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煤老板看向家乐。
这下,不光家乐,一屋子护士都有些惊讶。
让护士来打麻药?
护士最多打打吊针了不起了……麻醉什么的,那不是医生的工作吗?
家乐望着艾文迪,欲哭无泪。
煤老板发小孩脾气也就算了,怎么艾医生跟着他一起闹?
她只是护士,哪里会打麻药了?要是一不留神扎错针,这500万分分钟化为泡影,她的1%就浮云了。
“我讲过方案,你应该清楚麻醉范围。”艾文迪说,示意旁边的护士准备麻药。
家乐只得视死如归的接过麻醉针。
迎着一屋子人的目光,她战战兢兢的把麻药打下去。
才盖好针帽,就听煤老板说,“诶,好奇怪,你帮我看看,嘴唇是不是变厚了?”
艾文迪沉声道,“麻醉到位了,现在开始洗手,准备开始。”
煤老板果真像个孩子一样,惊叹于新发现,“嘴唇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家乐哭笑不得,抓紧时间给他再测了一次血压,在正常范围内,可见刚才的临界值确系紧张引起的血压偏高,“好,黄先生,消过毒就不要用手碰到嘴了。”
“嗯嗯,没感觉了,随便你们怎么弄。”煤老板乖乖躺好。
于是刷手,家乐穿手术衣,铺巾,连接设备,将要用到的器械按顺序一一陈列在台上。
艾文迪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随即洗手穿衣。
给他系衣带的小护士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昏倒了。家乐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给他穿衣服时,有没有这么紧张。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下颌8颗种植体,上颌10颗,仿佛18颗萝卜一样,被依次种到患者牙床上的计划区域。
术后ct显示也很完美。
“再过两个月左右,就可以戴牙了。”家乐向他交代需要注意的事项。
“原来真的不痛,到现在还麻着。”煤老板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我有几个朋友情况差不多,都等着种,跟我一样怕痛,这下我有过来人经验劝他们了。”
听在家乐耳里,简直就是刷卡机哗哗哗的天籁。
煤老板解决一大顽疾,心中快意,到了下午,坚持带他们去吃饭。
因为刚做完手术,他不能喝酒,也不能吃的太烫,不能咀嚼大块硬物,只能可怜巴巴的喝一碗凉掉的粥……
他不能喝,但他的助理秘书能喝,几个人接到指示,轮番上阵,争相给艾文迪敬酒,饶是艾文迪立场坚定,也不得不给面子,喝了几杯以示敬意。
要不是艾文迪劝煤老板早点回家休息,还要陪他浪下去。
好在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远,没有酒驾的问题。
艾文迪回来的脚步有些沉,家乐起先没太留意,艾医生跟她进屋的时候,她还以为他要再确定明天学会的安排,打开电脑让他看,就被艾文迪扑*倒在床*上。
闻到些微的酒气,家乐才后知后觉,努力扶他起来,“艾医生,我送您回房吧。”
艾文迪却抱着她不撒手,“明天没手术……”
家乐又好气又好笑,“但明天你要发言,深度专题,2.0版本,台下都是业界大佬。”
“那也不是手术……”艾文迪的声音多了几分慵懒,微长的头发扫过家乐的颈窝,“不要说话,让我躺会儿……”
不知是因为他微醺的酒气,躯体的热度,还是两人纠缠的姿势,紧贴的距离……家乐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加快。
她想,要是现在谁来帮她测个血压,肯定也在临界值以上。
☆、26|5.18|
迷失之际,艾文迪准确的找到了家乐的嘴唇,印了上去。
家乐内心狂跳,微微将头侧开。
艾文迪追了上去,同时扣住家乐的手,化解她的挣扎。
“艾医生,你喝醉了。”家乐力图冷静的指出事实,但出口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一层喑哑。
艾文迪没有回答,放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家乐没想到喝醉的人力气这么大,而且某个地方也毫无疲软之势。纠缠间,两人的衣物已经褪去了大半。
艾文迪进房的时候放下了眼镜,此刻近在咫尺,家乐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平日被藏住了,几乎是让人心折的。
虽然这个场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但男未婚女未嫁,对着这张脸,家乐根本没有太多抗拒的力气。
天知道艾文迪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
医生护士,不就那回事么。
家乐忽然的放弃挣扎,显然让艾文迪也觉察到,动作稍稍一顿。
他望向家乐的目光变的危险。
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打断了旖旎的氛围。
厮磨的两人均是一僵。
家乐听出那是艾文迪的手机来电。
艾文迪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