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开枪啊……杀了他……连老子一块儿杀……”柏年在拼尽最后的力气撕吼。尽管他的某些行为的确令人不齿。但就现在而言,他的表现,的确是个真正的军人。虽然是最高长官的命令,可是守在路口的警卫队长也极其为难。就在他犹豫着究竟是否应该服从的时候,却从其身后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放了他!我保证你的安全。”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还真被这个家伙说中。雷将军,你果然回来了。”刘俊松眼中精光一闪。
“再说一遍,放了他。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说话的人,正是接获命令紧急返回的雷成。只不过,与出发时相比。他的身上已经溅满了暗红色的血迹。碎小的肉块与粘连在一起的脏器,挂满了防护服的所有角落。而他手中那柄锋利无比的碳钢战刀上,还有些许未干的鲜血。显然,这些都是从叛民身上获得的礼物。望着不为所动的刘俊松,雷成淡淡地说道:“我说的话,绝对有效。放了他。”“怎么?你要救他?”不知为什么,刘俊松脸上忽然显出一种莫名的诡异。只见他架起半死的柏年,冷笑道:“雷将军,我很佩服你的为人。不过,你应该清楚,柏司令因为莫清的事情,已经恨你入骨。怎么,你真要救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雷成毫不客气地回道:“他是联邦的将军,也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最后警告一次……放人……”对于威胁,刘俊松冷笑一声。将匕首再次抵近柏年的胸口。
按照生物医学的标准,大脑功能衰竭,是判断一个人死亡的真正标准。无论身体受到何种伤害,大脑存活,人也自然能够存活。在这样的前提下,为活着的大脑更换新的身体。也就相当于再次复活。可是,这位地狱小队的指挥官,浑身粘满血肉的将军。居然要用这样的方法,对某人重复用刑。这种事情,简直难以想象。这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接受的范畴。根本就是魔鬼最恐怖、最血腥、最残忍的游戏。“不!你不能这样!”刘俊松下意识地喃喃着。
见此,雷成也不多话。只将手一招。数名配有特勤徽章的士兵,在陈章的指挥下,迅速冲入圈中。将镭射枪瞄准对方。就在他们的两侧,则是挥舞着钢铁手臂,令人不寒而栗的高家兄弟。“杀了他,我保证你会很惨。”雷成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刀上的血迹:“你受过特训也没用。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尝遍所有的酷刑。在你将死的时候,把大脑意识重新装入新的身体。这样一来,你会再次拥有受刑的机会。你知道,以现在的生物技术,很容易做到这一点。而且,我从不说谎。”刘俊松在颤抖。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滚落下来。不仅是他。所有听到这番话的人,都有着同样冰冷的感觉。
“我能。”雷成的口气仍然平淡,只是眼
法命令任务人员中途返回。身为情报主官,刘俊松对此当然清楚。这也是他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派出去的人,自然也能叫回来。”柏年嘲笑道:“我看你平时蛮拽的。原来你什么也不懂。也难怪,你不过是个区区上校。自然不会知道特勤人员必须无条件服从任何指示。中断任务返回的命令,只对特勤部队有效。哈哈哈!刘上校,你的密级权限不够啊——”“混帐!”得知一切的刘俊松又惊又怒。愤恨不已的他,反手猛劈一刀。寒光过后,只见柏年的右臂被齐肩生生斩断。“笑啊?怎么不笑了?”自知逃生无望的刘俊松,反而有种轻松的快感。他死死卡住惨嚎的人质脖子,狞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如此强硬的一面。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下流肮脏的色鬼。没想到你还真有几份胆色。啧啧!要是你用一半胆色来追求莫清,恐怕她现在早就是你的人了。”“老子喜欢谁……关……关你屁事。”心事被说破的柏年,强忍剧痛,阴狠地回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彻底绝望的刘俊松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采集莫清的细胞样本,造出了一个她的复制人。要我说说你那些可笑的做爱手段吗?哈哈哈!有哪个士兵会想到,堂堂联邦军准将,基地的副司令官,高高在上的柏年阁下,居然会是一个喜欢用蜡烛油烫生殖器,喜欢玩女王和奴仆的性高潮受虐者。我想问问你,尊敬的将军大人。当莫清的复制人把皮制狗链拴在你脖子上,用粗糙皮鞭使劲抽打你的时候。你是觉得羞耻?还是觉得幸福?或者,你根本就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性无能?”“我操——”秘密被揭穿的柏年,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他猛然回头,用口中残剩的牙齿,张嘴狠咬在对方脸上。丝毫不肯放松。变故,实在太突然。刘俊松根本无法想象,被自己卡住的人质,居然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以至于架在对方脖子上的匕首,也被这种巨大的力量扯向一边。径直刺入柏年侧颈的皮下部分。面对扭在一起的两人,士兵们也无法开枪。只能焦急地等候着新的命令。受过特训的刘俊松,剧痛之下,左手猛然板起柏年的肩膀。右手则顺势抽出匕首,朝其身体侧连刺数刀,逼使柏年不得不松口。从那张沾满鲜血,残破不全的嘴唇中,只听见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嚎。
“卫队长……开枪……杀……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