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章霄笑得合不拢嘴,却看见大哥一脸呆愣的模样,于是撞了撞他的肩:“大哥,怎么出神了?”
“和姨娘长得好像。”他幽幽说道。
秦章霄微微一怔,而后轻轻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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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好像要把这几年没说完的话统统都说与秦武听一样,每每傍晚吃完饭,父女俩就会在府里的各个院子里悠闲地散步。通常是竹韵一个人连续不断地讲,秦武默默地听,时不时揉揉爱女的发丝,亦或是捏捏她滑嫩嫩的小脸。
这几天夜里秦武做梦,梦到翠黛的次数愈发多了起来,而最后竹韵也会出现在梦里,同翠黛站在一起,对着他浅笑。白天醒来的时候,头总是很痛,心跳地极快,几乎要破胸而出。而这个梦魇几乎天天缠绕着他,慢慢地,梦里的翠黛同竹韵重合在一起,最后幻化成竹韵灵动甜笑的模样。
“爹,骑马是什么感觉呢?”竹韵站在池塘边,一边逗着小鱼,一边问道。
“没什么感觉,就看得远。”
竹韵笑道:“爹爹带我骑一次马吧!”
秦武一愣:“女孩子家骑什么马呢?太危险了。”
“爹爹带我不就好了嘛!”竹韵直起身,跺了跺脚。哪知脚下泥土一滑,身子不由地往池塘里倒去。秦武眼疾手快,忙扯住她的手,将她狠狠带进怀里。竹韵的脑门“咚”一声撞上父亲结实的胸膛,最后被抱了一个满怀。竹韵脑子空白地隔着衣衫听着父亲如鼓的心跳,又觉父亲的怀抱温暖牢靠,一双小手竟微微揪住了秦武的衣衫。
秦武反应过来,将她推开,带离塘边。竹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最后秦武无奈一笑,同意带她去郊外骑马。
那天,竹韵穿着一身朱色罗裙,手腕和脚腕上戴着晶莹剔透的白玉细镯,轻点朱唇,笑起来甚是明艳动人。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竹韵还向秦武炫耀手上的玉镯,说这是贾嬷嬷眼睛毒辣,给她Jing挑的一只。白嫩细巧的手腕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着,几乎让他看得失了神。
到了郊外的原野上,秦武挥退了仆人,牵着马,带着竹韵走了一段路之后,猛地一把抱起竹韵侧放在马鞍上。竹韵尖细的呼声回荡在原上,秦武一边笑着,一边踩着马镫纵身一跃,直接坐在竹韵身后,而后双臂圈住竹韵,拢起缰绳,小腿肚轻轻敲打马肚,那马儿就听话地小步踢踏起来。
竹韵顿感新鲜,抱着秦武的一只手臂,愉快地笑起来。秦武好像也心情很好,又敲了几下马肚,马儿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颠得竹韵的笑声都在风中颤抖。
马儿速度快了一些后,竹韵就不由地更紧贴向秦武的胸膛,手也抱得更紧了。原上的草香气随着风幽幽传来,被他吸进肺里,同时也夹带着少女身上甜美好闻的体香。风吹起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拍向他的脸。少女柔软的tunrou隔着衣料摩擦着他。
秦武一时间六神无主,心脏突突地狂跳不止,头竟也不自觉地靠在她的肩上,开始细细嗅闻她的香气。
“爹,你的心跳好快啊!韵儿都能听见那‘咚咚咚咚’的声音了!”竹韵正好半转过头来,两张脸近在咫尺。
秦武往后退了退,笑道:“爹爹正驭马呢,莫再说话了,扰得爹爹分心。”
父女俩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上。那天夜里,秦武梦到了竹韵光着脚在竹林月色下跳着舞,脚上两只玉镯时不时碰撞在一块儿,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犹如清泉打在潭中小石上。又梦到女儿在自己身上起伏着,颠来颠去的,宛如在马上一般,女儿脸上的甜笑时不时会幻化成翠黛可怜巴巴的神情,接着又变成竹韵的脸,那双大眼睛里chao涌着一汪晶莹的秋水,没多久就滴落下来,顺延着女儿的下巴掉在自己脸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身疯胀得疼,不由地一摸,竟坚硬如铁。秦武剧烈喘息着,等平复下来以后,他不由地打了自己胸口一拳。
这几天,秦武把自己关在房里,闲时翻阅书籍,抑或是在院里打拳,到了夜晚就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倒头就睡。同时吩咐,这几天任何人都别来找他。
竹韵本来还想让爹爹带她出去骑马,谁知道秦武突然就不让人去见他。她有些不解,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天总是黏着爹爹,爹爹又征战回来不久,其实累得很呢?爹爹会不会嫌自己烦呀?
但是二哥又不在,大哥二哥跟着太子出去围猎了,竹韵又回归到一个人独自沉闷的无聊世界里了。
秀婉看竹韵闷闷不乐,就问了她怎么回事。竹韵就把自己内心的疑虑同她讲了,秀婉笑着说:“将军这么疼爱小姐,怎么会嫌烦呢?”
“那爹爹怎么突然就不让人见他呀!”
“将军可能身体不适吧,听人说,将军之前被南蛮的毒蛇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病了好久。”
竹韵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将军怕小姐担心吧。”
“我还让爹爹带我去骑马……”竹韵垂着头呢喃着。
秀婉见状,忙说:“没事的,如果小姐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