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作,这就不得不让人感觉异常了。
事实上朝中以丞相为首的保皇派已经不止一次要求对铎晦进行审问,然阐修君极力维护,而铎晦也秘密将军队调入了谛珀。皇城亲卫虽然不少,但论起战力,绝对不是铎晦军的对手。
可是拖得越久,对保皇派越不利,除非庆王能尽快恢复,有他的谕令,城外的金龙军即可调动。
“这群顽固不化的老家伙!”阐修君冷哼道,“他们认为以他们的实力能与我们抗衡吗?”
铎晦笑道:“无所谓,本将军还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既然已经决定走这一步棋,本将军就没打算回头。况且如今民间全是对本将军不利的谣言,逼得本将军不反也得反了。”
阐修君沉yin道:“不知是谁散播的谣言,知情者全部被下了封口令,他们应该没胆子泄漏。”
铎晦捏了捏刀柄,没有说话。
阐修君又道:“若是此事坐实,对你我都不利。铎晦,你老实告诉本君,那刺客真的不是你派去的?”
“本将军岂会做这样的事?”铎晦哼声道,“虽说对庆王并无多少忠诚,但只要他不犯大错,本将军倒是不介意一直效忠他。庆国君主历来没有长寿的,凨霆又后继无人,庆国早晚得改姓。”
“你倒是想得通透。”阐修君诡笑几声,“要想夺得王位光控制皇都无大用,你得再召回正在征伐景国的军队。”
“这个我已经做了,他们回都还需数十日。”
阐修君点点头:“同时,不能让你被庆国百姓误认为是刺杀庆王的主谋。”
铎晦瞥了他一眼,奇怪道:“这有必要吗?我们正在密谋造反,还能得个好名声?”
“这不一样。”阐修君眯着眼道,“有人要将脏水泼在我们身上,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树起清君侧的旗号光明正大地入主皇宫,这样才能师出有名。”
铎晦不以为然地看了阐修君一眼,却没有反对,只是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庆王遇刺时,在场不是还有一名炤国人吗?”
“你说的是……?”
“呵呵。”阐修君胸有成竹道,“此人突然来到谛珀,大肆结交权贵与才士,行事高调,谁能保证他不是炤国间谍?更巧的是,庆王第一次召见他就遇刺,谁又能肯定朝中没有他的内应?”
“你似乎忘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你儿子,那浮图与你儿子关系密切,若要说内应,最先怀疑的就应该是你阐修君。”
“这毋须你担心。”阐修君冷笑道,“朝中都知道栖夙与本君不合,纵然是本君的儿子,却形同陌路,出外数年无人提及,他的所作所为,本君大可推个干净。”
“莫非你打算连同你儿子一起……”
“当然不。”阐修君笑道,“只是让他受点委屈罢了,一旦我们掌握大局,放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铎晦看了看他,心中冷笑,此人确实比凨霆有魄力,且看他能出些什么?
阐修君与铎晦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很快被巫越等人洞悉。
“想祸水东引,让浮图做替死鬼?”巫越冷笑。
谋士荣孜道:“这阐修君倒也聪明,他想名正言顺地谋夺王位。”
“父亲大人打算怎么做?”方宸问道。
“计划变更,我们先下手为强!”巫越看向王宫的方向,喃喃道,“本王不信庆王一点后招都没有……”
王宫中,关押栖夙与墨非的囚室中突然涌进一大批侍卫。
“你们想干什么?”栖夙挡在墨非身前,厉声质问冲进来的侍卫。
侍卫长躬身道:“公子,小人奉命提审浮图。”
“为何还要提审?此刻不是铎晦的人吗?”
“并非如此简单,那刺客只承认自己来自上将军府了,而买通他杀人的确实另有其人。”
“这人便是浮图?”栖夙眯起眼睛,目带寒光。
“正是。”
“不可能。”栖夙斩钉截铁道,“浮图乃是在下带来谛珀的,他做任何事都有在下的亲卫相随,如何有机会与王宫的人勾结?”
那侍卫长冷硬道:“个中详情小人不知,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请公子不要阻拦。”
“如此,就将我也带上吧!”
侍卫长犹豫了一会,竟然真的命人将两人一起带走。
墨非一边在侍卫的押送下踉跄地行走,一边暗自思考,这几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两人被带到一间光线昏暗的地牢中,几名侍卫上千准备将墨非锁扣在石墙上,栖夙阻止道:“他不过一文弱士子,何必如此大阵仗?”
侍卫长正想斥责,旁边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无事,不锁便不锁吧。”
“喏,罗大人。”侍卫长退了几步。
栖夙道:“罗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呵呵,浮图乃炤国人,嫌疑甚大,本官不得不再次审问他。”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