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改了?”
见三人点头,林白白执起烛台,语带惋惜:“你们猜错了,要受一个小惩罚,都给本宫绷住了,若是叫身上糕点掉落。”林白白甩了个响鞭:“妹妹们皮娇rou嫩的,鞭子的滋味恐怕是受不住。”
她握着烛台,给离她最近的刘更衣滴了一朵红梅,末了,安抚的拍拍她的脸:“真是个好姑娘。”刘更衣紧紧咬着嘴唇,只是从鼻子里哼yin了几声。
“美人身上作画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皇上要不要试试?”她摘了煊帝的巾子,把烛台递到他手里朝兰才人呶呶嘴。
煊帝两眼放光,握着烛台凑过去,他业务不熟悉,烛台靠得太近,哗啦啦一堆烛泪落下去,兰才人尖叫一声,若不是林白白摁住了她,几乎要跳起来。
“皇上太笨了,弄疼了我的美人儿。”林白白轻轻拂去兰才人浸上眼角的泪花。“怎么办,糕点掉了,唔……九块,要受罚才是,不过这回怨不得兰才人,皇上就替了她吧。”
她也不是真的要跟我煊帝商量,取了两个木夹子,一左一右夹在煊帝,煊帝长“唔”着呻“yin”了一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好了,我们继续吧。”她牵着煊帝走到了杨昭媛身边,手把手的教他:“烛泪滚烫,如皇上方才那般粗鲁,细皮嫩rou的美人儿怎么受得住?烛台要举高一些,微微倾斜少许,让烛泪缓缓落下,半程中叫它冷却些许,才不会烫坏了美人儿不是?”
煊帝多Jing明的一个人,一点就通,瞬间就在杨昭媛身上滴了一朵不那么规则的红梅,林白白摸了摸他的狗头,赞赏道:“皇上真是天资聪慧。”
“好了,惩罚结束,咱们接着玩儿。”
除了煊帝一脸兴奋,躺在塌上的三美人均虎躯一震,还玩?!
“来猜猜看,方才皇上吃到嘴里的是什么糕点?”
“芙、芙蓉糕?”林白白业务最熟练,所以刘更衣是受罪最少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杨昭媛和兰才人这是要弃权么,弃权也是要罚的噢……”
“是、是桃花糕?!”杨昭媛决定不跟刘更衣一起了。
“桃花糕……”兰才人照旧没什么主见。
林白白超煊帝抬抬下巴示意他揭晓答案,煊帝有些兴奋,哈哈笑道:“朕吃的是芙蓉糕!”
杨昭媛和兰才人脸一白,煊帝才不会在这档口怜香惜玉呢,端着烛台过去给二人各滴一朵红梅。
“刘更衣猜中了,皇上也要罚才是。”林白白取了一枚金花生,用绳缀在煊帝胸前的夹子上。
煊帝满不在乎,自己蒙住了眼:“再来!”
林白白把三美人身上的糕点换了一下,很快三美人身上就布满了红梅,煊帝胸前的夹子也缀了一长溜金花生,走一步都扯得生疼。
也不能真把皇帝玩废了。
林白白叫停:“皇上吃了半宿,想来是吃饱了,可怜臣妾和三个妹妹,这会早已饥肠辘辘。”
她取了煊帝红豆上的夹子,把刘更衣拉起来,让煊帝躺上去。往他身上摆满小食:“现在,换皇上来喂妹妹们吧。”
“三个妹妹摘下眼罩吧。”
三美人摘下眼罩,就见一枚赤果果的皇上横呈在眼前,身上搁置了不少小食。一个两个的顾不上自个还果着呢,都羞红了脸,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林白白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妹妹们可要看仔细了,否则待会受罚的时候莫要怀本宫手下不留情。”
听她这么说,三美人忍住羞赧,仔细记了小食的摆放位置,半刻钟后,林白白叫她们蒙上眼,报出食物的名字,叫她们用嘴去够。
一个两个的,既羞又怕,出错连连,当然,偶尔也会碰对几个,林白白公平又公正,她们错了就罚她们,她们对了就往小煊帝身上缠布条。
三个妙龄少女在他身上来回****,小煊帝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敬礼了。布条一根根缠上去,小煊帝红得发紫,涨得他都打颤。
等三个嫔妃吃饱,林白白叫刘更衣躺在塌上,把他推到刘更衣身上,被刺激得有些晕乎的煊帝醒过神来,欲从刘更衣身上爬起来,林白白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鞭子,凉凉的吐出一个字:“上。”
看着娇羞的刘更衣,煊帝一脸为难,林白白小皮鞭舞得乱飞:“你那物是本宫的,本宫叫你上,你敢不从?”
煊帝这个抖m只想跪下给她唱征服,委委屈屈的一沉身,林白白端着烛台走到他身后,往他腰上滴了两滴蜡油:“这么软趴趴,皇上莫非是方才没吃饱?”
煊帝被她一激,腰上的蜡油又刺激,头皮一沉,黑着脸上了刘更衣。
凡事开头难,上完刘更衣,林白白又用小皮鞭赶着他把另外两个一并上个,好容易把三个美人伺候得都睡了过去(兴许是晕了过去),煊帝嘴一撇,委委屈屈的朝她奔来,在她身上蹭。
“纵欲伤身。”林白白嫌弃的将他推远一些,用鞭子卷着他到了侧殿暖池,叫宫女进来给他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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