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叹了口气,身子却不安分地扭动,手更是直接探向楚云天的那份灼热,很有技巧地拿捏着。
“叫我的名字。”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这一刻,楚云天所有的理智在全面崩溃,他喘着粗气低yin:“萧萧……萧萧……”猛地一翻身,他将楚萧萧压在身下,撕扯起她的衣物,宛如一头从笼子里解放出来的野兽一般。
筠川此时俨然一个得道高僧般以手掩目,煞有介事地喃喃自语,不知是不是在念经超度——忍住不看忍住不看,眼不见心不乱……
然而,她心中是有些许震惊的,没想到这个楚萧萧竟然如此不知颜面,罔顾lun常,背信弃义,也难怪楚夫人会气到发疯了。
第二日清晨,楚云天和楚萧萧二人就被捉jian在床,楚萧萧泫然欲泣说是楚云天用了强,令得楚夫人整个人气得昏了过去。
楚云天却从此真的沉溺于美色,一边说为了楚萧萧的声誉而纳她为妾,一边借此天天与她翻云覆雨。而楚萧萧则因了楚云天的宠爱,得以掌握了楚家的部分权力。
楚夫人一下子病倒不起,十分虚弱,食不下咽,只是偶尔会气若游丝地和楚笙笙说上两句。
一日,楚萧萧却突然出现在数日不见的楚夫人面前。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不仅忘记了我的救命之恩,还霸占了我的丈夫,现在我甚至连躲都躲不了你!”语气中再也没有往年的端庄。
“大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楚萧萧全无半点怒意,温婉地端坐在一旁:“妾身身为侧室,不比大夫人尊贵,又怎会让大夫人怕得要躲着妾身呢?”她猛然凑近了楚夫人,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这几日被云天疼坏了,下不来床,不然就早些来看望大夫人了。”
“你!……”楚夫人气得直哆嗦,扬手欲打,却被楚萧萧灵活地闪过。“大夫人,你该庆幸,楚云天曾经对你的情义忠贞。那夜,妾身即便下了药,却也用尽了浑身解数才爬上了他的床。而当年,只因了你的四个字‘风水宝地’,楚云天就凭借着楚家之势强占了我家的民宅,将妾身和父母赶了出去。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受尽冷落,遭人嘲笑,你可知我们当时是过着怎样猪狗不如的生活吗?!”
“你,你是来报复的?!你不是失忆了吗?”楚夫人惊魂未定,惊恐地盯着她。
“早就听说大夫人为人心地善良,很有爱心,对于街上的阿猫阿狗也决不袖手旁观,果然是名不虚传。那日,妾身只是在你常去的那条河边装作昏迷,没想到大夫人还真就将妾身给救了下来呢。”楚萧萧目光冰冷,声音透着一丝邪气。“实不相瞒,楚云天都快把半个楚家交给妾身了,而妾身,也不愿再给他暖床,今日一来,只为道别,大夫人不必紧张。”她轻轻瞥了已经气得岔气的楚夫人一眼,风情万种地一笑。
筠川此时觉得头脑爆炸,看向一旁的楚笙笙。楚笙笙面色苍白,脸上浮现出一种被羞辱的神情,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楚萧萧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了我楚家的部分财产,接着便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母亲,也是这时开始疯的。”
当初的姐妹变成了如今这种不lun不类的关系,自己的父亲做出这样的事,母亲也因此发疯,想必楚笙笙心里必定感到愤怒不已,倍感耻辱,颜面扫地。
“你不觉得重温这些,对于你母亲来说太过残忍了吗?”筠川看着老妇人的神情还是好像被定住了一样,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只有这样刺激母亲,母亲才能够不再发疯。”楚笙笙揉了揉眉心,好似十分疲倦了。
幻境化作点点星辰破碎,满目一片狼藉,依旧是刚才的老宅。老妇人突然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看向一旁的楚笙笙,许久,才像是活了过来,眼珠动了动,用着询问的语气说着:“笙笙?”
“娘,您终于认得我了!”楚笙笙原本淡淡的神色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她扑进母亲的怀里,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娘,我好想你啊。”
“傻孩子。”老妇人宠溺地摸着楚笙笙的头,脸上的皱纹也堆积在一起。她突然看到在一旁默立的筠川,脸上顿时充满了讶异与戒备,轻声问怀里的女儿:“这位姑娘是?”
“娘,这是筠川,全亏了她,您的病才好了。”“多谢筠川姑娘。”老妇人慈祥地笑着,又仿佛感叹一般自言自语:“没想到我得这疯病已经这么久了……”
“娘,您……恨爹吗?”楚笙笙突然低声问着。
老妇人身体一僵,抿着嘴唇,半晌才说:“我原来是恨的,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恨。当年是我害了那个人,如今这一切都是因果轮回,都是报应,又有什么去怨的呢?只是苦了你,我现在只想看着你平平安安地生活,顺顺利利地嫁人,然后快快乐乐地老去。”
“娘……”楚笙笙的声音有些哽咽。
☆、凭何偿还
“笙笙,你可愿告诉我你将朱雀珠交与谁了?”
“筠川姑娘,朱雀珠在我的手里。”楚笙笙眨眨眼睛。“我楚家如今势弱,要是你们强抢怎么办?我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