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取回,你一定会重新喜欢上我!”说完,他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卫东篱的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长发,迫使他的脑袋后仰,露出了修长的脖子。
孔子曰眼见着殷邪魔君张开嘴巴,向着卫东篱的脖子咬去,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发出“嗡”地一声,就像是响起了威胁到自己生命的警钟!
她不想让卫东篱死!绝对不能让他死!她可以恨卫东篱,可以大声咒骂卫东篱,但是,她不可以看着他死去!他必须活着!她.....希望他活着!
孔于曰疯了般扑向殷邪魔君,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殷邪魔君一把将卫东篱甩开,转身将孔子曰扑倒在树干上,脾气暴躁地吼道:“你他妈要干什么?!”
孔手曰咬着牙,直视着殷邪庵君的眼睛,十分认真她低吼道:“不许你杀他!不许!”
殷邪魔君目露凶光,“为什么不许?!他身上的血ye,是我的!”
孔子曰强撑着虚弱的身 体,对殷邪魔君怒目而视,说:“胡狸的魂魄已经放你收走了,你还想怎样?就算卫东篱身上流着的血ye,是你的心头血,你也不许动手伤他!否则,我立刻就自杀,从此魂飞魄散,一了百了!”
殷邪魔君放孔子曰气得不轻,就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般喘着粗气,急需找到一个足以泄恨的东西!他转过身,先是一掌轰碎了“龙xue宝藏”上面的山体,将“龙xue宝藏”掩埋在深山之中,然后冲到了延北修的身边,将其扯到了孔子曰的面前,怒喝道:“杀他泄恨,你不管,是不是?!”未等孔于曰表态.他伸手便抓向了延北修的心脏!
孔子曰尚未来得及喊出“不要”,殷邪魔君便已经将手插进了延北修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抓,便会拉扯出他的心脏!
延北修脸色惨白地喘着粗气,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等着死亡临近。
就在这时,上仙脚踩祥云,由天庭火速赶来,颤声喊道:“手下留人、手下留人,魔君,手下留人啊!”
殷邪魔君不耐烦地看向上仙,冷声道:“喊什么喊?知不知道本座最厌恶你们这些狗屁神仙的大呼小叫?!一个个儿都是娘娘腔!”
上仙一便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陪笑道:“是是,庵君教训得是。请魔君卖小仙一个情面,放了您手上抓着的人吧。”
殷邪魔君目露暴涙之色,狂傲道:“不放!”手指一抓,扯出了延北修的心脏,拿在手中把玩着,总结道,“他的心脏竟然也是红的,不是黑的。”
孔子曰本以为上仙会放下延北修的性命,却不想,延北修还是被殷邪魔君挖去了心脏!
她看着延北修的心脏在殷邪魔君的手中跳动着,却放他轻而易举地捏成了一瘫碎rou!
孔子曰想吐,却吐不出来!想尖叫,却叫不出来!想颤抖,却反而僵直不动!
那种恐惧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荆棘,紧紧地缠绕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在濒临死亡的恐惧中,清楚地感觉到了痛!
疯了,都疯了,所有的人都疯了!
上仙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殷邪魔君的鼻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邪魔君不屑地扫了上仙一眼,然后伸手抓住了延北修的魂魄,凑到自己面前,认真地看了两眼。
上仙立刻屏住了呼吸,紧紧地盯着殷邪魔君手中的魂魄,颤巍巍地求情道:“魔君,魔君,您......您手下留情,能否把延北修的魂魄还给小仙?”
殷邪魔君不耐烦地吼道:“滚一边去!”
上仙立刻缩了缩脖子,将求放的目光转向孔子曰,鼻腔里带着哭音,说:“子.....
.子曰,念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你......你帮帮忙,帮忙要回那颗魂魄吧。”
孔子曰恍若未闻,只是两眼发直地盯着那颗魂魄。
殷邪魔君冷哼一声,对上仙说:“你不用在这里装可怜!想当初,你们是怎样对待子曰的?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们将她打入轮回,让她每世都死于青翼小儿之手!
“今天,活该青翼小几倒霉!不但被我碰巧杀了rou身,还让魂魄落入到我的手中。
哈哈...哈哈哈...看来,这才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上仙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努力想着措词,小心翼翼道:“魔君,您既然知道这颗魂魄是属于青翼大帝的,那就更不能将其毁灭了。要知道,天庭与魔界已经停战一千多年了,万万不可以因为这件事,再次发动战争。”
殷邪魔君的目光骤然一愣,不屑道:“这一千多年,本座之所以没有向天庭宣战,那是因为本座在找子曰!如今找到了,本座自然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当初,你们是怎么折磨子曰的?这次,我一并为她讨回!”
上仙立刻为天庭开脱道:“这还不是因为那场神魔之战吗?倘若不是子曰背叛青翼大帝,害他身中八剑,险些魂飞魄散,王母娘娘也不会对她处以这样的重刑。”
殷邪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