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他动手以前就已知道他会碰她。她看著他,冷静又忧伤,就像知道自己是属於他的一样,一如他也是属於她的。
康奈德把她按在一棵树的厚树干上,德芬松软而静默,没有挣扎、没有呼喊。
康奈德想吻她。用他的嘴唇去感觉她唇瓣的丰润。品尝她独有的甜味,陷入她,吸入她,在她耳伴吁回低叹。但那种类型的温柔只有必要演给华高看。
相反的他紧锁著她的眼神,缓慢的拉起那一层层的绵布,运动衫、T恤,把她双ru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ru头突出在葡萄酒色的ru晕上,因冷空气而紧缩起绉,在质薄的阳光下它们的质地纹理显得异常坚硬。
“还记得吗,德芬?我第一次裸露你胸ru时,你有多害怕,哭得像泪人似的。”
“是的。”
她的嗓音里没有恐惧的成分,华高才需要听那个。
康奈德俯身舔吻一方ru首,然後看著唾ye的冷却把本已紧致的ru蕾变得更形硬突。然後把层层棉布扯回原位,以免她受凉,爱抚衣物下她温暖的身体,再退下她短裤,抵著树干上她,但小心地不去亲吻她。即使眼内透著忧郁,但她所有的战颤是因渴望与愉悦,而非恐惧。数小时後的她是那样的不同,当他俩回到小屋,用过餐沐浴完後,当康奈德把矛头转向华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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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是个听话的人,我们去散步时,你有做好作业的,对吧?”
康奈德引她外出时,德芬早看到华高面前的那叠稿纸,她竭力不去细想,他看她写的那些不lun故事的情景。即使在他已读过其中的两个,即使在康奈德逼他们做了那许多事情以後。德芬仍抓住一线微薄的希望,希望华高对她的看法能象康奈德出现前的一样。
“准备好你的理解题了吗,华高?”
华高没看她,她差点就要庆幸他一直把视线停在康奈德身上。她已厌倦了自己的脸红耳赤,厌倦了整天活在羞愧当中。
“你今天读了多少个故事,华高?”
“九个。”
“非常好。想都不用想就答出来了。现在,听好了,在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一个女人被多於一个男人上的呢?”
“所有。”华高简约、沈静的答道。
康奈德抿唇笑了。
“而在那所有的故事里,有几个写到女人被干後庭的?”
“所有。”华高答道,嗓音平稳、低沈。
“现在,以你对我们德芬的理解,在你读了那些故事以後,告诉我你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被Cao後庭会让这女孩兴奋,对吧?”
华高转向她。他看她的表情变了,就像他俩素日未见,而他……变了。他看起来没在害怕。上涌到脸颊的血极速流走,她整个内在都变凉了。
“一定程度上,是的。”他答道,稳定地锁著她的视线。
“嗯,”康奈德轻笑著,细察华高的表情,“还有呢?”
“她害怕。”
“怕痛吗?”
“一部分,是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就象如果可以,他会用眼神拥紧她一样。依然看不到他那惯有的恐惧表情。
“你有过肛交,上过女人屁眼的,对吧,华高?”
“是的。”
“告诉我们。如果我让你这样上德芬,你想你能不伤著她吗?身体上的。”
“是的。”
他的眼神、他的嗓音温柔如昔。她的心脏在冰泠的躯壳内若有似无的拍击著。
“现在,华高,在我给你看的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了男人与男人间的性交?”
德芬只觉得她的躯体正逐步瓦解消融。
“七个,我想。”华高脸上的肌rou没半点抽动,他在用他的凝视给她平静,给她温暖的怀抱。
“德芬,算得出那比例吗,九分之七,是不是也正好代表了你身体里色欲的指数呢?”
她没作声,构筑身体的每个分子终於失却相互间的吸力,慢慢分裂、四散。象任何一个下一秒,她都将如蜃楼海市般随风四散。
“回答我,德芬。”
“是的。”
“聪明,知道撤谎是没用的,对吧?因为,你知道我很清楚那答案的。”
去死吧,她已经分崩离析、快瓦解了。他怎还能那样的乐在其中?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又何必诧异。
“华高,你怎麽想?两个男人间的性交能让德芬兴奋吗?”
“是的。”
“很兴奋,很兴奋吗?”
“是的。”
“你有被男人上过吗,华高?”
恐惧死死地捏住德芬的咽喉。她希望她能马上被撕碎、勒死。那样他俩就不用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华高,他怎还能那样的冷静呢?
“没有。”
“好,华高,选择题,”康奈德微笑著,凝视了德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