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迷惑了。”
闻言,阙洛眯起眸子,怀疑的说:“你认识他很久了?他来公司不到三年,这三年来公司都是任之介和我在管,你怎么会认识他很久了?”
这一问让阙文一下子乱了方寸,不自在的别开眼,用咳嗽来掩饰自己一时之间的口快。
“不瞒你说,亚崴……他是我以前一个朋友的儿子,在他来公司之前我就看过他好多次了,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我下午去见他了,他告诉我他很后悔帮了叶茉儿,一开始是因为爱,没想到叶茉儿贪得无厌,让他不得不愈错愈多。”
“他的意思是叶茉儿用美色诱惑他怯替她犯罪喽?”阙洛冷哼一声,一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他这个男人究竟还算不算是男人!而你竟然相信他?”
“你也看过亚崴拍的照片了吧?那是他担心被她反咬一口偷偷拍下来用来抵制她的,时间就在半个多月前,你跟翔云的订婚宴当天,她再一次用身体当作交换条件要亚崴帮她报复,可是过不久你又跟她在一起,不是吗?先不论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光她朝三暮四,用美色把你们两个男人把玩在手中就已经很可怕了。”
阙洛冷冷的不说一句话,想为叶茉儿辩驳,却又发现他竟也无法说服自己真的相信她是无辜的。
“为了林亚崴,我已经撤回这件案子,对叶茉儿……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就当做为我逝去的那个无缘的孙子的妈所做的一点点善事……”
“你够了吧?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有那么仁慈!”阙洛毫不留情的打断他,转身就走。
“你要上哪去?”阙文气得低吼。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跟这个儿子一块儿吃顿饭了。
“回我的别墅去。”
“那个女人在那里是不是?”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视之中吧?”阙洛头也不回地嘲弄道。
“你还要她?”阙文简直不敢相信。
身子僵了好一会,阙洛才回眸紧紧的瞅着阙文,他的父亲。“没错,我要她,而且不准任何人伤害她。”
“你疯了不成?这样的女人你还对她念念不忘?该死的你,脑子究竟装了什么?翔云哪一点不比那叶茉儿好?何况,叶茉儿贪的是我们阙家的钱,可不是真的爱你,你不要这么蠢!”
“那是我的事。”
“你真的要跟翔云解除婚约?”
“没错。”
两人对视着,双双都沉默了好一会,终于,阙文率先打破僵局冷冷地开口说道:“那阙家的一分一毫你都拿不到。”
蓦地,阙洛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在乎?要不是为了让任之介顺利离开你,我根本不会回来管这个鸟公司,你要收回去就尽管收回去好了,也许你死后还可以把财产充公,名流千史,留个大善人的美名。”
“你……”阙文的脸色早已因他的一串话刷地变白,“你这个不肖子!我养你这么大,你就只会忤逆我!”
“不要跟我讲情份,自从妈被你害死之后,我们父子俩就没有任何情份可言了,你省省吧。”
“你怎么可以说我害死你妈?你明明知道她是死于癌症,她是病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阙文气得身子直发抖。
“难道不是?你的风流人尽皆知,见一个爱一个,一天到晚都有女人上门来找妈理论,要她可怜她们,请问有谁来可怜她?她不是病死的,而是忧郁死的,若不是你,她还可以多活上五年、十年,是你对不起她,娶了她却没有好好珍惜她,我想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而我对你的恨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不管你是否要我接掌阙氏。”
“你可以不在乎阙氏,叶茉儿呢?当她知道你将一无所有时,她还会愿意跟着你?你别作白日梦了!”
“我说过,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阙洛走了,空气一下子似乎不流动了,四周都静下来,只听得到阙文不稳的呼吸声一声又一声虚弱的呼息着。
* * *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你放我走,听到了没有?”叶茉儿不住地敲着门,敲得手疼脚酸,门外的连恩只能不断的跟她道歉,却不敢违背阙洛的意思放她出去。
“小姐,你还是上床休息吧,不然少主回来会骂我的。”连恩是黑人,可是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这是跟在阙洛身边多年学来的。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要见他。”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实在没必要为难阙洛的司机,还累得自己一身疼。
“少主他出去办点事,很快就……”话才说到一半,连恩就看到阙洛走进门,忙迭趋身上前,笑得比中彩券第一特奖还开心,“少主!你终天回来了,小姐闹着要出来,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谢谢少主,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的话就打电话叫我一声。”
“嗯。”应了声,阙洛走到叶茉儿住的房间门口打开门,她倚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