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意识还特到位!”
空姐微笑著离去,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萧然翻个白眼,拿他没办法。
又过了一会儿,方杏儿翻了一个身,萧然小心翼翼的把她移到椅子上,面孔朝里继续睡,他解开安全带站起来,去用洗手间,萧菲眼一睁,快速的挪动过来,坐在萧然的位子上,把杏儿拉到自己怀里搂著,让她的头枕在自己颈窝处,毯子拉好,还在她的红唇上轻啜一下,见她还是没醒,笑得像个傻瓜,喃喃道:“扮斯文谁不会,我也挺温柔的。”
萧然走回来看位子对调了,也不跟他争辩,坐到萧菲原来的位子,打开灯看文件,他的侧面在光影中立体尊贵,眼神疏离而遥远,同舱的几位乘客当然注意到这一对形容出色而奇怪的兄弟,纷纷投以注目礼,偶尔还扫向熟睡的方杏儿。
杏儿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嗯嗯”的发出几声娇音,萧菲爱死她的妩媚,堵住她的唇,先来个法式热吻,吮著她的舌尖,一下下的亲著,道:“小懒猪,我们已经飞到海南上空了,可真能睡。”
杏儿的眼睛睁大,迅速推开他,用手背揭著嘴唇上的津ye,看向萧然,萧然似乎有感应似的回过头,两人目光轻轻一碰,又马上带开,萧然微笑道:“醒了?”
“吾。”
这时机舱内的广播响起──
“各位旅客您好,我们的飞机正在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打开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
大约十分锺後,飞机降落在三亚的凤凰机场,方杏儿一路睡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用洗手间,萧然和萧菲在机场里溜达等她,杏儿用烘手机的时候,听见背後两个女乘客在小声议论:
“是不是她?还真挺漂亮的。”
“没错,就是她,和哥哥搂完了跟弟弟搂,又搂又亲,不知道跟谁好了。”
方杏儿听得身体一僵。
又听道:“就是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把这不当回事,朝三暮四的。”
“那兄弟两长得都不赖,怎麽就共用一个女朋友?真奇怪!”
她逃也似的出来,从萧然手中接过行李箱,低著头跟著他们,始终落後一步,不管萧菲怎麽逗她都不搭理,三亚那边的司机开著商务车在6号出口迎接,把他们送到位於亚龙湾的海景别墅,三个人穿得都是长衣长裤,到了这边就觉得很热,萧然道:“去冲冲澡换件衣服,我们去吃海鲜。”
方杏儿闻到海的咸味儿,看著近在咫尺处拍打著沙滩的海水,每一位来玩的游客都是赤著脚踩著轻松的步伐,和浪chao嬉戏,远处欢声笑语,连她的心情也跟著轻快了起来,看在他们都挺期待晚餐的份上,也不忍心投反对票,她洗过澡,拿出一条黄色带橘色花朵的太阳裙换上,觉得胳膊有点露,又穿了一件短袖的麻质衬衫,在腰上打个结出来。
萧然迎上来,深深的看她,拉著她的小手,握在宽大的掌心里,杏儿羞涩的要抽出来,萧然很坚持,道:“你答应过试一试的,就这样别动。”
“嗯,萧菲呢?”杏儿不自然的把头一低,觉著手心快要冒汗了。
“怎麽?想他了?”他眼睛眯起来,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吃醋。
“怎麽可能?!”杏儿瞪大眼。
萧然笑一笑,道:“在外面耍他的滑板呢,小孩子闲不住。”
三个人去吃了海鲜,杏儿拨螃蟹不在行,以前都是方孟广帮她弄,要是大哥大嫂不在,还会沾了汁送到她嘴里,然後吻住她一起吃下去,相视而笑,那时候的幸福,每一分锺都像是偷来的,现在想一想,完全不真实,看著萧然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清除蟹壳,把rou剔出来,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她就好像透过了他,在看另一个人。
“杏儿姐,看螃蟹也会发呆,嗯?你可真好玩!”萧菲给她拨了一只虾,沾好姜汁递过来。
萧然说:“明天一早我们去潜水吧,上午阳光好,海底的珊瑚看得清楚,下午我要去学校一趟,你们自由安排,游泳钓鱼都成。”
杏儿点点头。
萧菲道:“杏儿姐,你别穿的和人大代表似的啊,有没有比基尼啊?”
萧然道:“有几个穿比基尼的啊?不都是一件式吗,杏儿别理他。”
“身材好为什麽不穿,等老了不能穿,想露没人想看,到时候不要後悔。”
“少学国外那一套,露给谁看啊?”
“哎呦!可真封建,杏儿姐,你可看清楚了,我哥这种男人,表面上是绅士,骨子里是沙猪。”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乘小快艇出发,在大海上乘风破浪,凉爽惬意 ,船上装著深潜用的氧气瓶,杏儿试了一下,根本搬不动,萧菲笑道:“这东西四十多斤呢,就你那细胳膊,当然抬不动。”他刚刚一手提一个,走起路来还很轻松,杏儿以为没多重呢。
萧然把船停到潜水区,已经有不少游客在这里下水,碰到一些潜水俱乐部的教练,正在给人穿“装备”,讲解呼吸要领。这边珊瑚长得浅,他估计杏儿也潜不深,如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