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庆听完耐不住气的转身告辞。
回耳则恭敬的退下。
聂瑶珈看这两人,脾一点也不一样。
栾倾痕在大殿上静静思考,有大臣出列,说:“皇上,其实他们两部对卉国有企图心,多半是因为卉国的繁华,我们要想一策妙计,让他们能够改善目前的生活条件。”
“是啊,皇上,穷人被逼疯了,就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一样,臣希望给他们货物安抚。”
“不可,货物只是短暂的支援,难保他们贪得无厌啊。”
……
栾倾痕心中当然知道这些,可是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完全之策。
聂瑶珈站起来,撩开珠帘,“皇上,臣妾有一个办法,相信会行得通,请您把这件事交给臣妾吧。”
大臣们有惊讶的,有反对的,栾倾痕步上台阶,“你确定?说来听听。”
“很快,大家都会明白的,在大殿上,我就不言明了,万一人多耳嘴杂,泄漏了臣妾的计划可就不好了。”
栾倾痕对她倒是有几分赞许,“好,朕就交给你,万一把事搞砸了,你可要受责罚的。”
“皇上放心,也请在场的大臣放心。”她轻扬嘴角,自信满满的样子。
栾倾痕瞄了她一眼,看着众位大臣们忐忑的样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即便从他的眼睛里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从失忆以来,他的心似乎更深不可测了。
还未回浮尾,聂瑶珈便找来几个机灵的女,在她们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她们领命一起去了偏附近。
哈庆的美娇妻塔娜正在欣赏皇的美景,这么大的殿若是自己能来多好,卉国皇帝长得又那么俊美,她若是能生活在卉国皇多好呀。
走着走着,听见几个女聊天。
“我刚才听皇上说,要与合胡部做长久的交易呢。”
“我也听说是这样了,要把咱们的好多刺绣与陶瓷还有很多食物送过去呢。”
“可为什么是合胡部呢?”
“因为……”女开始小声的聚在一起说话,塔娜听到这里便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坏了,她要马上回去告诉哈庆!
栾倾痕与聂瑶珈一起坐在景心殿,两人品着茶香,默不作声的像等待什么。
只听人进见着声先入耳,哈庆大声吆喝:“皇上!我要见皇上!”
栾倾痕看了眼聂瑶珈,意味深长的笑了,“林公公,说朕正在休息,谁都不见。”
林公公出去应付哈庆去了。
聂瑶珈放下茶杯,“怎么样,事情已经进行了一半了。”(文-人-书-屋-w-r-s-h-u)
“可你为什么不选多塔而选合胡呢?”栾倾痕其实清楚她的想法,只是想亲耳听她说一说。
“回耳有点小聪明,而哈庆脾气急燥,说话做事不经思考,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激怒他成功更高。”
“皇后,朕果然没有看错你,真是朕的好贤内助啊。”真是‘闲’的来干预政事了,还好他够开明,不计较这些。
“臣妾只记得皇上说过,要当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件事我也想出份力,都是为卉国好不是吗?”她没有看他,可是心里仍然充满心酸,只是这两天她想得很清楚,逃脱不了的时候就欣然接受,她无需与命运抗衡,她要忍受面对的如何隐藏那颗深爱着栾倾痕的心。
哈庆力大如牛的闯了进来,“皇上!您为何要与合胡部做交易?我们多塔有何不妥?”他说完,看见栾倾痕旁边座位上的聂瑶珈,见她绝色相貌,不禁感到惊艳。
栾倾痕笑,“回耳说他愿意常年进贡马匹,卉国当然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了,希望多塔部首领能理解。”
“这……我们多塔也可以啊,不就是马匹吗?草原上多得是,不仅如此,我们还提供马草,一山一山的多了去了,这样你们不就既有了马,又不必麻烦的去做马料!”哈庆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绝不能让回耳先占了这等好事儿。
聂瑶珈装作一脸为难的问栾倾痕:“可是我们可能无法筹备足够的货品,真是让我们为难啊。”
哈庆马上摇手:“没关系没关系,既然是长久关系,这货品有多少算多少。”
聂瑶珈对哈庆说:“这样吧,我们改变一下交易方式,明日皇上在早朝上说什么事,你尽管答应就是,总之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哈庆一拍脯:“好,就这么说定了。”话落他大咧咧行一个礼,退出了殿内。
栾倾痕转到聂瑶珈面前,凑近她的脸:“明天你就按计划进行吧,不过朕要提醒你,此事解决,朕就去浮尾,你明白的。”他的眉毛轻轻一动,有些调皮有些戏谑。
聂瑶珈听懂他的意思,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只是点点头。
次日早朝,哈庆与回耳一起上了朝,今天,聂瑶珈没有用珠帘掩盖自己,一身光华绣袍,华丽无边,锋芒万丈。
哈庆与回耳一直收不回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