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跑过来,信誓旦旦地说要找他。他从小就习惯了她主动找上门来,也习惯了她的聒噪。他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对别的男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话,他肯定要将那个男人给杀了才行。
想到这里,他更是收紧了双臂,将她死死地箍在怀里。
何芷烟透不过气:“你放开一些”虚弱无力的手打在他的后背上。
“何芷烟。”他突然开口。
“咳咳放开些”
他的力道不降反升:“何芷烟。”
他没有办法不去憎恨何明,也没有办法割舍何芷烟。
女人被这样抱着,她本来就有些疲惫,他这样一动不动,她很快地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周至安把玩着她的发丝,手心尽是柔顺丝滑的触感。
他不想放开她,她一定要在自己身边,永远都离不开。
“啊”
何芷烟背靠男人胸膛,双腿大张地承受着他下身的鞭挞。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十分羞耻,多次想将腿并起来,却都被男人制住了。他的一双大手紧紧握在她大腿内侧,将她的腿狠狠打开。
紫黑色的粗根深入其中探索,让她哆嗦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逐渐明亮的屋子,她这才知道,快天亮了。她一个晚上几乎都在承受他的欲望,即使中间他放过了她一会儿,但是很快他又不满足地插了进来。
何芷烟抚上他的手臂:“呜够了”
“不够你还得还。”
“啊”
说完他猛得一个深入,直捣花心,劲腰不停向上狂顶,变换着角度戳弄软rou。她被顶得两眼翻白,嘴巴也合不拢,口中已经涎下晶莹的唾沫。
然而此时门外传来月儿的声音:“小姐”
何芷烟一惊,花xue收缩得更厉害,好似要把他绞断了一样。他不满的在她肩上咬下红印:“放松一点。”
她轻泣地摇了摇头,试图扭过头去看他。谁知道他突然一个拔出,转过她的身子,和她面对面,又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门外的月儿一听,焦急地拍打着门:“小姐你怎么了”
“快回答。”他在她耳畔说道。
何芷烟咬了咬唇,声音沙哑:“月月儿我没事呜我看见了虫子而已唔唔”
费力地说完这句话,嘴唇就被他攫住了。
他最后射进去的时候,何芷烟全身痉挛哆嗦,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来,在他身上大喘气。因为被灌得有些多,小腹涨得厉害,喉咙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但是周至安一脸餍足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感受到自己棒身的形状,以及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也显示出昨晚自己的成果。
“小姐小姐”
听到外面月儿的声音,他露出一丝不悦,连仆人也这样吵。
周至安在衣柜里找到一身斗篷,他穿在自己身上,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完完全全地盖住,就着这个姿势走了出去。
何芷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他居然要这样出去吗她不敢出声,只能用手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痕迹。
门一开,外面的月儿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那眉目虽然冷峻,但是却实实在在是当年的周家大少爷。
“你你是周”月儿惊愕地说道。
男人并未理睬她,而是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他一边走着,花xue里的硬物又一边顶着,何芷烟忍不住地小声呻yin了起来。
月儿一听到女人的声音,再往屋内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她一愣,复而马上回过神来:“站住小姐呢”
“在我身上。”冷冷的声音响起。
月儿一怔,而后羞红了脸:“你你放了小姐”
男人周身都散发着凌冽之气:“滚,不想你们小姐死,你就闭嘴。”
说完,抱着何芷烟消失在月儿的视线中。
“教主呢”一个老人走到寝殿门口问道。
寝殿门口的侍女低着头:“教教主他”
“快说”老人语气加重。
那侍女为难地说道:“教主和一个女子在在一块儿。”
老人一愣,心下了然。
“告诉教主,都已经三天了,最起码现个身。”说罢,摇了摇头,拂袖而去。
何芷烟不知道过了几天了,这几天,他就像发了情的野兽,几乎在他寝殿的每一个角落都要遍了她。她已经被弄得随便一插就能攀上顶峰。日夜颠倒,醉生梦死。
等到他终于放过她了,她下身几乎被糊满了Jingye,他还很有成就感地观赏自己的杰作,时不时又把玩着何芷烟的发丝。
“少爷,您与何家大小姐,老夫劝您断了罢”王叔看着这个消失了好几天的男人劝道。
周至安一言不发。
王叔皱眉:“何家大小姐不见了,何府势必会派人找”
周至安打断他:“王叔,我觉得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