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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也不恼怒,只是轻笑,将手中的东西还给她,“这东西你暂时还用不着,且先藏起来吧。”
花雪瑶横了他一眼,接过那张九转琉璃诀的秘籍,收在怀里,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将离自顾自地在床边坐下,悠哉地说道:“都说了来问你姓名。”
花雪瑶转头望着他,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望着他,她现在完全没有弄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想做些什么?
“怎么,连自己姓名都忘记了吗?”将离悠闲地靠在床沿,从怀中掏出一把笛,静静地吹了起来。
花雪瑶一见,立即将他手中的笛按下去,“你是想要昭告全天下,有陌生人在我的房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他,她现在也算是高危人物,闹出半点风声都可能被置于死地的,何况还是这种闺房中藏个大男人的事情,要是被那个大夫人知道了,还不想着法整死她呀。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那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将离只是轻笑,也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反正知道她打不赢,根本用不着担心。
“你知道我住这里,却不晓得我姓名?”花雪瑶冷瞪着他一眼,这个男人就是知道她打不赢,所以故意为难她。
“知晓又如何?我只是来询问你姓名,并不管其他事。”将离无赖的姿态浑然天成,完全没有会气死人的自觉。
看见他那副无赖的模样,花雪瑶气的眼皮直跳,奈何打不赢又说不赢,只好干生气,没好气地回答道:“花雪瑶。”
反正占了这具身,也就承了这个名字。
“花雪瑶,本君记住你了。”将离站起来,提起她的手,将手中的笛放到她的手心里,“这是我的信物,你若有事找我,只消吹几声,我便会出现。”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我最近个月在闭关,你好好修炼,个月之后,我回来看你的成果。”
将离很明显能感觉到花雪瑶的不在意,嘴上扬起一丝轻柔的弧,伸出揉乱她的长发,“小丫头,不要质疑我的话,这一个月内,你除了练习召唤咒语之外,切记还要锻炼体格。”
这话不用他说,花雪瑶也是知道的,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的做法是讨人厌了些,但是总还是为了她好的。
她没理由拒绝别人的关心吧?
“那我走了,别想我。”将离低下头在花雪瑶的额上轻点了一下,花雪瑶呆愣之际,马上回手,却是感觉额上一阵酥麻,手臂上似乎有什么破壳而出,拉起左手袖,却是看见左手手臂上有一道很奇怪的花纹,像云不像云,像鸟不像鸟,像花不像花的,不知道是些什么,回过神来,却没了将离的身影。
花雪瑶也没有去在意那么多,只道是那个奇怪的男人又不知道在她身上放置了什么东西。上辈被大魔头推进魔窟,受万蛇毒咬,受万蛊折磨都过来了,还害怕别的什么东西吗?
伸了伸懒腰,将笛收起来,她便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
夜幕低垂,昏暗的暮色笼罩着西院的一角,花雪,瑶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懒懒地伸伸腰,穿好鞋,便悄悄地出门。
柴房里冷冷清清的,仅仅点着一根蜡烛,周琼玉拉紧盖在身上的披风往草垛;里缩了缩,乐溪儿那个欺软怕硬的女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正室,所以敢这么欺负她。
一想起乐溪儿这些年给她受的气,周琼玉就愤愤不平起来,抡起拳头打在草垛上,周琼玉咬牙切齿地说道:“乐溪儿,你个泼妇,最好别有什么把柄被我捉住,否则,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周姨娘何必如此气愤,不过区区一个泼妇。”花雪瑶圆滚滚的身从窗外翻进来,将刚刚从厨房拿来的几个热包扔到周琼玉的身边,“待了那么久,该是饿了吧?”
“你是谁?”周琼玉防备地望着花雪瑶,担心她是乐溪儿派来暗害她的。
花雪瑶倒是一楞,这位看上去不好招惹的周姨娘居然不认识她?难道这位姨娘都不曾到潇湘院欺负过她们母吗?
周琼玉确然是认识花雪瑶的,毕竟五姑娘未嫁生是京城一大丑闻,凡是长着耳朵的人都听过这件事,但这么多年来,她也确实没有去过潇湘院,一来这五姑娘母女并不碍着她,二来她光是应对乐溪儿那个恶婆娘就够费心了,根本没力气再去理会那些无关人等,而花雪瑶常年待在潇湘院,也甚少出现在前院,因此,她的确认不出人来。
“周姨娘竟然不认识我?”花雪瑶冷笑一声,看来她这番过来真是对了。
“花府上下那么多人,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野丫头?”周琼玉满不在意地冷哼了一声,却是伸手将那几个包捡起来,“是不是乐溪儿那个女人让你来的?你让她省点心吧,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认输的,这二房还未必是她当家的。”
拿起包咬了一口,周琼玉又愤愤不平地叨唠起来,“一家都是不要脸的,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