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谁说得难为情起来了呢?走在阿曼和卡秋莎身后的小新疆托库那叶尔。
于是,他不禁对二女回了一句:“老鹰跟雪鼠能相提并论吗?”他这一句话,更是把一人说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人又是谁?当然是托库那叶尔的死党兄弟--方东明。“你笑什么?”见方东明笑自己,小新疆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托库那叶尔没好气的反问,使得方东明笑得更厉害了,连走在最前面的肖玉也不禁回过头来朝他们看了一眼。
“肖领队,今天让厨子给咱们做顿野味吃怎么样?”方东明见肖玉回头,便对他笑道:“听说吃了山鹰,就能象它一样,飞过大山,渡过险河,这算是托了你的福了。”
“哈哈,是吗?”肖玉闻听也笑道。
被方东明这么一鼓动,阿曼亦是嘻笑颜开地问:“老鹰的rou好吃吗?”。
“不好吃,味道很柴,没有雪鼠rou好吃,而且吃了火气特大。”小新疆板着脸儿回答,没有一丝笑容。
“你忌妒。”阿曼听了也崩起个小脸,美女生气啦。
见他二人尽为这点小事要闹翻,方东明赶紧打圆场道:“阿曼啊,托库那叶尔说的没错,这鹰rou啊,吃多了的确要上火,要不,怎么说它能给人带来超凡的动力呢。”
“我可不管。”阿曼听了,又高兴起来,嘴里却仍是强硬道:“我就要多吃,偏不吃那雪鼠,吃了鼠rou,还能有什么动力,一吓就被吓跑了。”说着,还故意拿俏眼儿朝托库那叶尔瞄了一眼,明摆着还在跟他斗气。
他们这边正为吃野味而分争,嚼着舌,走在前面的肖玉却在想,老鹰的出现,充分证明了之前自己的猜测没错,这十一座冰山老巢,最后终于以绝对的低势,结束了它在卡尔东山口与西塞拉山口的桥梁过渡。
“上校,你的判断正确无疑,在这连山鹰都飞不进来的地方,居然出现了它们的身影,而且还是成群结队的。说明第十一座冰山要更加的低矮,这最后的两座冰达坂,应该是飞禽在此地唯一出没之口。”这时,方东明已来到肖玉的身旁,与他并驾齐驱。
肖玉点头:“地势是低了,但飞禽走兽却多了,大自然从来都不放过考验人的机会。”
这天的晚间,驮队便在第十座冰山脚下安营扎寨,且美美地吃了一顿鹰rou大餐。小小地透露一个信息,虽然,我们的阿曼美女嚷嚷地凶,要多吃老鹰rou,但还是只吃了一小碗,怕上火。哈哈。
一宿无话,第二天的清晨,驮队整装,在黎明的晨曦中,迎着风,朝着班登塞的最后一座冰山攀登。而这座地势相对低矮的冰达坂,却是藏而不露,更显现出它与众不同的威力。怎么说?
当驮队的工友们承载着鹰rou所赋予的力量,牵着驮马昂首挺胸,进驻这个领地的时候,第一回合便被此座冰山击了一闷棍。
“上校,你看,有几个黑色的土包挡在了我们的前头。”小新疆用手朝前方指着。
果真,顺着托库那叶尔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远离驮队两百多米的地方,赫然躺着几个土包,从外形上看去,很象散在草原上的蒙古包,有四、五个,层次不齐地歪在当地,看去甚是扎眼。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方东明小声嘀咕了一句。
“嘿,你们看嗨,那土包好象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在动。”小新疆自高原上长大,天生练就一副动察力。
“不要靠近,先观察一下再说。”肖玉当然也发觉出了不对的苗头,同时心的话,才吃了鹰rou,不会又要喝鸭(鸦)汤吧。
“怕不是雪鼠吧?我去逮只来。”阿曼最是好奇,且故意拿话咯吱小新疆说话,托库那叶尔好象真的有点不答理她哩。
托库那叶尔虽然没有说话,但见女孩子真得要跑上前去,便一把拉住她,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意思:你又来刺激我,要真是雪鼠,没等你上去就被那物吭哧了,况且那是黑压压的一片,怎么可能是雪鼠?
而真当这时,前面的探报跑回来报告说,在前面发现了众多的乌鸦。
“乌鸦?”众人闻听不由得都伸长脖子,拼命地向那几个黑色的土包瞧去。这也恰吻合了肖玉的想法,吃了鹰rou又喝鸭(鸦)汤,但乍一听,他也不禁愣了一下,看那阵势,地上的“鸦”,可比天上的“鹰”要难伺侯啊。
为啥这样说呢?再用小刀片打掉它不就得了。非也,天上的鹰俯冲下来攻击人,也就那么几只,其余的,它还呆在天上不是?一惊之下也就飞散了。
而这地上的鸦,它不走也不惊,就那么黑压压瘟起一片,挡住人的去路。目测一下,少说也有百来只吧,肖爷可没那么多的小刀可飞呀。
这还真他妈的棘手,给咱来个下马威哈,咋办呢?肖玉两眼死死盯住前方的黑色山包,脑子里在急速地打着转转。
“上校,你不是会飞刀吗?再象打山鹰一样打它们呀。”阿曼见肖玉观而不动,便着急地上前对他说道。
“你知道那前面有多少只乌鸦吗?”小新疆白了阿曼一眼,其实