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储物间里,不但有数箱价值连城的宝贝,还有很多千金难求的疗伤圣药,以及大量的水和食物,更有……六本春宫图,可用来排解寂寞。
孔子曰瞪大了眼晴,连连摇头感慨道:“真是腐败啊腐败!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啊!待我为民……晤……”
百里凤突然捂住了孔子曰的嘴巴,小声道:“嘘,这附近有人在说话。”
孔子曰点了点头,示意百里凤放手。
百里凤拉着孔子曰的小手,走到储物间的最里面,侧耳听了听声音,然后伸手摸了摸镶嵌着两颗夜明珠的墙面,然后动手抠出其中的一颗夜明珠,向墙里面看去。
孔子曰学着百里凤的样子,抠掉了另一颗夜明珠,然后凑上眼晴.也去偷窥墙那面的秘密。
墙那面的光线非常刺眼,就好像点燃了一百根的蜡烛。实际上,却是因为孔子曰和百里凤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乍一看见较为光亮的地方,反而有些不太习惯。
孔子曰眨了两下眼晴,待适应了那种光线后,这才看清楚了对面屋子里的摆没,以及那两个正在对弈的男人。
嘿嘿……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穿着龙袍的男人,自然是当今圣上睿帝!
至于另一个男人,正是被睿帝叫去谈话的卫东篱!
看来,她和百里凤误打误撞地跑进了睿帝用来逃命的暗道里。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睿帝用来观察敌情的地方。呵呵…真是生活何处无奇遇!
孔子曰望着卫东篱的面庞,略微有些失神,暗道:这个男人,真他妈好看!那张脸,真是完美得找不到一点儿假疵。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么,你只能用放大镜去瞧,然后昧着良心地说:这人的毛孔,实在是太粗大了!
孔子曰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她的心里就开始冒粉红色的气泡,恨不得马上扑倒卫东篱,咬着他的嘴唇,听他沙哑的闷哼,然后大声向所有人宣布——这个男人,是属于老娘的!
孔子曰露出了猥亵的笑容,盯着卫东篱的眼神,简直就像一只饥饿的老虎!哦……
不对,孔子曰本来就是老虎,所以她盯着卫东篱的眼神,那是相当“正常”的。
明亮的疏璃灯展旁,卫东篱执起黑子,落到棋盘上。
睿帝执起白子,略微犹豫一下后,说:“东篱此子走得Jing妙,将寡人的棋子堵了个水泄不通。”语毕,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黑子的旁边。
卫东篱笑道:“皇兄这招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睿帝轻叹一声说:“东篱,不要说什么黄雀在后。这天下大业,除了你能帮助寡人披荆斩棘,谁还能肋寡人一统江山,创建样和盛世,建立不朽功勋?!”
卫东篱认真道:“皇兄,母后只生了你我二人,东篱自然会竭尽全力帮助皇兄一统天下!”执起黑子,落在棋盘。
睿帝见卫东篱为他让出了进攻之路,眼里含了一抹赞许的笑意,落下白子后,说:“东篱的心思慎密,果然非常人所能及。如今,你已经成功控制住了那只妖孽,下一步,是不是可以汇集“江天一色珠”和“晶梭子”,召唤出殷邪魔君的那颗魂魄,让其助寡人一统天下?”
卫东篱眯起眼晴,勾唇笑道:“如今,‘晶接子’已经在我们手中,只要渠国动手寻宝,我们便可以借机夺回‘江天一色珠”,让两样宝物召唤出殷邪魔君的那颗魂魄。相信,皇兄一统天下之日,已经近在眼前!”
睿帝眼晴一亮,握住卫东篱的手,激动道:“东篱,若此事成了,寡人许诺你半壁江山,绝对无悔!”
卫东篱忙起身,叩拜道:“万万不可!若皇兄执意如此,东篱宁愿卸甲归田,也不愿与皇兄平分江山。东篱有生之年,只愿做个闲散王爷,还望皇兄成全。”
睿帝装出为难的表情,眼底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他看似扼腕地轻叹一声,伸手搀扶起卫东篱,绕粱三日地唤了声,“东篱啊…”
卫东篱垂下眼脸,不再言语。
睿帝哈哈一笑,说:“好!到时候,寡人就封东篱一个铁帽子亲王,保你一生荣华,世袭罔替,子孙后来,永享太平!”
慷慨激昂过后,睿帝面露关切之色,闲话家常道:“东篱啊,你与那妖孽为伍,务必要小心。那孔子曰若真是斑斓大虎所幻化,定然不是善类。虽说,常人无法同时手持两件神器,你要借她之手,召唤出殷邪魔君的那颗魂魄,但你自己也需万分小心,不要让那只妖孽看出你的意图,要万事哄骗着她去做。待她召唤出殷邪魔君的那颗魂魄后,你一刀了结了她,便好。届时,寡人自会追封孔子曰为护国公主,给她风光大葬,也算是待她不薄了。
“寡人知道你心中喜爱禾盈袖,这么多年,为了她至今未娶,当真算得上是最痴情的男子了。虽说母后一直不同意你纳她为妃,但这件事,寡人会为你做主。等一切尘埃落定,寡人将为禾盈袖找个新身份,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王府,做你的王妃!”
“谢主隆恩。”卫东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