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来:“外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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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打开,昭云苍白的脸上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恨意,君亦回头想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觉得既委屈又无辜……昭云这个表情,难不成是要替他二哥打抱不平?
秦子郁素来很会装腔作势,拿捏着声音,不轻不重道:“我也没有旁的事,就先告退了,你们……”
君亦回头看他一眼,十分不客气道:“滚。”
昭云手腕因为紧张而僵硬着,君亦摸上去的时候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些凉意,他叹着气道:“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昭云也不知是怎么从他难以捉摸的态度里拿出了几分勇气:“你刚才是在说谁,要……杀了谁?”
君亦一笑,“你听到了。”
昭云用尽全力把自己手腕从君亦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是又没办法将君亦把他从诏狱里救出来的恩情置之不理——不管君亦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去做这件事,于是他仅仅只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君亦一瞬不错地盯着昭云看,过去这半个月他被大悲大喜反复折磨着,昭云失踪的消息像是一条烧红的铁链拴住了他的手脚,一边痛着一边又不能停下寻找,心中后悔自己的大意——不该将昭云一个人丢下,给了别的人可乘之机。
这半个月他把什么事都丢下了,可是他没想到真正被丢下的不是那些琐事,而是那个全心全意只有他的昭云,苦味从指尖蔓延到舌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泛着酸苦。
君亦道:“若是我说,你我才该是恩爱两不疑,你信吗?”
昭云无动于衷,转身离开——但是他哪里走得了,才迈开步子就被君亦拦腰抱起,稍微挣扎还被低头吻住。君亦从昭云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些行迹中咂摸出了对付昭云的招数,他越是不可理喻,昭云就越拿他没办法吧?
雷厉风行的宸王殿下兵行险招,将昭云抱进房里放到床上,不由分说地开始解美人的衣服,动作娴熟且从容不迫,昭云被他吓到,原本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无力了——连原本推拒的动作都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
帷幔垂落下来,像是入了无人之境,只剩他们两人。
昭云慌乱害怕极了,但是却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像是被蛊惑了那样,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君亦又夺去了他的唇齿,霸道得翻搅吮吸。
仿佛有什么乍然相逢,一触即发,整个身体像是忽然热了起来,肌肤相贴处不听使唤地感到餍足。昭云的上衣已经被扯开,同时腰带也被抽了出来。
不知道是从哪里勉强提出来的几分清醒,昭云低喘一声,“不要……”
君亦将碍事的衣物往床下一扔,昭云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穿了半截袖子的长袍,几乎是赤身裸|体,君亦细细密密落下的亲吻却在触及某些真相时停了下来,指尖摩挲着昭云大腿根或青或紫的痕迹,一路到达膝盖处,更是新伤叠着旧伤。
他红着眼问:“这是怎么弄的,是他吗?”
昭云在羞耻中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被君亦这么一问竟然生出一份惊慌之外的多余情绪,他觉得自己或许十分轻贱,身上这些不可说的伤痕会事怎么来的呢?
这其实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昭云什么也说不出来,又或许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拥有这样的一具身体——君亦才这样撩拨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情动了,这是何等地下贱。
昭云从不可遏制的情|欲里低yin:“唔……”
君亦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便索性作罢,伸手覆盖住昭云的双眼,挺腰将胯下的坚挺猛地插入,凶狠地冲撞几下,发现昭云不再挣扎了才将手从他眼上移开,而后便看见了迷离又多情的一双眼。
君亦又是猛的一动作,“舒服?”
昭云别开脸,不答。
君亦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放弃道:“你就将我当成他吧。”
……后xue不知餍足地吞吐着滚烫的阳jing,竟还会主动收缩绞紧,整个身体和心神都被控制着起起落落,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些甜腻迷醉的呻yin,神情恍惚间仿佛更是主动了不少。直到被插得没了意识,直到一阵阵酥麻胀痛袭来,伸手一摸,那处早已被插得shi滑软黏。
双腿依旧是分开的,才是使力并拢便又有白浊的Jing|ye被挤出来……
昭云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羞耻,双腿便又被分开。君亦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再次狠狠挺入,只是不再横冲直撞了,还有心思做些别的动作。
双唇贴到一起,便像是抵死缠绵。昭云也在情欲的催动下小心翼翼地迎合着君亦,舌尖绞缠在一处,难舍难分。
昭云的整个身子都被迫软软地伏倒,他的身子久经调教,又压抑了这样长的时间,每一下温柔的揉捏都足以令他整个人为之颤抖,狼狈不堪,簌簌发抖。
君亦在他细微的颤抖中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轻易地令怀中的美人沉沦在欢愉之中……最终沉沉地睡去,第二日醒转,只是稍稍一动还来不及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便有被插入,敏感多情的后xue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