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然张着嘴巴,“这也要怪我?”
“难道怪我?”傅延北耸耸肩,“要不你推了,我陪你去看音乐台?”
叶然往客厅走去,拿起自己的包,“天热,不去了。我得走了。”
傅延北脸色悲愤,咬牙切齿道,“没良心。”
时安相亲了,对方是一个大学老师,教数学的。时安和他见了两面,话题一直围绕着数学,时安痛苦不堪,她高中数学没有几次能及格的。
大学老师似乎很喜欢时安,他今年三十一岁,家里催的紧,第二次见面就问时安能否确定男女朋友关系。
时安惊住了。
今天大学老师要时安给他一个答复。
叶然坐在远处座位,正好能看到大学老师正面,带着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看着还不错。她托着下巴,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了出去。
周斯南虽然讨厌,不过她希望时安能幸福。
傅延北心情郁闷,早上他和叶然连早饭都没有一起吃。他难得来周斯南这里。
周斯南看文件,去年三月他刚拍了一块城北的地,九月房价又一轮飞涨,他赚的满盆。这会儿准备新建大厦楼,他自己参与设计了。
“我看叶然还是没忘了你,你就再等等吧,心急也没用。”
傅延北脸色微沉,“斯南你最近怎么不约时安了?”
“她最近要考教师资格证,说是要去西部支教。”周斯南听他妈说的。
“喔——”
这时候周斯南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什么人这么无聊,发错了吧——发个男人给我做什么?”
傅延北顺势扫了一眼,“号码有点熟悉——”他皱了皱眉,“叶然的。”
“我去。这肯定发错了。”
“你再仔细看看照片。”
周斯南放到照片,“这对面的女孩子有点眼熟——”
傅延北已经看出来了。
“时安啊。”周斯南有些难以置信,“她去相亲了?”
傅延北瞟了他一眼,“你们都解除婚约了,她去相亲有什么奇怪的。”
周斯南心里闷闷的,当然奇怪了,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丫头,突然去和一个陌生男人相亲,他不能接受。“这男的做什么的?看着挺猥琐的。”
傅延北重新坐下来,闭上眼,也不搭理他。
周斯南盯着照片看了几分钟,“叶然真无聊,发这种照片给我,真是闲着没事干。”
傅延北睁开眼,望着他,“是挺无聊的。”
时安今天过来要和他说清楚,她酝酿了许久,“我觉得婚姻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我会爱你的。”
“我们还不是很了解。”
“以后有时间了解。”
时安叹了一口气,“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安安,我可以等你。你不用着急回复我。”
时安起身,“我们真的不合适,我暂时不想结婚。”她一本正经道,“不是每个人倒是一定年纪就要为婚而婚,这样也不会幸福的。等一等吧,宁缺毋滥。”
大学老师的脸都青了,竟然被个小丫头给教训了,他突然气愤抓住了时安的手。
时安皱起了眉,“该说我的都说清楚了。我姑姑那里我会去解释的。”
“安安——”
时安讨厌陌生人的触碰,“放手!”
叶然发现不对劲连忙过来,“时安——”她连忙将人拉开,把时安护在身后。
“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
大学老师脸都僵了,他觉得自己被耍了。时安还带这个人来,明显是防着他呢。“太不像话了!”
叶然那一刻很怕,怕人家挥拳相向,好在人家并没有,只是气呼呼地走了。
时安吓得喘了一口气,“太可怕了,幸好你在。”
叶然虚软坐下来,“你好好和人家说啊。”
“我没有。真的。是他着急结婚,我们这才见第三次面啊,相处的时间24小时都没有,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定下来。”
叶然擦擦额角的汗,“下次让时轶帮你把把关。”
“大哥都忙死了,他哪有时间。”时安苦涩道。
“恩,以后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叶然确实有些担心她。
叶然准备离开宁城前,突然收到宁大的艺术院陈主任的电话。陈主任问她,有没有意愿来宁大执教?
太过突然了,她得想想。
陈主任也不着急,让她考虑一下,可以和家人商量。
无疑宁大比青城大学各方面都要成熟很多,宁城在东部城市发展也是很不错。可是留下来,就意味着还要纠缠。
叶然考虑了两天,准备答复陈主任那日,时轶出事了。
时安是哭着给她打电话的。
时轶在香港被绑架了。
总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