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宠妃vs冷宫皇子10是说笙郎干的yIn荡母妃连连喷水哭爹喊娘这事情吗
待香贵妃从酣睡中悠悠转醒时,已是次日中午。
她面上chao红浑身酸痛,特别是腰背和双腿几乎只是轻轻一动都觉得似乎像是散了架一般。
她已是酝酿出不少情绪与眼泪来扮演一个关心庶子却遭凌辱轻薄的可怜妃子,勉强抬眼打量四周,准备看看这个大胆强上庶母的九皇子究竟在何处?
是不是跪在床边悔恨不已,懊恼不已的涕泗横流模样?她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解释昨晚的失态无耻?
无非都是巧言令色说什么孩儿糊涂之类的话,届时她一番洒泪忧伤,一番动情责駡,做足高高姿态再轻轻放下。以此为把柄威胁这个年轻规矩的皇子大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让他以后都成为她床上的入幕之宾,甚至连政事上也要听她使唤……
再用她那勾人的身体稍稍给他点甜头让他食髓知味,不愁以后等九皇子登上大宝之位,她坐不上太后的位置!到时候她成为至尊太后权威一方,大可广纳男宠,自是逍遥无边……
她主意打的美妙,可映入眼帘的却根本没有什么痛哭流涕的九皇子,而是满屋子十分熟悉的陈设装饰,她现在……
是躺在她平日歇息的牙床之上,她贵妃寝宫里放置的牙床,而非昨夜的皇子寝殿!
她是怎么回来的?发生了什么?她掀开锦被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平素入睡时穿的锦缎寝衣,好像是略略有些宽大的细棉亵衣……
她向来都是名贵华缎,不会用这平民用的棉布做衣裳!
香贵妃不禁觉得很是古怪非常,难道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不成?要不她为何是在自己寝宫之中?
可这细棉衣裳,她扯开衣襟往里面看了一眼,酥白肥ru上满是青紫的斑驳痕迹,这……昨夜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那从昨夜她晕过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挣扎着就想起身唤身边的贴身侍女,张口便觉喉咙干涩,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粗重的沙哑气息:「写墨,听书……咳……你们在哪?现在是什么时辰?」
结果听书写墨没有唤来,反倒是九皇子霍谧笙掀开层层珠帘帷帐走过来了。
他一身锦衣华服逆着阳光,大手一甩锦袍下摆,大步流星走过,整个人年少英俊高大挺拔,格外的Jing神焕发神采奕奕。
「现在已是晌午时分了!母妃……」他随手一抹额上shi漉漉的细密汗珠,俊脸上满是忧心忡忡的神色,看着香贵妃艰难的动作疾步上前,帮着香贵妃弄好靠背的大宽枕,亲热的说道:「香母妃,你可终于醒了……笙郎好生担忧,母妃昨日彻夜照顾笙郎,结果却是累病了自己,笙郎当真惭愧不已……还特地在上午骑射功课进行一半跟师傅请假,来看望照顾母妃,至于听书写墨他们,孩儿让他们去御膳房盯着给母妃熬药熬粥去了……母妃昨夜辛苦了,为了笙郎弄得自个儿着凉得了风寒,笙郎好生惶恐,笙郎决定亲自来照顾母妃,笙郎的拳拳孝心一定能让母妃早日康復的!」
香贵妃确实从醒来便觉得头重脚轻面红耳热的,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是染了风寒之症,昨夜自己穿着凉薄还在寒寒夜风中走动,然后和那厮……一番云雨缠绵时也是忘了盖上棉被,又是流汗又是吹风的,她身子本就娇生惯养,如此好生折腾了一夜,得了风寒倒不稀奇。
然而稀奇的是……这个九皇子镇定自若,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言语中还保持着之前的「母慈子孝」,对她这个庶母关怀备至……
若非她清楚的记得昨夜那场抵死缠绵的欢愉云雨,还有现在身上酸痛不已的感觉以及双腿间肿胀破皮的不适,她还真的会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癔想!她Jing通医理,知晓依兰花根本不会让人忘却记忆,这混小子约莫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他难道以为装作什么都记不得了,她就会让他蒙混过关不成!
而且香贵妃觉得霍谧笙刚刚说的话着实刺耳,字字句句和他昨夜前去照顾她的言语有八分相似,还有照顾她的样子,刚刚帮她弄枕头,现在帮她掖被角的举动和她昨夜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她涨红了脸,甩开霍谧笙想帮她掖好被角的大掌,很是义愤填膺痛心疾首,不过虚弱嘶哑的声音削弱了几分她的气势:「孽子还不跪下,昨夜你毫不尊重我这个庶母,竟对我做出……那等……那等无耻龌蹉,祸乱纲常之事……今日……怎能装的毫无印象,还这样……乖巧孝顺……你这般行径,怎能堪为一国皇子!本宫将你视作亲子般呵护备至,怎料得到你狼子野心……「
霍谧笙凑近香贵妃微红的粉色耳垂,低声说道:」母妃不妨说得更大声些,让宫外的侍卫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了……母妃刚刚说昨夜笙郎做出的无耻行径,是说笙郎把笙郎的小鸡鸡塞进母妃的小saoxue里,干的yIn荡母妃连连喷水哭爹喊娘,快活的要爽翻天的事情吗?笙郎什么都没忘,可记得一清二楚呢!记得母妃胸前那两坨大白兔一样的大nai子被笙郎干的摇个不停,记得母妃雪白的长腿又细又直紧紧的缠着笙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