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男人……怎么可能……”
陈泽安露出一个苦笑,“怎么我想通了,却轮到你想不通。你不与我在一起不过是怕世俗眼光、怕无后愧对父母,但人生在世,为何要为别人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为自己而活,这才快乐不是么?”
李锦张着嘴,道不出一句话。
陈泽安目光在他身上转悠着,深呼一口气后,俯首吻上他的唇瓣,轻轻的,带着几丝缠绵。
分开后,他道:“你好好仔细想想,你只要知道有甚么事,我都会与你一起面对。”
人走后,李锦惘然地抬手碰了一下嘴巴,心里咚咚咚地跳。
陈泽安依然每日过来照顾他,似乎把事情说开了以后,他的情意更表现得明目张胆,藉机抱抱亲亲变成了寻常事,只有李锦瞪着表示抗拒,他笑着才歇停下来。
李锦发现,他开始习惯与这人亲密,更甚者,他感到心安。
退役前的篝火酒会他喝醉了,这晚他感觉身陷在热炉里,被压迫着接受一次次热chao的涌现,不由自己,他难受又舒坦,想挣脱却又渴望,矛盾至极。
醒来后,他发现陈泽安就在身旁,而他身上充满红色印痕,动一下便浑身难受,特别身后之处疼痛得很。慢慢地,他的记忆开始涌现,他记起他主动亲了人,主动挂在这人身上放纵着自己的渴求,真是晴天霹雳!
“醒来了?”陈泽安凑上来搂住他。
李锦又是嘴巴微张不说话,倏地,他扒拉着被子一下子把自己盖埋起来,眼不见为干净。
陈泽安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失声一笑,他温柔地摸着被子,道:“阿锦,我想在你家乡买一块地,等卸甲那天与你住到一起,日出而耕、日落而息,过过宁静的田园生活,若你想要孩子,我们就领养几个。若……阿锦,我不逼你,若日后你悔了,想娶妻了,那我便把地都给你,你留着也是好的。”
李锦探出一个头,问道:“你为何不自己留着?”
陈泽安笑道:“我不缺地,我只缺你。”
李锦一怔,又把头埋进被子里。
陈泽安小心问道:“阿锦,你要地……还是要我?”
沉默半晌,李锦探出头来,道:“要……地?”
陈泽安抿了抿唇,紧盯着他片刻,然后又释然了,道:“那也就是要我了,没有我,哪来的地。”
李锦睁大眼眸,翻然大悟般呐呐然道:“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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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章写得略为沉重X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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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四月有余,萧文焌遇到了一个危机,自家娘子……好像……腻了!
楚北之战后,边境蛮夷元气大损,再无挑衅国土之举,正是家国升平之时。家国升平,他这将军便无繁忙之事,每天除了上朝议事、下朝练兵,便是回府与徐晓幂腻歪腻歪。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谁知这天在书房里看书时,徐晓幂竟对着他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好无聊啊……”
萧文焌心里登时一沉,想道:“莫非……她腻了?!”
他心知自己个性木讷又没有情趣,从小到大都不太会讨女子欢心,但是成亲后他俩日子过得还算甜蜜,平平淡淡中自有一分温馨,他已经甚是满足,只是没想到自家娘子似乎厌倦了。
他赶紧放下书走近她,问道:“怎么突然觉得无聊了?”
徐晓幂说不出个所以然,望着他半晌,又沉重地叹了口气,从椅子站起来后,转身便走了。
萧文焌心中更是咯噔一下,如临大敌。
于是这段时间,府上便传出了将军与将军夫人不和的消息,唐伯看着徐晓幂甚么都提不起劲的样子,看着萧文焌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也是为这两个人着急得很。
适逢八月盛夏,春兰节要到了,唐伯逮着机会跟萧文焌提了一声,后者立刻向朝廷告了假,风风火火地就带着徐晓幂往长州度假去。徐晓幂初时是不依的,她最怕摇摇晃晃的环境,可耐不住萧文焌哄了几句,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了。
船帆一扬,挂有“萧”旗的船舫在水天一色的好天气下悠然出海,海鸥展着翅膀于船舫上空飞舞,鸟声悠扬,伴着轻轻的海浪声,让人听出几分悠然闲逸,浑身舒畅。
然而徐晓幂只觉得浑身难受,她埋在萧文焌怀里,身心难受,眼角泛红,眼眶也有了shi意,她委屈地瞪了瞪萧文焌,道:“都怪你,非要来长州。”
萧文焌也是一阵心疼,有些后悔带她来长州了。本想趁节日好好修补一下关系,没想到节还未过,就把她弄得如此难受,也因此被怪罪上了。
“乖乖睡一觉,醒来就到了。”萧文焌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徐晓幂没力气再说话,眼睛一闭,任由他抱着自己去二楼房间休息。
也是,船已经开出至半途,与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