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急忙点头,“我和你一起去!”
“陛下,”沃尔夫爵士插话进来,“阿尔法特使夫妇已经到达了……”
威廉敏娜站在当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尔伯特折返回来,搂着她肩膀,吻了一下她额头,“先做好你工作吧,亲爱。那边有我就行了。”
看着丈夫奔离背影,威廉敏娜只有转头吩咐亲王男侍,“尼尔,照顾好殿下,随时和我保持联络。”
“是,陛下。”男侍敬了一个礼,跟随阿尔伯特亲王而去。
“简直无法相信!”威廉敏娜用不可思议语气对辛西娅说,“塞勒伯格公爵才五十五岁,而且他看起来一直非常健康。”
“我相信他会没事,陛下。”辛西娅安慰着,“您要去见阿尔法特使吗?”
“是,这就去。”威廉敏娜一连做了两个深呼吸,调整好了情绪,这才朝着觐见室走去。
看到儿子冲进等候室,塞勒伯格公爵夫人急忙站了起来,“噢,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拥抱住母亲,“爸爸怎么样了?”
“在手术室。医生说他有一根血管爆裂了。这太可怕了。”
“他会没事,妈妈。”阿尔伯特安慰着母亲,“他身体一直很健康,会挺过难关。”
塞勒伯格夫人问:“女王陛下知道了吗?”
“她要晚点来,阿尔法特使到了。”
漫长等待后,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公爵夫人,殿下。”医生表现得还算轻松,“公爵大人已经没事了。”
塞勒伯格夫人大松一口气。
“你们送来得很及时,手术也很成功。他将会留在重症病房观察一段时间,没有问题话,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重症病房里,塞勒伯格公爵还在昏睡中。戴上了呼吸器他一下显得苍老了许多。妻子充满爱意手指轻柔地梳理着他头发,为他拉好被子。监视器上显示数据来看,他情况确比较稳定。
阿尔伯特将受了半日惊吓母亲送去了套房陪客间休息。而他则搬来椅子,守在父亲床边。
病房窗帘是禁闭上,只有窗前灯照着庄头一方。昏暗屋子里静悄悄,可以听到门外护士推着车经过时声音。
父亲没有知觉地趟在病床里,这个时候,他不再是那个威严长辈,不是那个号令千军元帅,也不是那个身份尊贵公爵。他只是一个普通老人而已。
父亲只有五十五岁,阿尔伯特心想。可是有时候看起来,他就像已经六十岁了一样。本以为他和威廉敏娜结婚后,已经无需为家族未来而忧心忡忡父亲可以安享晚年,但是没想到疾病会将他打击倒。
阿尔伯特轻轻叹息着,双手扶额,坐在沙发里陷入沉思。
他有多久没有和父亲一起去骑马钓鱼了,有多久没有陪他下棋打牌,有多久没有和他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了?
结婚后专注于自己家庭,心思全部都放在威廉敏娜身上,让他不知不觉忽略了自己父母……
一只手温柔地搭在他肩上,轻柔地抚摸着他后颈。
阿尔伯特抬起头来,看到威廉敏娜正满怀着怜爱地注视着他。
“你来了?阿尔法特使呢?”他紧握住妻子双手。
“会晤很简短。我邀请特使夫妇参加市政厅舞会,他们十分开心地离去了。”威廉敏娜在他身边跪坐了下来,“我担心你,阿尔伯特,所以我赶过来了。”
阿尔伯特抓着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医生给他做了搭桥手术,为了保险起见,还按了一个心脏起搏器。”
“问题很严重吗?”威廉敏娜转头仔细打量着躺在床上公公。
“他还有一根心血管有点问题,但是现在他身体不适合接受手术。也许等他恢复了吧。”
“别担心,亲爱。”威廉敏娜伸手拨了拨丈夫额前头发,“我们是皇室,我们能找到最好大夫和医院来为他治疗。”
阿尔伯特对她笑了笑。
威廉敏娜慢慢地把头靠在了阿尔伯特膝盖上,“对不起……”
“薇莉……”
“听我说,阿尔伯特。我真为昨天事抱歉。我应该告诉你,我该和你一起想对策。”威廉敏娜真诚而愧疚地望着丈夫,“我犯了一个错误。我让冲动和私人感情蒙蔽了我理智,让我作出了冒险决定。我让你为我担心,而且又伤害了你感情。我……”
“嘘——”阿尔伯特将妻子拥入了怀里,“足够了,我爱,足够了……”
威廉敏娜伸手搂住了他腰,在他怀里轻声问:“你不生气了?”
“早就不生气了。”阿尔伯特低笑,“我甚至不明白我昨天为什么生气。我没有对你说什么过分话吧?”
“不,一点都没有。”威廉敏娜笑了,忽然想起来,“不过你确实说了一句错话。”
“什么?”阿尔伯特不解。
“你说他永远是我最好朋友。”威廉敏娜从丈夫怀里抬头向上望,“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