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
抓住采梦的腰向後一拖,让她的屁股紧紧的贴住自己,他挺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采梦的小xue。
十分的紧致,十分的舒服,可是却没有他意料中的那道屏障。
怎麽回事,采梦有别的男人了?林程的脸色冷了下来,“采梦,你有什麽事要跟我说吗?”
采梦的身体早就渴望一番热烈的爱抚了,林程这麽插着不动,她十分的难受,根本没听清他说什麽。
一边向後坐去,让那火热的东西插的更深,她一边呻yin道:“嗯……什麽?林程……”
采梦如此yIn荡,林程心里最後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他守了三年的女人,早就被别人睡了。
“干死你这个贱货。”林程将采梦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骑在她身上,狠命的抽插起来。
暴风骤雨一样的快感,采梦呻yin出声,“嗯……啊……嗯……”
见采梦竟然如此享受,林程怒火中烧,“夹紧一点,你这个贱货。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逼都松了。”说着,他还狠狠的拍了两下采梦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采梦这次听清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林程,你听我解释,我也不想的,我……”
“有什麽好说的。在我面前,装的跟个什麽似的,转过身就给人当母狗一样cao。你还有脸解释。”说着,他狠狠的顶了一下,顶的采梦向前扑去。
采梦本就满肚子苦水,想找个人说一下,林程这麽说她,她除了委屈还是委屈,也不想解释了,就趴在那里流泪。
老师在床上
“叫啊,怎麽不叫了。我干的你不爽吗?还是你想着别的男人。”林程狠命的cao着采梦,破旧的木床发出吱呀呀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一样。
采梦被顶的心肝肺都疼,扒着床边,咬着牙隐忍着。
林程没得到期望的反应,恼怒异常。停下抽插的动作,他伸出手指搓揉着采梦的Yin核。
采梦被刺激的浑身乱颤,小xue里有水流不断流出。
“很爽是吧!”林程的鸡巴已经完全浸润在采梦流的ye体里了,又是舒服,又是气愤,“欠干的贱货。”
说着,他伸出另一个手指,沿着两个人相交的部分,探入了采梦的小xue,四处扣挖着。
“林程,疼……不要……”采梦挣扎起来。
“疼?我还以为你很爽呢。逼这麽松,是不是被两个人同时插过啊。”林程有些口不择言。
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鬼话,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一下插进了采梦那小小的菊xue。
菊xue没经过润滑,自然承受不了他的东西,一下子就受伤了,开始往外冒血丝。
看着那些犹如处女血的血丝,林程有种病态的满足感。“这里有没有被插过。”他问道。
采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根本不想回答他。
林程使劲的往里顶了顶,捅的菊xue鲜血四溢,“有没有被插过?说不说。”
采梦疼的没办法,只能哑着嗓子道,“被插过……”
“被插过几次?”
“不记得了。”当时采梦已经昏迷了,当然不记得了。
可是这句话在林程那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采梦被插的太多,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被插过多少次了。
刚刚得到的一点满足也消失了,林程将整个鸡巴插进采梦的菊xue,一插到底,就连两个Yin囊都插进去了一部分。
就这样,他还不满意,又将剩下的手指全都探入采梦的小xue,一会儿放开,一会儿合并的折腾着,撑的小xue鲜艳欲滴,几乎裂开。
采梦只觉的自己裂掉了,不住的求饶,不住的哭泣。
可是林程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就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驰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程感觉自己要射了,便将鸡巴抽出,插进了采梦的嘴里,直捅到咽喉,抵着咽喉柔软的内壁,喷出了自己的东西。
东西太多,采梦根本来不及吞咽,那东西便顺着她的嘴里流下,流到她新铺的床单上。
这蓝天一样的床单,是林程最喜欢的,如今染上这些nai白色的东西,如同飘着一朵朵的云彩。
采梦看着这蓝天、白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睡中。
第二天中午,采梦才醒过来。第一眼,她就看见了旁边坐在椅子上的林程。
他没了往日的整洁,头发散乱,眼神空洞,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座雕像一样,静的可怕。
眼底有泪珠打转,采梦很快将它们忍了回去,对林程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程就好像僵屍一样,扭过头看采梦。半晌,才反应过来采梦在说什麽,用手捂着脸,他哭的压抑而伤心。
采梦的心也跟着疼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程突然跪到采梦的床边,乞求道:“梦,昨天晚上我错了。我那麽对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