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佐听了吃花生的动作,呐呐的问道:“会不会是刘冲半夜幽会那个女子的?”
亦休点点头:“这便是其三,那个女子是谁?其四,你可还记得徐妈妈所说的若柳,此人回过枫花县,此时又身在何处?”
御佐脑子转了半:和我真是默契的很,我在苏瑾面前表现,他在小包子面前表现。
转身一扬袖:“下去了。”他表现够了,该轮到我了。
徐少卿走到楼底下,便看见小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休休,你好厉害喏,你比少爷还厉害!”
徐少卿眼珠子一瞪!这小子反了!这还没嫁出去呢,怎麽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了?
徐少卿走近了,果然看到桌子底下趴著个人,背朝我是他妻子,又给了那老婆子一点钱,我这才出来。相公待我极好,对小姐一片深情,我们这三年都是相敬如宾,未曾同房。”
苏瑾叹了口气:“所以,当若柳找回来时,他们便在一起了,你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若柳回来了。所以你给了刀子一笔钱,让他闭嘴?同时你又以为若柳还活著,你想保护他不被徐妈妈发现,所以撒了这些慌?可是徐妈妈会什麽要杀人?”
说罢众人都抬头向著徐妈妈看去。
徐妈妈忽然狰狞的笑了:“我为什麽要杀人?你胡说八道,若柳可以替我赚很多很多钱的,你不知道,有人千金买她的一夜呢!若不是那个那人有势力,我会将若柳卖给他?若柳终於回来了,又可以替我赚钱了,啊哈哈~~若柳在哪儿呢?”徐妈妈头发已经凌乱,面色奇怪,有些疯癫的模样。
鱼娘缓缓走近,面色铁青:“钱?你已经命都没有了!”说罢,忽然举手,手心中一把匕首锋利尖锐。
御佐御佑站的远,都没有注意,正当大家震惊之时,竟发现鱼娘停止了动作,瞳孔倏然放大,匕首从她的手心滑落,一脸惊恐的看著徐妈妈,手缓缓的捂住了腹部,那里红学的血y" />透过指缝流出,身体直直的倒下,苏瑾连忙上前,鱼娘已经停止了呼吸。
徐妈妈在原地转了个圈,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染红一块,她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好哦,你终於死咯,以後再也没人挡著若柳帮我赚钱咯。”
御佑上前一掌将疯癫的徐妈妈打晕,徐少卿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的走了出去,身後是人声鼎沸,他却已经充耳不闻。
这就是人,脆弱而渺小,却又不安於室,有著比天高的奢求。徐妈妈和鱼娘是两个极端,却同时得到了最悲惨的下场,唯一不同的是在他们死後人们对他们的评价,然而或高或低都对已逝的人毫无价值。
“想什麽那?”
肩上突然被人打了一记,转过头去温润一笑:“怎麽了?”
苏瑾撇撇嘴:“难受。”说著瞥了他一眼。
徐少卿微微一笑:“要我安慰?”
“恩。”有些撒娇似地摇晃著徐少卿的衣袖。
徐少卿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走,请你别处喝花酒去!”
苏瑾眼珠子一瞪:“老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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