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尴尬的沉默着,苏盈罗还记自己的来意,忍着莫大的羞意说:“我是来找你的!”
“不许叫我陛下!”娇俏的小脸上带着红晕,高耸的胸脯在常鸿煊眼下剧烈起伏,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幽暗的眼神,鼓起勇气说道:“表哥生我的气了吧,之前是我不好……”
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两小无猜,任何事情都没有她的完全更重要!
她急得直跺脚,却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最后干脆抓了他的手,气急败坏地说:“走,到你房里说去!”
她从来没有把当初的一句玩笑话放在心上,却不知在几年前崔洋找到他的时候,那个少年是怎样一口应下了崔洋的话,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从登基大典开始,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
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常鸿煊大气都不喘地跟在她后面,一时间有些恍惚。
一颗火热的心狂跳起来,常鸿煊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盈,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一路并不算长,可是常鸿煊却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两个孩子手拉着手笑闹奔跑,听着身后传来下人的惊呼,他们反而跑得更开心了。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常鸿煊沉声说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不论何事都不会有错,即便是错,也是臣的错!”是他不够好,不能入了她的眼,可他错而不改,不知满足地想要一直陪在她身边。
少年懵懂的苏盈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和表哥在一起很开心,就随口说着以后也要表哥来做她的驸马,只是后来渐渐长大了,当朝公主又不可以在十八岁以前破身,与表哥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苏盈罗一阵无语,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果然还是生她的气了吧?
近臣算什么,表哥又如何?她从未将他当做她的男人来看待,那么他也不必再去多想,只要用心保护她就足够了!
倒不是他有意拿乔,只是自从陛下登基以来,每次与他相望,她都会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哪怕近臣们挨个见礼时,她也对他视而不见,失望了太多次,他的心都麻木了,也不敢再奢望她会想起他。
“当然是
“不许叫我陛下,你已经很久都不像以前那样叫我了!”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沙哑的声音,“……陛下!”
“表哥,我来找你是因为……”她想也不想地扑进常鸿煊怀里,心头怦怦乱跳,“我想要你!”
两人一直跑到常鸿煊理事的正厅,苏盈罗把他推进去,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她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苏盈罗拉起常鸿煊就跑,穿过浩大的仪仗,把大片的羽林军甩在身后。
“礼不可费!”常鸿煊身后跪满了甲胄加身的羽林军,他本人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道:“陛下今日特地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怎么会处置你呢?”苏盈罗心里一痛,表哥果然是委屈了,连处置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他们之间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你听我说完啊!”苏盈罗拉下他的手,急切地说:“之前是我想不开,总觉得表哥和别人不一样,一想到要和你做那种事,我就羞得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一直躲着你。”
常鸿煊被她堵在门口,无奈又宠溺地笑着问:“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听了她的话,常鸿煊低着头,声音平淡地回道:“如今君臣有别,臣不可在陛下面前失礼。”
一阵微风吹过,将她身上的幽香送到他的鼻端,常鸿煊悄悄地攥紧了拳,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哪怕只是像这样站在她面前,他就要用尽全力去克制自己,不论他有多么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只要她不愿,那么常鸿煊这辈子都只是她的护盾,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冒犯!
她的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的手上,常鸿煊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强打起精神问道:“那么陛下今日前来又是为了什么呢?可是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我?”
被表哥弄得奶胀穴痒
“表哥陪我一起长大,自然与旁人不同,还是不要这样拘谨了吧!”苏盈罗敏感的察觉到常鸿煊看起来有些委屈,回想起自己一直在有意的躲着他……
他心中那些朦胧的好感渐渐变成炽热的爱意,而现在的她就像小时候一样的活泼可爱,只是当初的小娃娃变成窈窕有致的佳人,令他只是靠近,就渴望着紧紧地拥抱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怀里,从里到外不留一点点缝隙。
这话说得暧昧,常鸿煊苦笑一声,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陛下只需派人传唤一声,臣自会入宫面见陛下,又何必亲自辛苦一趟呢?”
着它对她说:“我娘说,心头的朱砂痣是前世的美满因缘,我不知道前世是什么样的,但是这辈子我就把它看作是你,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把你放在心上!”
常鸿煊一下子僵在原地,两手抬起却又停在半空,这一切都美好得太不真实,他生怕这不过是午后的一场美梦,一片轻风抚过,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