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咪抱住了女王,女王剧烈地咳嗽着,弯着腰一时说不出话来。
艾咪拥住女王,勇敢地站在大公面前,气愤地道:“我都听到了,大公阁下,您怎么可以对女王这么无礼?尽管您是女王的丈夫……”
她的话没有说完,那句“我都听到了”刚刚出口,布坦尼大公眼中便杀气陡盛,他的脸上紫气一闪,一掌拍在艾咪的胸口,把这身材娇小的少女拍的倒飞出去,象半截破麻袋似的摔到了床角。
“艾咪!”素素女王惨叫一声,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她。
可怜的艾咪双眼无神,脸上已经呈现出淡金色,乌黑的血渍沿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她的内脏已经被这一掌拍碎了。
布坦尼大公不能随意处置伊丽莎白女王,但是一个小小侍女在他眼中却并不比一条狗尊贵多少。如今这情形是无法谈下去了,布坦尼大公重重一哼,拂袖而去,出了房门,见廊道内空空荡荡,别无他人,大公这才放心地离去。
伊丽莎白女王抱着青梅竹马一齐长大的艾咪,一时泪如雨下。
艾咪始终没弄明白,大公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已马上就要死了。
女王那句一语双关的话,艾咪虽然听在耳中,却根本没有悟出什么。她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她永远也没有机会去弄懂了。
在她垂死之际,她挣扎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陛下,您……邀请的……客人……到了!”
“艾咪……”,女王的泪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脸上,那幽幽的声音就象地狱里的一个冤魂:“我会为你复仇的,总有一天!”
当总管领着几个仆人战战兢兢地进入女王的寝宫时,可爱的少女艾咪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女王伊丽莎白恍若无事的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淡施粉妆。
秀发高挽、额明如玉,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就象是正要参加一场盛大的晚宴,看不出一点异常,只是她的脸颊一片苍白,那唇却红的象血,透着一种让人心怵的寒意……
这是临街的一家铺子,一直是经营各种美酒的,但是现在经济萧条,酒铺的生意也清淡起来,才刚刚黄昏,铺子就打烊了,门板已经上了大半,只留了一人宽的缝隙,让夕阳懒洋洋地照进去。
年近七旬的老板坐在门口,在温暖的夕照中打着瞌睡,街头偶尔行过的马车带起的喧噪,好似和他全无关系。这条街,原本就是不太热闹的街道,看起来他对自已的生意也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就象大多数完全看不到未来的布坦尼公民。
一辆马车驶到了门口,挡在门前停了那么一刹,一个披着黑色披风、戴着礼帽的瘦削绅士匆匆地打开车门,闪进了酒馆,马车继续前行了,看起来没有丝毫异状。
老板站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把椅子丢回房间,然后扛起最后一块门板钻进了屋子,门板合上了,这回,酒店算是彻底打烊了。
那个瘦削的绅士一进屋,便有两个等候在暗处的人迎了上来,三个人“嗵嗵嗵”地上了二楼。一边走,那个人一边摘下了帽子,解下了披风交给旁边的人,然后一个风情万种的丽人便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她登上二楼,在楼梯口站定,嫣然笑道:“劳诸位久候了,修特将军、亚历山大伯爵、布来恩法官、唐纳德大人,你们好!”
美人的举止优雅的无懈可击,她的诱惑丰姿、迷人曲线,张扬着无限的青春与活力,那婉约的一笑,带给人的是完美的视觉享受。
四位显赫一方的大人物恭敬地俯身施礼:“听从您的召唤,尊敬的伊丽莎白女王,请问女王秘密召见我们,有什么要紧事吗?”
“当然”,伊丽莎白素素坦然走过去,在桌子正前方的座位上从容地就坐,四位大人互视一眼,也在左右坐了下来。
女王浅浅一笑,妙眸流转,性感便在她流盼之间流淌出来:“事关个人、国家的命运与前途,你们说,算不算一件要紧事呢?”
数十匹骏马高大威猛,马上的骑士也个个气势凛然,叫人见而生畏。他们沿着一条宽敞的大路策马轻驰,不时停下来对着路边的湖泊、山川和树林指指点点。
他们的服饰上没有任何特殊的说明,没有人知道是哪位贵族老爷,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农夫们都不敢靠近过来,只在很远的地垄里直起腰来,拄着锄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这行人直到回到亚美迭城附近,许多居民认得那中间的两位骑士是他们敬爱的卡尼瑞圣骑士和新任血玫瑰骑士团副团长,为他们带来了财富和希望的杰迪先生,才对他们露出尊敬和亲热的微笑,纷纷在路边弯下腰去,致以崇高的敬意。
卡尼瑞道:“基本就是这样的路线,女王是我教的信徒,历代阿匹亚的君主都是希望女神教的信徒,希望女神教与阿匹亚王国早就融为一体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就象血与肉一般不可分离。
每年到了女神的圣诞日,女王都会亲自到圣林拜祭,不过她嫁给布坦尼大公后,由于布坦尼大公信奉光明圣教……,你知道,光明圣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