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娘娘,我是小岩。”栾倾痕没有看她,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妃子了。
“什么!你是小岩?”聂惜若怔怔的望着他,小岩原来不是因为长得不好才将脸掩饰,是因为长得在俊美才……她的眼睛马上又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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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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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知道聂惜若是什么样的心情,聂文和王凤飞也知道,他们都沉默着。
聂惜若自觉失态,她说:“妹妹,我有话问你。”
她独自走出了客厅,聂瑶珈耸耸肩的跟过去。
两在凉亭内,聂瑶珈问:“你想问我什么?是关于小岩的事吗?”
“不,我想问你,听没听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句诗?”聂惜若将画像边的字说给聂瑶珈听,不放过她的每个神情,想看出个什么猫腻。
“听过啊,很不错的诗,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聂瑶珈一点不懂聂惜若的问题。
“那,你知道皇上叫什么吗?”
“栾墨亦。”这可卉国人都知道的事嘛。
聂惜若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了,她皱眉,“你真的不记得三年前你是谁吗?”
“如果我还记得,就不一定留在这里了。”她若有自己的家人一定会找的,何必留在这里呢?对聂文的恩她这两年多为他赚了不少银子,也算还清了。
聂惜若装作没事一样,“我只随便问问,若你想起什么,我可以帮你找找,毕竟现在我是皇上的妃子了。”她没有忘记聂瑶珈夺爱一事,心里在慢慢盘算怎样报复她。
“你在中可有见过什么稀罕事?”聂瑶珈随意的聊着。
“有,我碰见过一个疯女人,听女说她叫连依,是前皇帝的妃子,被前皇后折磨的疯掉了,我最害怕疯子,所以将她关在她自己里。”提起这件事,她是印象最深刻的,因为让她看到,门深似海,一不小心,会被人踩在头上,再无翻身之日。
也常拿这件事来警示自己,千万不能出差错,否则地位不保,命堪忧。
“姐姐,别怪妹妹说得不中听,听说皇上本来是个王爷,只因三年前和沁国一战前皇帝因战乱失踪,假如,我是说假如那个前皇帝回来,现在的皇上会把皇位奉还给他,你也就不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王妃。”
聂惜若没想过这些,因为她本不相信前皇帝还能活着。
“谢谢妹妹提醒,姐姐的命不会那样曲折吧,妹妹是不是吃不到葡萄在说葡萄酸啊。”聂惜若毫不动气,气定神闲的说道。
聂瑶珈也不示弱,笑容里带着清冷:“是啊,我没有尝到皇里的葡萄是什么滋味的,可是这外,我可是尝到了颗最甜最香的葡萄呢,可惜有人尝不到了。”说完,她笑呵呵的走掉了。
聂惜若当然知道她是指小岩,气得在凉亭内跺脚。
当晚,聂家上了许多菜肴美酒,贺喜聂惜若回家。
聂瑶珈喝了许多酒,醉倒在栾倾痕的怀里。
聂惜若看到这个画面,心都碎了。
吃完饭,王凤飞将聂惜若叫进房间里,掩上了房门:“女儿,娘跟你说,你啊多吃点补药,为皇上生下龙嗣,将来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皇上……本没有碰过我。”聂惜若不明白皇上,她看到的栾墨亦看那幅画的眼神都比她这个大活人温柔的多。
“什么?为什么?”王凤飞着急了。
“我怎么知道。”
“女儿,有时候女人也要主动一些,皇上的子一定是儒雅俊秀对不对,他应该像个仙人一样,对女色并不感兴趣是不是。”
“娘你怎么知道皇上是那种人?”聂惜若看着母亲,有些佩服她。
“娘吃过多少盐,你呢?你听我的,这种男人是没有尝过女人的好,所以他才没有碰你,只要你大胆一点,以后绝对会常常召见你的。”
聂惜若深深的叹气,点点头。
……
聂文喝着茶,对小岩说:“本来想请我恩公一起过吃的,可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吃不下,你们也没有正式见个面,等以后有机会吧。”
“是。”栾倾痕扶着旁边坐在椅子上的聂瑶珈,她总是不老实的晃来晃去,他分着心照顾她。
“瑶珈醉得不轻,我还是先送她回庄园吧。”他横抱起聂瑶珈,退出了客厅。
在回廊里,聂珈珈的头靠在栾倾痕的前,她轻轻呓语:“都是坏蛋……都……”
她在说谁呢,栾倾痕不禁暗笑她,也许正在做着什么被人欺负的梦吧。
“站住!”对面的唐寿出现,大声制止了栾倾痕的步子。
“你是?”栾倾痕并不认得他,只觉得这老头一惊一乍的。
唐寿看到他们两个人这种动作,这种暧昧,作势扇着自己耳光:“我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看看瑶珈的新郎是谁,若我知道是你,也许你们……”
栾倾痕完全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