笑的差点抽过去。
唐小逸又问:“在哪?你那挺吵的,有人在你边上,”
香朵儿手指抵到嘴边,冲笑抽了的周周直摇头,“恩,学校放假了,明年要实习,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吃自己呢?”完了,又加了句,“我们这专业毕业就等于失业,你说,我找个男人养我好不好?”
心里嘀咕,看你还不被吓跑?
唐小逸‘哦’了一声,“什么时候好?回头我过去帮你运回家!”
“不用,我这四个人呢?你一车坐不下,”
“车子的是你不用担心,到了打你电话,”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香朵儿骂了句三字经,将手机揣兜里,“姐妹们麻利滴干活,免费的司机一会就到,”
学校门口,香朵儿将手上的一纸箱颜料放在地方,轻喘着气,“这天儿太热了,咱们去弄根甘蔗解解渴,歇个脚,”指 着离校门口不远处的水果店,吆喝着一旁的三个弱女子,呼啦啦地窜了过去!
天热,买水果的学生也多,甘蔗卖的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