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直接滴落在雪白的背脊上。
“知道我现在爱著的人是谁吗?小东西”女子基本上已经无力应答,
皓齿咬著棉被抑制住娇啼的叫床声,趴在床上感受男人的索取,蒋悦凝即使疲惫也好满足。
书房桌边的铜镜回放著两人之前的火热。
男人进房没过多久就将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去,黑白交缠的身躯印在铜镜里。
“凝儿,还在怀疑我吗?”书房的贵妃椅正对著铜镜,
趴在床上感受男人的索取,
厚厚的椅垫铺在上面,两人的衣服就随意的丢在地上。男人膜拜似的从女人的额头吻起,一个地方也不放过。
“没有。。。”嘴唇被轻柔的含住,
由於事先没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张开了双臂,
蒋悦凝贪恋的吸著慕司啸口中的气息,手掌在背上游移点火。
“看,这个就是我慕司啸今生最爱的女人,她的声音总是那麽娇媚,对我说舅舅,
蒋悦凝贪恋的吸著慕司啸口中的气息,
我还要。。。”慕司啸将蒋悦凝的身子面对著镜子,吻著她的耳朵和雪颈,细小的娇喘在吻到锁骨的时候听的特别清楚。
蒋悦凝的大腿被拉开,男人的rou棒就在tun瓣到xue口之间滑动,
敏感的背因为细细的吻而弓起,
细小的娇喘在吻到锁骨的时候听的特别清楚。 蒋悦凝的大腿被拉开,
大手压著浑圆的凝ru,
略微有些涨ru的刺痛让指缝间的红梅傲然挺立,惹人疼爱。
“我爱的女人有一对和我手一样大小的ru房,
细小的娇喘在吻到锁骨的时候听的特别清楚。 蒋悦凝的大腿被拉开,
轻轻的挤压就能流出甘甜的ru汁。。。。”男人的话到之处吻也跟到,用力吮吸著,仿佛要把ru房里的ru汁全都吸干,一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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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被吸得有点疼了,蒋悦凝忍不住出声,两根长指刺入水xue让她转移胸部的感觉。
“不许给那臭小子喂nai,要不然我就把你关在房间里让你永远见不到他。”顺著ru沟吻向小腹,慕司啸狠狠的警告。即使他已经交代下人和nai娘不许少nainai亲自喂nai,就怕这小女人有时候依旧枉顾自己的旨意。
“人家的nai都被你喝光了还哪有nai去喂他?”蒋悦凝本想责怪这个霸道的男人,讲出来却又似情话的娇嗔。
“呵呵。。。”不知道什麽时候男人已经吻到充血的贝rou了,花蜜潺潺的往外流,全都流进的男人口里。“这里的nai只有我一个人吃得到。”
蒋悦凝的身子被放下,大腿都能感到男人发丝的摩擦,
好羞人却又好亲密,这是还在别院的时候舅舅不会做的事情,她并非无心之人,怎麽会感受不到男子的爱意。
也许过去对他的爱有渴望,成亲之後又过怀疑,但感觉骗不了人,舅舅是真的爱她,
成亲之後又过怀疑,
并不是难产将死给她的希冀。蒋悦凝突然很感谢自己的难产,如果不是难产几近血崩死亡,
也许无法激出舅舅对自己的情意。
慕司啸早在蒋悦凝怀孕时就顿悟到自己对她的感情,
慕司啸狠狠的警告。即使他已经交代下人和nai娘不许少nainai亲自喂nai,
不然不会让她冲破lun理的枷锁怀孕,一个女子冒著生命危险为自己剩下子嗣,还有什麽感情不能面对的?他给她一个身份,一个早就属於她的身份,让她坐在他妻子的名号上享受别人对她的祝福和自己给她的疼爱。
新婚之夜他就告诉她,他其实不喜欢雪不喜欢红色,那会让他想起她生产的时候,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下流满了血的场景。慕丹雪对他来说也许只是年少无知的爱慕,
对他来说越得不到的越值得珍视,才会一直逃避蒋悦凝眼中的情意。
“我爱的女人有敏感的身子,下身的小嘴总是含的我紧紧的,轻轻的挑逗就出了一大堆水,shi透了,
然後就要我进去解渴,一遍一遍的狠狠地刺穿这个小妖Jing,她才满意。”yIn秽的情话讲得蒋悦凝面红耳赤,脆弱的花瓣上能感受到男子呼出来的气。
“舅舅。。。凝儿要。。。。”蒋悦凝感到花核被不断的挑逗,即使甬道里有柔软的舌头,
她还是渴望舅舅的龙阳,
那种粗大也许会让她疼痛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被充实的满足感是其他所不能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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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要什麽?”欲龙在花口轻刺,就是不进去。慕司啸耐著性子要从她嘴里逼出羞人的秽语。
“凝儿要。。。。”急得都要哭了,蒋悦凝自己抬起下身靠向龙jing,全身都像发痒似地渴望巨大性器的刺入。
“说要夫君的大rou棒狠狠地刺穿凝儿的小洞。”慕司啸看著小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轻轻的刺入小xue,快速的让rou瓣无法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